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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再次成为乐子

诡异之神从以崩坏女王之名创造怪谈到坠落

“贝拉?” 我察觉到她的到来和她那过于怪异的表情变化,有些茫然。我对她内心正上演的百万字言情连续剧完全不知情,只觉得她的脸色像霓虹灯一样变来变去,眼神也飘忽不定,看起来状态不太对劲。是因为我失踪了一夜让她担心过头了?

但下一秒,我的颓丧意识里划过一丝清醒的电光——这混乱的局面,这不讲理的传送,这突然被卷入的星神们……除了那两个坐在虚空王座上、正兴致勃勃磕着“宇宙瓜子”(如果有的话)看戏的“树”与“海”,还能是谁的手笔?一股无力感更深地攫住了我。它们想要的乐子,似乎越来越离谱了。

我身后的星神们似乎也逐渐从传送的“晕车”状态中恢复。黑塔人偶好奇地打量着眼前充满科技感的建筑;繁育星神的混沌光影趋于平稳;存护星神克里珀默默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庞大的身躯无声地散发出一种“此地将由我守护?”的气场;欢愉星神阿哈兴奋地搓着手(如果祂有手的话),面具下的视线饶有兴致地在奥托和贝拉之间来回跳跃,似乎在挑选下一个“欢乐”的源泉;虚无星神IX则飘得似乎更低了一点,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甚至可能打了个哈欠(如果祂会的话)。而那本怪谈之书,封面上的文字流淌得更快了些,仿佛在无声地记录着这荒诞的一切。

奥托的目光依旧凝重,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贝拉那过于复杂的表情和突兀出现的“访客们”。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将那份深沉的心思暂时压下,嘴角重新挂起那抹优雅却深不可测的微笑,准备迎接这突如其来的、远超预期的“变数”。

贝拉的视线则牢牢锁定在我身上,蓝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无声的控诉和汹涌澎湃的、亟待解答的疑问——“女王大人!您……您这一晚上……到底……干了什么啊?!” (而她脑海里的补充剧情早已奔涌到了星际层面。)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贝拉无声质问的眼神、奥托精明的算计、星神们各异的神态,以及我那心如死灰、只想原地躺平的颓然,共同构成了一幅由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精心绘制的、荒诞绝伦又危机四伏的画作。乐子,确实开场了。而我,只是这场宏大闹剧中,一个被迫营业、心如槁木的看客兼演员。

这时【自动签到成功,正在发放】的机械音突兀地在所有人(除特定存在外)无法感知的维度炸响,那本《怪谈之书》的封面骤然亮起幽蓝的微光,如同深邃海底的荧光水母,文字如同活物般在封面上游走、重组,最终化作一行行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金色铭文悬浮在半空——但除了我、黑塔人偶、繁育星神、存护星神、欢愉星神和虚无星神,其他人的视线都自动“过滤”了这一切,仿佛它只是一本再普通不过、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埃。

【自动签到成功,正在发放:*神之心(水)、*静水流涌之辉*水神命座(爱是难驯鸟,哀乞亦无用/女人皆善变,仿若水中萍/秘密藏心间,无人知我名/若非处幽冥,怎知生可贵/我已有觉察,他名即是…/诸君听我颂,共举爱之杯)*】

我:“-_-”

嘴角抽搐,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破书……签到奖励?水神命座?还六句诗?

“爱是难驯鸟,哀乞亦无用”‌

“女人皆善变,仿若水中萍”‌

“秘密藏心间,无人知我名”‌

“若非处幽冥,怎知生可贵”‌

“我已有觉察,他名即是…”‌

“诸君听我颂,共举爱之杯”‌

我的大脑被这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塞得发胀,甚至怀疑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是不是在故意整我——它们想看的不就是我这种被“乐子”折腾到崩溃的狼狈模样吗?

黑塔人偶突然凑近,金属手指轻轻戳了戳悬浮的铭文,发出清脆的“叮”声:“有趣……这些能量波动,似乎与‘神性’有关,但又不完全是这个宇宙的规则……是其他维度的‘神’吗?”

繁育星神的混沌光影微微颤动,仿佛在“思考”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一声低沉的、模糊的嗡鸣,像是某种本能的共鸣。

存护星神克里珀那厚重如山岳的身躯微微一动,祂的“目光”(如果祂有的话)扫过铭文,缄默的威压似乎在评估这些“神性”的威胁程度。

欢愉星神阿哈的面具瞬间裂开一个夸张的笑容,祂兴奋地搓着手:“哇哦!这是新游戏吗?‘神之心’?‘水神命座’?听起来很有趣啊!要不要试试?要不要试试?!”

虚无星神IX懒洋洋地飘近,祂那吞噬存在的漠然突然“瞥”了一眼铭文,仿佛在说:“无聊。”

而那本《怪谈之书》,封面上的文字突然疯狂闪烁,像是被阿哈的兴奋感染,又像是故意在挑衅我的耐心。最终,一行新的金色铭文浮现——

【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奖励升级:水神专属武器静水流涌之辉(外观:一把散发着幽蓝水光的权杖,但实际功能:可以随时召唤一片‘静水领域’,领域内所有存在将被迫参与‘真心话大冒险’游戏)】‌

我:“……”

拳头硬了。

这破书是不是在故意针对我?

“真心话大冒险”‌?

在这个天命总部、奥托、贝拉、一群星神和黑塔人偶都在场的场合?

它是要我死吗?!

但那把权杖已经“唰”地一声出现在我手中,幽蓝的水光如呼吸般明灭,仿佛在催促我使用它。

奥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显然察觉到了我手中突然出现的“武器”,那股不属于这个宇宙的、带着神性气息的能量波动让他本能地警惕。

贝拉更是直接炸毛了,她那双金色的大眼睛瞪得滚圆,龙翼在身后无意识地扇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女王大人!您……您手里这是什么?!”

欢愉星神阿哈已经兴奋到原地转圈了:“快用!快用!真心话大冒险!我想听奥托的真心话!还有那个小贝拉!她刚才脑子里一定在想很奇怪的东西!”

黑塔人偶好奇地凑近,金属手指轻轻触碰权杖,发出一声惊叹:“哦?这个能量结构……似乎可以短暂改写现实规则?但副作用……”

存护星神克里珀的威压骤然增强,祂似乎在警告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地守护在旁。

虚无星神IX则懒洋洋地飘远,祂那漠然的声音在所有人(除我)的感知中回荡:“无趣。”

而我,手握这把散发着幽蓝水光的权杖,看着眼前这一群人(星神/人偶/龙/人?),嘴角抽搐,内心一片荒芜。

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

你们真是好样的。

这场乐子,我认栽了。

但下一秒,欢愉星神阿哈突然“啪”地一声打了个响指(如果祂有手的话),权杖上的幽蓝水光骤然爆发,一片静水领域以我为中心瞬间展开——

“真心话大冒险,开始!”‌

奥托:“……”

贝拉:“!!!”

黑塔人偶:“哦?”

繁育星神(混沌光影微微颤动):?

存护星神克里珀(威压骤增):……

虚无星神IX(懒洋洋地飘远):啧。

而我,被幽蓝水光笼罩,内心一片绝望——

这破书……

是要我死啊!!!

(`Д´)!! 【撤回!!!】‌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手指死死攥着那把散发着不祥幽光的权杖静水流涌之辉,试图用意念把它塞回怪谈之书里去!然而晚了。

阿哈那一声带着欢愉恶趣味的“开始!”如同发令枪,静水领域瞬间覆盖了整个空间。那幽蓝的水光并非实体水流,而是一种扭曲现实规则的能量场,带着强制性的、不容置疑的“游戏”规则。

所有人都被这无形的领域笼罩,包括刚刚推门而入、手里还抱着一叠文件、脸上带着公式化微笑的琥珀。

琥珀:“主教大人,您要的……欸?” 她踏入领域的瞬间,公式化的微笑僵在脸上,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涌上心头,让她下意识地——

‌(⊙_⊙) 琥珀:“……文件?”‌ (后半句的“需要您签字”硬生生被规则扭曲成了一个呆滞的颜文字疑问句)

幽蓝色的水光如潮汐般扩散,‌「静水流涌之辉」‌的领域已经展开,整个天命总部的空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扭曲,所有人都被笼罩在这片诡异的“游戏场”之中。

奥托的眼神微微眯起,权杖在他手中握紧,金色的发丝在能量波动中微微扬起。他察觉到了某种规则正在形成——某种他无法理解、但却能切实感受到的“约束”。

贝拉的龙翼猛然展开,金色的瞳孔紧缩,她本能地想要靠近我,却被领域的力量所阻隔:“女王大人!这是——?!”

琥珀刚刚踏入这片区域,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领域的力量卷入,她的表情凝固在困惑与警惕之间。

黑塔人偶歪了歪头,无机质的眼眸闪烁着数据流般的光芒:“有趣,这是强制性的规则约束?”

繁育星神的混沌光影微微波动,似乎在评估这场“游戏”是否会影响祂的熵增法则。

存护星神克里珀沉默伫立,厚重的威压无声地抵抗着领域的影响,但祂并未直接干涉——祂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守护”,而非主动插手。

欢愉星神阿哈面具下的笑容愈发癫狂,祂兴奋地绕着领域边缘飘动:“开始了开始了!真心话大冒险!谁会先崩溃呢?”

虚无星神IX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漠然道:“……无聊。”

而我,手握权杖,眼神冰冷。

——‌够了。‌

我抬起手,五指猛地收紧,幽蓝的水光骤然凝固,随后如同被某种更强大的力量硬生生掐断,领域瞬间崩解。

“啪!”

——‌游戏结束。‌

权杖在我手中化作光点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奥托的目光陡然锐利,他注视着我的动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贝拉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警惕地看向周围——那些陌生的“人”依旧伫立在此,而女王大人的态度……似乎比往常更加冰冷。

琥珀则仍旧处于茫然状态,她甚至不确定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察觉到某种危险。

黑塔人偶眨了眨眼:“强制终止?权限不足?还是……单纯的不想玩?”

欢愉星神阿哈的笑声戛然而止,面具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夸张地垮了下来:“诶——?!怎么可以这样!乐子呢?!”

虚无星神IX淡淡地“哼”了一声,似乎早就预料到结局。

繁育星神的混沌光影微微收缩,仿佛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存护星神克里珀的威压稍稍收敛,但祂的目光依旧锁定在我身上,仿佛在评估我的“危险性”。

而我,只是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本悬浮在空中、文字疯狂闪烁的‌怪谈之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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