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疯狗咬红唇
我会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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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传来的刺痛混合着滚烫的呼吸,像电流窜过脊椎,让她几乎软了腰。
·京湄·“严浩翔!”
·严浩翔·“叫我名字这么凶…… 京湄。”
·京湄·“严浩翔,你有病。”
·严浩翔·“求我?京湄,你该学乖,求我可比抗拒有用。”
京湄看着严浩翔,咬咬牙,声音带着颤。
·京湄·“……求你!”
严浩翔低笑一声,伸手解开捆住她手腕的皮带,皮带滑落瞬间,他弯腰把人从沙发上扶起来。
严浩翔垂眸,替她整理滑落的吊带裙肩带,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肩头,烫得她心尖发颤。
·严浩翔·“十分钟,我在车上等你。”
京湄望着严浩翔离开的背影,她匆匆整理好情绪,推门进包厢。
·蔺僳·“京京,你怎么才回来,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京湄·“哎呀,没事儿,我来告诉你们一声。”
·京湄·“我有事先走了。”
包厢里,蔺僳看着京湄匆匆要走,直觉事情不简单,一把拽住她手腕。
·蔺僳·“真没事儿?我看你脸色不对儿。”
·白宴宁·“你不会碰见严浩翔了吧。”
京湄愣了愣,知道她和严浩翔事情的只有她们俩,能猜到也不奇怪。
·白宴宁·“靠,如果真的是严浩翔,闺闺,你惨了。”
·蔺僳·“腰保重。”
·京湄·“别乱猜!我真没事,就是有点急事!”
·京湄·“你们俩也早点回去。”
说完快步往包厢外走,刚出门,就撞见严浩翔倚在车门抽烟,火光在他侧脸明明灭灭。
这狗男人长得是真的帅。
就是有时候太狗了。
严浩翔看见她,掐灭烟,慢悠悠开口。
·严浩翔·“慢死了。”
·严浩翔·“上车,去我那里。”
……。
车子穿行在夜色里,京湄攥着衣角,偷瞄严浩翔,他专注开车,侧脸在路灯下明暗交错,喉结随着呼吸轻动,京湄心跳不受控地漏拍。
·严浩翔·“看够了?”
严浩翔突然开口,京湄惊得缩回目光,耳尖发烫。
·京湄·“谁、谁看你了。”
·京湄·“少自恋了。”
严浩翔没再回,嘴角却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夜色漫进车窗,把暧昧烘得愈发黏糊。
到了庄园,严浩翔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京湄慌得推他。
·京湄·“我自己会走!”
·严浩翔·“闭嘴。”
·京湄·“你怎么这么霸道。”
·严浩翔·“那你待会儿就好好报复我。”
严浩翔抱着京湄踏入庄园,廊下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京湄还在为他那句“报复”脸红,推搡的力道轻得像挠痒痒。
进了房间,严浩翔把她放在天鹅绒沙发上,俯身逼近。
·严浩翔·“想好了怎么报复我嘛?”
他故意拖长音,喉结在京湄眼前滚动,京湄慌得别过脸,却被他用指节勾起下巴。
京湄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掉了,那还不如主动点。
京湄望着严浩翔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如鼓,她深吸一口气,仰头吻住他,手揪住他衬衫领口。
她唇瓣微凉,她舌尖生涩地探入,严浩翔眸色一深,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即反客为主,滚烫的舌卷住她的,在口腔里肆意纠缠,手探进她衣摆。

辗转到床上,月光透过纱帘漫进来。京湄发丝散乱,攀着他肩的手微微发颤,严浩翔吻她眉心,声音哑得撩人。
·严浩翔·“这就主动了?我可没教你停。”
……
·京湄·“不能光我脱,你不脱呀,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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