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你以为你是我谁啊,再说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想找谁就找谁,你管得着吗?
严浩翔总认为自己能够完美地掌控情绪,可每当贺峻霖出现在面前,他便像失控的列车,恨不得将所有压抑的情绪倾泻而出。
那些在心底积攒已久的喜怒哀乐,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全都指向了贺峻霖。
严浩翔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难道是我无法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去找别人的慰藉?
贺峻霖立马反驳
贺峻霖别 你和我什么都没有,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贺峻霖几乎是用尽全力吼出来的,那声音像是从胸腔里硬生生撕扯出来的。
干涩的喉咙因此更加不堪重负,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疼得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忍受酷刑。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慢慢将那个人淡忘了,可此刻,所有的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他本以为对方是来道歉、求和的,没想到,对方一开口竟让他觉得自己是那么卑贱——好像谁都可以填补他的寂寞。
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他根本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像不要钱似的疯狂掉落,一颗颗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砸在心里,无声地诉说着他心中的痛楚。
严浩翔站在一旁,看到他哭得如此崩溃,顿时慌了手脚。他犹豫着伸出手臂,想上前安慰,但脚步刚迈出又停住,手臂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地僵在那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片刻,最终,严浩翔只是默默收回手。
严浩翔和我在一起真的让你那么痛苦吗?
贺峻霖沉默无言,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之中,仿佛与世隔绝。
严浩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没有多说一句话便转身离去,只留下贺峻霖独自蜷缩在这片冰冷的空间里。
父母那卑微的姿态如刀刻般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们的神情、动作以及那份隐忍的无奈在他的记忆中无限放大,令他窒息。
此刻,他的身体仿佛已不堪重负,每一处都叫嚣着不适。头疼得像是被千斤巨石压住,沉重且隐隐作痛;
眼睛酸涩肿胀,泪水似乎已在眼眶里徘徊许久;喉咙干哑得厉害,连吞咽都变得异常艰难。
所有的痛苦叠加在一起,将他彻底拖入了疲惫的深渊,身心俱疲到几乎无法动弹,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
严浩翔愤然甩上车门,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燃。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另一只手则有节奏地敲击着方向盘,发出沉闷的叩响声。
他目光如炬,死死锁定着远处那扇昏黄灯光映照下的窗户,仿佛要将一切看穿。半晌,他深吸一口烟,随即掐灭,毫不犹豫地发动了车子,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打破了夜的沉寂。
推开家门,严浩翔一眼便看见那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
他身着考究的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容忽视的精明气质。
二郎腿翘得恰到好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隐隐透出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