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阮江梨“于适你他妈畜牲！”

阮江梨咬紧牙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眶通红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她猛地扬起手，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

响声清脆，不容忽视。

于适舌尖抵了抵发麻的腮帮，不紧不慢地扣住她的手腕，十指相缠，反手将她压向墙壁。

两人紧贴着墙角，呼吸交错。

于适“畜牲？”

于适“你还是喜欢这么骂我？”

他凑近她，勾起她的下巴。

眼神游刃有余。

像是对待一只炸毛的小猫。

阮江梨偏头躲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知道自己挣不开，索性不再浪费力气，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阮江梨“要怎么样，你才能放我走？”

于适“这么着急？”

于适眉头微蹙，似乎没料到她连片刻的僵持都不愿给他。

阮江梨不说话，等他谈条件。

于适“重归于好。”

闻言，阮江梨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阮江梨“做梦！”

阮江梨“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尖锐又决绝，刺得于适呼吸一滞。

于适“那要怎么样，你才能回到我身边？”

于适不再像以前，以上位者的姿势和眼神去看她，而是与她平视，卑微恳求。

阮江梨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压下翻涌的情绪。

阮江梨“放过我好吗？于适。”

阮江梨“我真的很累，和你在一起，真的很累！”

阮江梨“我不想再回到除了做爱就是吵架的时候了。”

阮江梨“那不是要想要的！”

她的声音比他更轻，却比他更绝望。

比起他的恳求，她这是在乞求。

于适攥紧她的手腕，指节发白，却不肯松手。

于适“那你想要什么？”

阮江梨抬眼看他，眼泪终于滑落。

阮江梨“远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