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明月高挂,星辰点缀着深邃的夜空,清风拂过,树影摇曳,夜晚弥漫着宁静与祥和的气息。
马嘉祺蹬着自行车穿行在微凉的夜风中,那风轻柔地掠过他的脸颊,带来了远处隐约的花香和夜晚特有的静谧,像是抚慰人心的一双手。
到了家门口,他将车随意一停,掏出钥匙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气。他皱了皱眉,屋内未开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微光映照出些许轮廓。
刚换好鞋,一个酒瓶滚到脚边停住。抬眼望去,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酒瓶,茶几上还有些外卖盒散乱摆放。
马嘉祺爸…我回来了。
那人头也没回。
马毅还晓得回来?瞧瞧这都啥时候了,就知道在外头瞎混,跟你妈一个样。
马嘉祺抿了抿嘴唇没吱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酒瓶扔进垃圾桶。马毅见马嘉祺不搭理自己,气呼呼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马嘉祺走来。马嘉祺伸手想扶住马毅的胳膊却被甩开,紧接着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马毅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大。
马毅居然敢不搭理老子?
看着浑身酒气的马毅,马嘉祺伸手又去扶他。
马嘉祺爸,你喝多了。
马嘉祺去睡吧。
马毅看着马嘉祺那张与达月有几分相像的脸,一把推开他。
马毅你瞧瞧你这模样,跟你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点都不像我。
马毅从明儿个开始你就给我搬出去,别让我再瞅见你。
马毅老子可没有你这么个窝囊废的儿子。
马嘉祺嗯。
夜色浓重,马嘉祺在房间里悄悄收拾着为数不多的行李。这些年来,他靠着打零工兼职维持生计,自打16岁那年父亲马毅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就独自在这艰难的世界里挣扎前行。很多地方不收童工,这使得他找工作时屡屡碰壁,赚钱之路格外艰辛。
灯光下,马嘉祺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是他这几年辛苦攒下的五万块。虽然马毅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但血浓于水,到底是自己的父亲。原本马嘉祺想在纸条上写“密码是我的生日”,可转念一想,这个男人怕是连自己儿子的生日都不晓得吧。最终,他只简单写下了一串数字,那是卡的密码,犹如他和父亲之间那既简单又复杂的关系,难以表述。
马嘉祺最后看了一眼,拖着行李离开了这个生活了18年的地方,在离学校和咖啡厅都不远的地方住了下来。离开那个充满悲伤的地方,似乎……还不错?
马嘉祺洗完澡拿着毛巾从浴室出来,边走边用毛巾擦头发,“叮咚”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到是宋亚轩发来的消息。
宋亚轩明儿个来老地方,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微信)。
马嘉祺嗯好,对了,我搬出来啦(地址)(微信)。
宋亚轩哎呀,这么大的事儿咋现在才跟我说?咋不叫我去帮你搬东西呢,不过不得不说你总算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微信)。
马嘉祺我给忘了,本来是想跟你说一声的(微信)。
宋亚轩啊…那行吧,明儿个见,别忘了啊(微信)。
马嘉祺不会忘的,放心吧(微信)。
头发差不多擦干了,马嘉祺倒在床上,双手放在后脑勺,仰躺着望着天花板。
脑子放空时,突然冒出一个人影。
马嘉祺刘耀文…
马嘉祺咦?那不是咱学校的校霸嘛?不对啊,按理说校霸不该带头欺负人吗?
马嘉祺而且长得也不凶…跟他们传的完全不一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