和各朝众人互动完之后,严安安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去旅游了。
严安安轻装简行,踏上了一场跨越山河的旅途,光屏始终悬浮在她身侧,将沿途风景实时投射给万朝众人。
严安安先是去了高铁站。
她刚走进高铁站,喧嚣的人声裹挟着金属摩擦的轻响扑面而来。
当那列银灰色的高铁如游龙般滑入站台,车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冽光泽,而后又以惊人速度呼啸而去时,光屏前的万朝众人瞬间失语。
秦始皇猛地一拍案几,青铜酒樽里的酒溅出半盏,他双目圆瞪,死死盯着高铁消失的方向:“此等‘铁龙’,日行千里怕是都算保守!寡人的驰道纵是平坦,马车也难及万一!”
他转头看向工部官员,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给寡人造!三年之内,寡人要看到大秦的土地上,跑满这样的铁龙!”
那官员脸色煞白,慌忙跪地:“陛下恕罪!此器物非人力所能轻易仿制,光是那无马自驱的动力,便远超我朝技艺极限,臣……臣实在无能为力啊!”
秦始皇一噎,看了一眼光屏,随后摆了摆手。
刘邦踮着脚瞅了半天,挠着下巴喃喃道:“这铁家伙要是归了咱,从长安到临淄,朝发夕至不成问题,调兵运粮可就太方便了!”
他冲萧何使了个眼色,“你让工部那帮人琢磨琢磨,哪怕弄个小一号的也行啊!”
萧何苦笑摇头:“陛下,您看那铁龙的轨道,还有车身的精巧,哪是短时间能弄出来的?工匠们连其原理都参不透,怕是……难啊。”
到了飞机场,一架客机正缓缓滑向跑道,巨大的机翼如鹏鸟展翅,引擎轰鸣震得空气发颤。当它陡然加速,挣脱地面束缚冲上蓝天时,光屏前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汉武帝刘彻站起身,手按腰间佩剑,目光追随着飞机:“昔年朕遣张骞通西域,往返数载;派卫青霍去病击匈奴,行军亦需月余。若有此‘飞天铁鸟’,传讯、出兵何其神速!”
他看向工部尚书,“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务必解开这飞天之秘!”
尚书额头冒汗,躬身道:“陛下,此鸟能飞天,全赖那轰鸣的巨力,我朝既无此动力之源,又无锻造如此巨铁之术,实在是……办不到啊!”
李世民望着飞机消失在云层里的身影,指尖轻叩桌面:“贞观年间,驿站虽快,却也受限于山川阻隔。这铁鸟能破云而去,若用于军情传递,边疆急报一日可达长安,何等重要!”
他看向工部众臣,“朕给你们十年时间,能不能造出类似的器物?”
为首的官员连连叩首:“陛下,十年亦难啊!此等造物涉及天地之力,非我朝技艺所能企及,臣等……不敢欺瞒。”
严安安登上飞机,随着机身攀升,窗外的景物渐渐缩小。
当飞机穿过云层,脚下是翻涌的云海如雪白棉絮,远处的云团似山峦叠嶂,大地成了一幅铺开的画卷,河流如丝带,田野如棋盘。
武则天扶着凤椅扶手,眼神里满是惊叹:“朕曾登明堂俯瞰洛阳,自以为尽览天地,今日才知,站在云端之上,方见真正的广阔。这铁鸟若为我大周所用,巡视疆域、震慑四方,岂不快哉!”
她看向工部官员,语气平静却带着压力:“此物,大周需要。”
那官员伏地不起:“陛下,此乃天外之术,我朝工匠连图纸都画不出,实在是……造不出来啊!”
朱棣望着窗外掠过的大地,兴致勃勃道:“朕派郑和下西洋,耗时数年才到红海。若有这铁鸟,不出一日便能抵达,何等威风!”
他对身边官员道:“你们想想办法,哪怕造个能飞百丈的也行!”
官员连忙摇头:“陛下,百丈亦是奢望。这铁鸟飞天之理,远超我朝认知,臣等实在无从下手。”
雍正皱着眉,目光在飞机舷窗外的景物上流转:“此物若能用于传递奏折,各省要务一日便可直达御前,效率何止提升百倍。”
他看向工部大臣:“有没有可能,先仿其形制,再求其神?”
大臣连连摇头:“皇上,形制易仿,但其神髓在于动力与平衡,这两点不破,仿出来也只是无用的铁壳子,臣……办不到啊。”
光屏那头,帝王们的渴望与官员们的无奈交织,而严安安只是安静地望着窗外的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