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路灯透着昏黄的灯光,老榆树投下诡谲的阴影,法浑身上下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不断淌下,他敲响了面前小木屋的门。
“英吉利,你在吗?”他沙哑地问道,头上沉重的冠冕压的他抬不起头来。
门被打开了,法抬眼,看到英戏谑的笑脸。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法兰西嘛,怎么肯赏脸来我这个反派这儿了?”
“英吉利,抱歉”法静默片刻。“我想我无处可去了。”
“好吧,好吧。”英语气稍稍放轻,将小木屋的门又拉开了些。“进来吧。放轻松,一切已经结束了。”
法低着头不语,再抬头时,面前的英已经消失不见,只剩破败不堪的木屋与灰暗的、沾满陈年血迹的灯。
啊,我忘了,我已经杀死了你。法摘下华丽的冠冕,抚摸上面的绿色宝石,如同抚摸着英的双眸。他踩着布满蜘蛛网的地板进屋,把手中灿烂的红玫瑰插进花瓶,躺在满是灰尘的床上,如同归巢的倦鸟。
“你漫不经心地闯入我贫瘠的灵魂。”
“You casually entered my barren so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