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蝶的公寓，晚上10:17
衣柜最深处，一件烟灰色的丝绒礼服裙被拽了出来。
周庄蝶抖开裙子，指尖抚过腰际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缝线
去年慈善晚宴上，她就是用藏在里面的微型录音笔录下了常远制药高管的醉话。
镜子前，她熟练地盘起总是乱翘的马尾，摘下发间的草莓发绳。
手机屏幕亮起：
「梦雨烟」：监控已黑，你家保镖换岗时间22:30-22:45。
她回了个猫爪表情包，从抽屉夹层抽出一支钢笔——笔帽拧开，里面是枚32GB的微型储存卡。
周氏主宅，23:05
水晶吊灯的光刺得周庄蝶眯起眼。
母亲坐在钢琴前，指尖悬在琴键上，弹的却是无声的乐章。
周妈并不存在算是棍母“舍得回来了？”
周明雅没回头
周妈并不存在算是棍母“这次是缺零花钱，还是又惹了麻烦？”
周庄蝶把丝绒手套放在茶几上：
周庄蝶“林修远在查我们家。”
琴声戛然而止。
周妈并不存在算是棍母“那个学生会男孩？”
母亲终于转身，红酒杯在掌心转了半圈
周妈并不存在算是棍母“你什么时候对追求者这么警惕了？”
周庄蝶“当他手腕上戴着和爸爸同款的百达翡丽时。”
周庄蝶微笑
周庄蝶“编号P-5719，去年拍卖会只有两块，另一块在常远健书房。”
高脚杯底轻叩钢琴谱架。暗处走出一个穿西装的男子，递上平板。周明雅划动屏幕：
npc通用头像框“林修远，父亲是教育局林副局长，母亲……”
她忽然冷笑
周妈并不存在算是棍母“我说上次见到他怎么眼熟，他舅舅是当年火灾案的经办警官。”
周庄蝶从包里抽出企划书：
周庄蝶“他在接近我，但真正想要的是这个。”
《周氏-艾梅利尔医学院合作提案》——扉页上盖着“绝密”印章。
周妈并不存在算是棍母“你该直接拒绝他。”
母亲用钢笔敲着提案。
周庄蝶“然后让他找上更‘配合’的目标？”
周庄蝶解开礼服领扣，露出锁骨下方的疤痕——那是十二岁时，常远制药问题疫苗留下的痕迹
周庄蝶“这次我想钓鱼。”
周妈并不存在算是棍母“用自己当饵？”
周庄蝶“用‘周家傻白甜千金’当饵。”
她歪头一笑，瞬间又变回那个在化学实验室炸离心机的女孩
周庄蝶“反正外界不都这么传吗？”
母亲抓住她手腕：
周妈并不存在算是棍母“你知道当年天文社火灾，烧掉的不只是望远镜吧？”
钢笔在周庄蝶掌心刻下灼热的触感。
周妈并不存在算是棍母“赛维德老师藏的证据里，有常远家操纵疫苗临床试验的数据。”
母亲的声音像淬了冰
周妈并不存在算是棍母“现在他们派个小男孩来探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返程计程车，午夜0:23
周庄蝶扯下发髻，重新扎回乱糟糟的丸子头。手机震动，林修远发来消息：
npc通用头像框「明天要帮你带早餐吗？」
她回复一个猫猫捧心表情，同时用另一部手机发出加密邮件：
「确认林修远佩戴手表编号P-5719，与藤原健收藏品一致。请求调取林副局长近三年银行流水。——Z」
司机这时开口：
npc通用头像框“小姐，后面有辆车跟了十分钟了。”
后视镜里，黑色丰田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周庄蝶把草莓发绳套在手腕上——发饰中央的“珍珠”实则是报警器。
周庄蝶“前面便利店停就行。”
她笑得天真烂漫，
周庄蝶“我突然想吃冰淇淋啦！”
公寓门口，0:47
钥匙刚插进锁孔，手机屏幕骤然亮起。赛维娜的来电显示跳动着棒球棍emoji。
赛维娜“喂？”
赛维娜“还活着？”
赛维娜的声音混着风声，显然也在户外。
周庄蝶望了眼街角还未离去的黑车：
周庄蝶“暂时。你在我公寓楼下？”
赛维娜“路过。”
棒球棍敲击地面的声响传来
赛维娜“老家伙让我告诉你——林修远的父亲上周去过常远制药研发中心。”
周庄蝶捏紧钢笔：
周庄蝶“具体时间？”
赛维娜“你炸离心机那天。”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洁米修斯的惊呼声，接着是赛维娜的咋舌：
赛维娜“…挂了，书呆子非要跟来，结果绊到电线。”
通话切断前，周庄蝶分明听见洁米修斯小声辩解：
洁米修斯“我、我只是担心庄蝶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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