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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诺恩斯的游戏

第一批知道的是西格恩、纳尔弗和瓦利。

那天放学回家的纳尔弗和瓦利兄弟看到家里来了位不请自来的客人,纳尔弗一面用神识吩咐弟弟去找母亲,一面假装忘带钥匙站在门口联系父亲。屋里第一次响起的铃声被过度紧张的纳尔弗忽略了,第二次响起的铃声被认为是巧合,第三次他确实开始怀疑屋里的就是他父亲,可是性别不对。

洛基早就察觉到了两个孩子,但因为忙于组织语言以向他们解释清楚这事也迟迟没有开门。当第三次铃声响起时,他已经想得差不多了,见到纳尔弗还没走就顺手打开了门。

“回来了。”洛基一面开门,一面试探。

“你是?”纳尔弗一僵。

“我是你父亲,洛基·劳菲森,抱歉,孩子。听我解释清楚好吗?”

洛基把刚想好的搬出来,纳尔夫一言不发的听着。父亲变母亲给他的冲击不小,但没时间给他适应了。西格恩早就听到了风声,瓦利的消息更让她确定了真实性。西格恩扔下手头的针线活直接领着瓦利杀回家,回去就看到那家伙正和纳尔弗坐在沙发上呢,见到西格恩来了,洛基站起来。

“纳尔弗,瓦利,出去玩儿去。”西格恩低沉的声音让在场的另外三位打了个寒颤,两个孩子从善如流地跑了。

外面偷听了两个孩子相继听到了洛基的声音、巴掌的声音、西格恩的声音、洛基和西格恩的声音……很快到吃饭时间了,里面的两位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兄弟俩身上有钱,干脆直接扔下这两位去吃饭了;回来时还专门给她们打包了一些。

年轻者总是更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纳尔弗和瓦利很快便接受了这一事实,找到了解决目前他们面临的最大难题——称呼的方法:洛基用男性形态时就叫他父亲或者爸爸,用女性形态时就叫她母亲。他们一般都叫西格恩妈妈,不会叫混。

当两个孩子提着纸袋儿打开家门时,看到两个大人坐在沙发上。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洛基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儿,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西格恩这一个眼神儿都不分给她。两个孩子默默把纸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上,随后就准备出去了。临出门时,瓦利扭过头说:“妈妈,母亲,记得吃饭。”

听到这句话,两者一愣,想叫住瓦利,但他已经带上门跑出去了。洛基吐了口气,西格恩垂下眼帘,又沉默了一会儿便相继慢吞吞地吃起了桌上的东西;继热面包变成凉面包、冰果汁变成热果汁后,她们决定再谈一谈。

洛基和西格恩最开始是由奥丁介绍认识的。或许是想用一桩婚姻把这位新成员牢牢栓住,或许是想帮这位血盟兄弟解决终身大事,或许是已婚人士的身份作祟想把潇洒的单身汉拉入婚姻的坟墓,或者三者兼有;总之,奥丁把自己妻子的侍女忠贞女神西格恩介绍给洛基。西格恩有一头亚麻色的头发,温柔美丽,洛基并不介意结交个这样的露水情缘;洛基仪表堂堂,能言善辩,在阿萨诸神中身材高大,很有礼貌,西格恩也不反感和他发展……奥丁曾暗示过祂们结婚,但搬到新九界后便再也没提起过这事;洛基和西格恩都认真商量过,但总是无法达成一致——一开始西格恩希望洛基定居在阿斯加德,洛基不愿意;搬到新九界后,西格恩同意了洛基在阿斯加德和约顿海姆之间来回跑,但洛基此时又希望西格恩能带着两个孩子住在约顿海姆,西格恩不愿意。祂们最终就打算这么过,但洛基还是给了祂们他在约顿置办的新房子的钥匙。祂们的关系曾两次濒临破裂:第一次是约顿海姆首次建立国家机器——总设计师兼领导者洛基忙得脚不沾地,创下了分离时长新高;第二次是海拉三兄妹的到来——西格恩并没有对那三个孩子怎么样,只是狠狠地和洛基吵了一架,她对“洛基和安格尔伯达只是露水情缘”究竟相信几分不得而知,但此后这祂们就处于半分手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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