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疯狗咬红唇
我会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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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指尖摩挲着西裤口袋里那枚褪色的银质怀表,表盖内侧照片上,穿月白旗袍的女子眉眼温婉——那是他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模样。
十年前那个雨夜,十六岁的他躲在旋转楼梯的阴影里,看见父亲严正安带着新任秘书走进家门。
那个女人颈间戴着本该属于母亲的翡翠项链,而母亲躺在二楼卧室咳出的血染红了苏绣枕巾。
“浩翔,记住妈妈的话。”
“病榻上的女人握紧他的手,体温比渐冷的药汁更寒。”
“永远不要变成你父亲那样的人。”
可当殡仪馆的黑车碾过满地海棠花时,严浩翔看着父亲在葬礼上与新欢谈笑风生,他觉得自己血管里结满了冰棱。
留学英国的五年,他卧室墙上贴满严氏集团的财务报表,每处红色赤字都被朱笔圈出,如同祭奠亡者的符咒。
“少爷,老爷新纳的少奶奶,这两天突然宣布病重,可能活不过今天晚上。”
严浩翔握着咖啡杯的手猛地一紧,骨节泛白,伦敦的雨丝透过落地窗,在他脸上洇开凉意在。
“呵……父亲,看来你坐不住了,连新纳的少奶奶都不放过。”
本来是时机未到,可他那人面兽心的父亲,下一个目标是京湄,他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他杀一个严正安可太简单了。
……
·京湄·“所以,严正安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
严浩翔冷冷的点了点头。
·严浩翔·“我想你的母亲,还有你父亲,也是当年严正安的计划之一。”
·京湄·“!!!”
·京湄·“你怎么……知道的。”
·京湄·“你找人调查我。”
·严浩翔·“呵,我可是严浩翔哎,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我不想知道的。”
·京湄·“所以……我的事情你都知道。”
严浩翔指尖抵着太阳穴,沉默几秒后开口。
·严浩翔·“是,没错。”
·严浩翔·“京湄,你现在最应该明白的是,你一个人根本斗不过严正安安。”
·京湄·“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弯弯绕绕的可不像是你。”
·京湄·“严~少。”
·严浩翔·“和我合作。”
·严浩翔·“我有你没有的资源,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严浩翔·“我们俩天作之合。”
屋内的灯光本就昏暗,严浩翔话音刚落,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那微微开合的唇瓣上,淡淡的光影勾勒出她的轮廓,隐约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让他的心神微微一滞。
随即,说完怎么想的,就怎么干。
低头,俯身,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京湄·“唔……。”
·严浩翔·“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
·京湄·“什么条件。”
·严浩翔·“我的条件就是你啊。”
严浩翔轻轻挑起京湄的几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身音很是低沉,仿佛她不答应,就会立马亲她一样。
亲到她同意为止。
·严浩翔·“京京,你要学会和我偷情才对。”
·京湄·“偷情?”
·京湄·“背着你父亲做那种事情嘛?”
·严浩翔·“可不止那种事情。”
·严浩翔·“你放心,我会让人盯着,不会给他有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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