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这儿,英吉利。”法戏谑的声音响起,破旧的木门被猛地掀翻,英咬牙,银光一闪,锋利的刀刃猛地刺向对方。
“找到你了。”法笑着躲开英的袭击,但下颌的血滴和眸中暴戾的光为这个本就不太友好的笑又平添几分狰狞。祂一把掐住英脆弱的脖颈,全然不顾心脏处锋利的匕首。
“滚开。”英祖母绿的双眸里盛满了怒火,与法烟紫色的眸子对上。
“这次是我赢了,英吉利。”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对手,我的宿敌。]
“法兰西!”英吉利愤怒地盯着祂。“放开祂!”
“祂自己选择的,我可没逼祂。”法护着身后即将成为美利坚的北美十三州。“我只是…小小的帮了个忙而已。”
祂身后的十三州抓着法的衣服,和英视线相接,似乎闪烁着火花,硝烟弥漫。一向澄澈的湛蓝色双眸里倒映着一条条白纸黑字的税法。
“你输了,父亲,签字吧。”
《独立宣言》于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落,法笑意盈盈地看着英难看的脸色。
“可怜的孩子想独立又有什么错呢?”
[在极致偏执的对立里扼住你的脖颈,尽我所能地憎恨你。]
“860 艘船舰,33万士兵。”英站在船上,擦拭着嘴角的鲜血。“怎么样?这次不管怎么说都要算我赢”
“把我的人赶下船的胜利?”法斜睨祂一眼。
“后面也给了你们一天时间,仁至义尽。”英漫不经心的包扎着伤口,冲祂露出一个挑衅的笑。“你知道我讨厌你,让我解释做什么,白费口舌。”
“笑的太早了,英吉利。”法握紧了手中鲜血淋漓的长剑,跃下甲板。“带着你的人赶紧走。”
“你去哪?”英停下手中动作,皱眉。“德意志就在外面。”
“去让德意志见识见识,什么叫法兰西。”法盯着远处窜天的火光,枪声不绝于耳。“四万多人,足够血战一场了。”
"那我先撤。”英深深的看了祂一眼。”活着就是希望,法兰西。”
“明白。”
[我们病入膏肓,如同两棵荆棘互相拥抱。]
“性欲、爱欲、死欲,三者最强烈的时候是一致的。。”英望着眼前跳跃的烛火。“百年战争纪念日快乐。”
“够浪漫的,也够恶心。”法笑着插起一块牛排。“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有的时候真是…”英端起酒杯,殷红的液体于其中摇曳。“很像我一个老朋友。”
“谁?”
“赤字夫人,断头王后,玛丽。”英笑了起来,法并未多作表示,微微歪头笑了一下。
“祝我们的恨意永恒,亲爱的。”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两人一饮而尽。
“我是你的谁?”法放下空酒杯。“宿敌?对手?还是情人?”
祂的手把玩着英的一缕发丝,指尖由发梢缓缓滑到英的喉咙处。
“是同类。”英顺着祂的动作微微扬起下巴,双手攀上祂的肩膀,握住对方的脖颈。“吻我。”
“说的不错。”法轻笑一声,望着英祖母绿的眼眸被祂刺激出蒸腾的雾。“你猜,你会得到拳脚还是亲吻?”
“无所谓。”英握住祂的手腕。“我令人作呕的爱人。”
“恶心的爱情亘古长青。”
[在血液交融中缠绵,于殊死搏斗中拥吻]
[请与我一同沉没在大洋彼岸]
(我就一句话,没爱过哪能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