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赶在十点前回到美容院住所,喘着粗气。
阮白洁怎么样?有受伤吗?
凌久时没事。
凌久时她的脸确实腐烂了。
阮白洁我们已经把他激怒了,他今晚很可能要行动。
凌久时那怎么办?
阮白洁没事,先睡觉吧。
阮澜烛知道,那东西今晚的目标肯定是自己,但他还是表现得非常冷静。这个小镇的夜晚似乎比任何地方都要漫长,而阮澜烛明白,只要天不亮,那个东西就可能随时出现。
在黎明前,阮澜烛悄无声息地走到街上。不久,一个高大而扭曲的身影在昏暗中显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的喜悦。面对着这个自投罗网的猎物,她低声嘶哑地问道:
门神我美吗?
她的脸上,那道从嘴角一直延伸到耳际的恐怖裂口,鲜血沿着她的下巴滴落,染红了她的衣领,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微笑。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剪刀的刃口,仿佛在回味着之前的杀戮。
阮澜烛的目光冷静而深邃,他面对那扭曲的面容和嗜血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恐惧。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用一种近乎调笑的语气说道:
阮白洁我这张皮,你不配。
阮澜烛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对于裂口女的威胁完全不放在眼里。随着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裂口女开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她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庞,试图抵御那股灼热的阳光。但阳光无情地开始焦灼她的外皮,直至化为黑炭。
在一阵痛苦的扭曲中,一个青铜钥匙滑落,掉落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裂口女的肉体在阳光的炙烤下,蹲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阮白洁回去吧,这种把戏,对我来说,小儿科。
阮澜烛拿起地上的钥匙,迅速找到凌久时。
凌久时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没事就好。
阮澜烛挑了一下眉。
阮白洁找到钥匙了~
两人穿过阴冷的走廊,最终来到了那间手术室。在手术室的墙上,凌久时伸手轻轻触摸画框,然后顺时针旋转了90度。随着画作的转动,只听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响,手术室的一面墙壁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隐秘的暗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终于,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