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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命游戏 第十二章 各自的归途与新生

x破晓列车与异世边境x(oc世界观小说)

(视角转换:琪雅与吉娜)

腐臭、血腥、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组织腐烂后的甜腻气味,几乎凝成实质,疯狂地冲击着琪雅和吉娜的嗅觉神经。

她们蜷缩在一个巨大的、由各种残缺不全尸体堆积而成的“掩体”后面,这些尸体显然都是那恐怖“寂静”怪物之前的受害者,此刻却成了她们临时唯一的庇护所。

琪雅的右臂自手肘以下空空如也,断口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但她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丝毫呻吟。

旁边的吉娜同样失去了一条左臂,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浸透了她的额发,那双总是事不关己的眼睛里此刻也充满了生理性的痛苦和极致的警惕。

她们能听到,就在这尸堆之外不远处,那沉重、粘腻的“咚……咚……”声正在缓慢地徘徊。是那个吞噬了胡莲、并让她们付出惨重代价才逃脱的怪物——“寂静”。它似乎暂时失去了目标,但并未远离。

她们逃到了三楼,依靠着琪雅最初获得的零星信息【核心规则:光源即生命】的反向运用——推测怪物可能厌光或畏光,以及吉娜对声音的极致敏感,才险之又险地躲到了这个恶臭的角落。

手电筒早已彻底耗尽能源,四周是纯粹的、令人绝望的黑暗。

胡莲死了,被那怪物吞噬融合了。

队伍分崩离析,她们自己也变成了残废。

琪雅紧握着仅剩的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的刺痛却远不及内心的万分之一的煎熬。

不甘!羞耻!愤怒!

她一向自诩冷静理智,拥有卓越的领导力和判断力,享受着他人的依赖和服从。

可在这场游戏里呢?先是因为吉娜的挑衅而失控触发陷阱,接着指挥失误导致团队减员,最后更是被怪物逼得如此狼狈,像老鼠一样躲在尸堆里苟延残喘!

她的骄傲、她的能力、她的一切……在这场该死的游戏里简直像个笑话!

难道她瑞琪雅,注定要如此不堪地死在这第17场游戏里?死在这个肮脏恶臭的尸堆之中?她甚至能感觉到冰冷粘稠的血液正慢慢浸透她的衣服……

就在这时——

哗啦!

覆盖在她们上方的一具沉重、半腐烂的尸体猛地被一股力量掀开!

冰冷恶臭的空气涌入,同时涌入的还有一道稳定而并不刺眼的手电光束!

“!!”琪雅和吉娜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绝望地以为最后的时刻到来,“寂静”发现了她们!

琪雅甚至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死亡。

然而,预想中的攻击并未到来。

一个熟悉、却带着戏谑的女声在头顶响起,在这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哟,这不是我们伟大的队长和她的‘吉祥物’吗?怎么搞得这么狼狈?躲在这里开派对吗?口味挺重啊。”

琪雅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向上看去。

手电光勾勒出两个身影。一个是银发飞扬、脸上带着标志性笑容的赛维娜。

另一个则是趴在她背上,虽然脸色虚弱但明显还活着的——婷美?!

赛维娜完好无损,甚至看起来精神不错。而她背上的婷美,虽然失去了双腿,但显然得到了妥善的处理,生命无忧。

对比起她们两个断臂残肢、浑身血污、躲在尸堆里等死的惨状……

巨大的反差像一记狠狠的耳光抽在琪雅脸上!让她所有的羞耻、不甘和绝望瞬间达到了顶点,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吉娜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奇迹般出现的两人,尤其是本该死去的婷美,嘴唇动了动,却罕见地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赛维娜用手电光扫了扫她们惨烈的状况和空荡荡的袖管,吹了声口哨:

“看来你们这边派对开得挺激烈啊。”

琪雅张了张嘴,想反驳,想维持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因为极度难堪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绝处逢生?不,这对此刻的琪雅来说,更像是一种公开处刑。

赛维娜的话像冰冷的刀子,瞬间刺穿了琪雅最后的心理防线。那毫不掩饰的威胁和绝对的实力差距,让她连一丝反抗或辩解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你……”

琪雅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屈辱和一丝难以置信。她居然被如此直白地威胁了?

但赛维娜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动作迅速却小心地将背上的婷美解下,不由分说地塞到琪雅和吉娜面前(尽管她们各自只剩一条手臂)。

“抱稳了。她要是摔了,我算你们头上。”

赛维娜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琪雅和吉娜下意识地用剩下的手臂合力接住虚弱不堪的婷美。

婷美的重量让她们本就虚弱的身躯晃了晃,断臂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但两人都死死咬住了牙。

赛维娜后退一步,从口袋掏出了那枚暗沉银灰色的“寂静之心”钥匙。

钥匙在她手中仿佛活了过来,表面流淌着微弱的、能吸收周围杂音的奇异光泽。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那越来越近的、令人窒息的“咚……咚……”声,以及黑暗中隐约蠕动的巨大苍白轮廓。

“那个大块头,交给我。”

赛维娜咧嘴一笑,笑容里充满了狂野的自信和跃跃欲试的兴奋,仿佛面对的不是什么恐怖怪物,而是一个有趣的挑战

“你们,带着她,立刻从那边那个应急通道滚下去!”

她用下巴指了指尸堆侧面一个不太起眼、但门轴似乎还算完好的铁门。

“哦对了,记住我的话,”

赛维娜最后扫了她们一眼,金黄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着近乎残忍的冷光

“等我通关出来,如果发现婷美没能活着离开游戏……”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威胁的意味充分沉淀。

“我会亲手……杀了你们。”

话音未落,她不再看她们一眼,握紧“寂静之心”,转身主动迎向了那逐渐逼近的恐怖存在!她的身影迅速被浓郁的黑暗吞噬。

琪雅和吉娜僵在原地几秒,赛维娜的威胁和那怪物逼近的压力让她们几乎窒息。

“走!”吉娜最先反应过来,用独臂死死揽住婷美,低喝一声。她比琪雅更现实,深知现在不是计较尊严的时候,活下去才是唯一。

琪雅猛地回过神,耻辱、恐惧、不甘……种种情绪最终都被求生的本能压下。

她用剩下的手臂配合吉娜,艰难地架起婷美,踉跄着冲向那扇应急铁门!

琪雅用身体狠狠撞开锈蚀的门栓,三个残缺的身影狼狈不堪地跌入向下的楼梯间!

就在铁门重重关上的瞬间,她们听到了身后黑暗中传来一声绝非人类能发出的、混合着痛苦与愤怒的恐怖咆哮!紧接着是某种沉重肉体狠狠撞击在墙壁上的闷响,以及赛维娜那嚣张又清晰的狂笑!

“来啊!大家伙!看是你的声音大,还是老娘的拳头硬!”

琪雅和吉娜不敢有丝毫停留,连滚带爬地拖着婷美向下层逃去。

赛维娜的威胁如同跗骨之蛆,驱赶着她们,也暂时压过了她们内心的恐惧和绝望。

至少现在,她们有了一个必须完成的、关乎性命的任务——让婷美活下去。

沉重的应急铁门在身后隔绝了来自上层的恐怖声响——那怪物的咆哮、撞击的闷响以及赛维娜肆无忌惮的狂笑。

但赛维娜最后的威胁,却比任何声音都更清晰地烙印在琪雅和吉娜的脑海里。

“等我通关出来,如果发现婷美没能活着离开游戏……我会亲手……杀了你们。”

冰冷的话语如同鞭子,抽打着她们残存的本能。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包括疼痛、耻辱和恐惧。

“快!往下走!”

吉娜的声音因断臂的剧痛和急促的喘息而扭曲,但她用独臂死死箍着婷美的腰,几乎是拖拽着向下挪动。

琪雅同样用仅存的手臂尽力分担着婷美的重量,断口处每一次摩擦碰撞都让她眼前发黑,但她不敢停下。

楼梯间里弥漫着更浓重的霉味和灰尘,脚下湿滑不稳。

被两人艰难架着的婷美并没有昏迷。

长时间剧痛和失血让她极度虚弱,意识却异常清醒。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琪雅和吉娜身体的颤抖(无论是源于疼痛还是恐惧),能听到她们粗重压抑的喘息,也能感受到她们那种被绝对力量胁迫下的不甘与挣扎。

她甚至能感觉到,架着她的那两条残缺的手臂,正因为无法承受她的重量和奔逃的颠簸而逐渐失控。

“放……放下我……”

婷美用尽力气,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

“你们……自己逃……她……她不会真的……”

她想说赛维娜不会真的那么做,但那冰冷的杀意回想起来,让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闭嘴!”

琪雅厉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烦躁和恐惧

“你想死别拖累我们!那个疯子说到做到!”

她现在毫不怀疑,如果婷美死了,那个银发的煞星绝对会从游戏里追杀她们到现实!那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杀意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吉娜也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

“不想害死我们就省点力气!抓紧!”

求死的意愿被粗暴地驳回。

婷美不再说话,只能努力配合着,试图减轻一点她们的负担,尽管收效甚微。

三人以一种极其狼狈和痛苦的姿态,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梯,终于到达了下一层——第二层。这里的空气似乎稍微流通一些,但依旧破败不堪。

她们瘫倒在楼梯口的阴影里,剧烈地喘息着,断臂处的疼痛几乎让琪雅和吉娜晕厥过去。婷美也虚弱地靠在墙上,脸色白得像纸。

短暂的寂静中,只有三人粗重的呼吸声。

琪雅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袖管,又看了看同样狼狈的吉娜和奄奄一息的婷美,再想到之前赛维娜那完好无损、甚至带着戏谑的模样……强烈的屈辱感和不甘再次涌上心头,几乎将她淹没。她从未如此失败过。

就在这时——

嗡……

整栋大楼再次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紧接着,所有幸存者的脑海中,同时响起了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声音:

【通告:玩家赛维娜,已达成通关条件。】 【“寂静之心”已被净化。】 【本轮“决命游戏”即将结束。】 【幸存玩家将在60秒后传送离开。】 【59…58…】

通关了?!

那个疯子……居然真的一个人解决了那个怪物?!还完成了最终目标?!

琪雅和吉娜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劫后余生的狂喜!

但下一秒,赛维娜的威胁再次如同冷水浇头!

她们几乎是同时看向瘫在地上的婷美!

她还活着!必须让她活着离开!

“扶她起来!”

琪雅尖叫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起身。

吉娜也顾不上剧痛,扑过去和琪雅一起,用残存的手臂再次架起婷美。

【30… 29…】

倒计时如同催命符。

她们支撑着,等待着传送的光束降临。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婷美看着两人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侧脸,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她因为她们之前的抛弃而心寒,又因为此刻被她们拼命“保护”而感到一种荒谬的可悲。

【10… 9… 8…】

琪雅和吉娜死死盯着婷美,仿佛在确认她的生命体征。

【3… 2… 1…】

刺目的白光瞬间吞噬了三人残破的身影。

……

……

决命游戏大厅。

柔和的光线,喧嚣的人声,以及……完好无损的身体。

琪雅和吉娜怔怔地看着自己重新长出来的手臂,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力量,仿佛之前的断臂之痛和绝望奔逃只是一场噩梦。

她们第一时间扭头看向身边——

婷美也站在那里,双腿完好,脸色红润,正同样惊讶地看着自己恢复的身体。

四目相对。

短暂的沉默后,是一种极度尴尬、复杂、甚至带着一丝后怕的情绪弥漫开来。

琪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解释,也许是维持她早已荡然无存的领导尊严。

但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转过身,几乎是逃离般快步消失在大厅涌动的人潮之中,背影显得有些仓惶。

吉娜看了看婷美,又看了看琪雅消失的方向,习惯性地耸了耸肩,也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很快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婷美独自一人站在大厅中央,感受着周围劫后余生的喧闹,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

她活下来了。

因为一个疯子的威胁,和两个被迫的“保护者”。

她看了一眼通往游戏深处的出口,不知道那位银发的前辈是否已经出来。

最终,她也默默地转身,低着头,汇入了离开的人流。

这场游戏结束了。但某些东西,似乎已经彻底改变了。

决命游戏大厅的喧嚣如同潮水般包裹着婷美,但她却感觉格格不入。周围是玩家们劫后余生的欢呼、咒骂、或是瘫软在地的喘息,但她只觉得一片茫然。

身体恢复了,断腿的剧痛消失了,但精神上的冲击和那一幕幕血腥恐怖的画面却无法轻易抹去。

琪雅和吉娜仓惶逃离的背影,更是给这场逃生画上了一个无比尴尬和冰冷的句号。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面果然多出了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这是她通关第7次游戏的“奖励”,里面的金额足以实现她之前“宅家躺平”的梦想。

可此刻,这笔钱握在手里,却感觉沉甸甸的,甚至有些烫手。

‘7次就7次吧……钱也够了……’

她想起自己在迷宫里对赛维娜说的话。现在,这个目标实现了,她却感受不到丝毫喜悦,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空虚。

离开大厅,外面已是深夜。冰冷的空气让她打了个寒颤,却也让她混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站在街边,一时竟不知该去向何方。回那个廉价出租屋?继续以前那种看不到希望的生活?

就在这时,一张被揉得有些皱巴巴的纸条从她的指缝间滑落——是之前赛维娜背着她时,顺手塞进她手里的。

婷美愣了一下,弯腰捡起纸条。上面用狂放不羁的字迹写着一个地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受了惊吓就别一个人呆着。想来蹭饭随时欢迎,我老姐手艺还行。——赛维娜】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和那仿佛带着声音的潦草字迹,婷美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那个银发的、疯狂的、强大的、却又莫名遵守着某种奇怪信条的前辈……

最终,她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握紧了手中的纸条和银行卡,伸手拦下了一辆悬浮出租车。

“师傅,去这个地址。”

车辆启动,窗外的流光飞速后退。婷美看着窗外这座繁华却冷漠的城市,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点模糊的、不同于“宅家躺平”的念头。

也许……活下去的方式,并不只有逃避一种。

……

(另一边)

瑞琪雅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回了自己位于顶级公寓区的家。智能门识别出她的身份悄然滑开,映入眼帘的是极致奢华、一尘不染的巨大空间。

她反手重重地将门关上,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剧烈地喘息着。确认自己真的安全了之后,那股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混合着屈辱、恐惧、不甘和失败感的情绪如同海啸般瞬间爆发出来!

“啊啊啊——!!!”

她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

她猛地冲进客厅,抓起水晶茶几上一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狠狠地砸向光洁的墙壁!

“砰——!”清脆的碎裂声炸响,碎片和清水四溅!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精心维持的冷静、她引以为傲的领导力、她享受的掌控感……在那场游戏里被践踏得粉碎!

她竟然被那个粗鲁的、疯癫的女人像训斥小孩一样威胁!最后更是像丧家之犬一样靠着对方的施舍和威胁才活下来!

奇耻大辱!

她疯狂地扫视着屋内,目光最终落在了酒柜里一瓶昂贵的烈酒上。

她冲过去,甚至懒得找杯子,直接拧开瓶盖,对着瓶口狠狠地灌了几大口!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和胃,却无法浇灭心中的怒火和羞愤。

“赛维娜……”

她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还有吉娜!那个废物!还有胡莲!那个蠢货!都是因为她们!

她需要力量!需要更能掌控一切的力量!仅仅16次(现在是17次)的经验还远远不够!她不能再允许自己陷入如此被动和狼狈的境地!

下一次……下一次游戏……

她眼中闪过一丝近乎偏执的疯狂光芒。

她一定要变得更强!要拿到更高的通关次数!要获得更大的权限和力量!她要让所有轻视她、阻碍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烈酒瓶被她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站在一片狼藉中,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冰冷而坚定。

这场失败,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

(列车团队临时基地)

赛维娜哼着不成调子的歌,一脚踹开了车厢门。

“我回来啦!饿死我了!老姐!洁米的饭做好了没?”

客厅里,岚正翘着脚看新闻,失魇如同影子般待在角落,罗依则在另一边笨拙地练习着一个小法术。

赛多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看到她完好无损,只是衣服沾了些灰尘,淡淡地点了点头:

“快了。第26场怎么样?”

“爽翻了!”

赛维娜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眉飞色舞地开始比划

“特别是最后那个大块头!力气真不小,差点把我昨天的午饭揍出来!不过还是被我找到核心,用‘寂静之心’把它给‘静音’了哈哈哈……”

她兴致勃勃地讲着,完全没提琪雅吉娜她们的事,对她来说,那只是游戏里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岚听着她的描述,偶尔吐槽两句:“你这疯丫头,迟早把自己玩进去。”

赛多安静地听着,偶尔问一两个关键细节,比如那种红色菌毯的特性和“寂静之心”的具体效果。

等赛维娜说得差不多了,赛多才平静地开口:

“刚才有个叫婷美的女孩按你给的地址找过来了。看起来吓坏了,我让她先去客房休息了。”

赛维娜眼睛一亮:

“哦?她还真来了啊!怎么样老姐?我没看错人吧?虽然怂了点,但起码没傻到家。”

赛多看了她一眼,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

“能从那场游戏里活着出来,并且愿意来找你,至少说明她还有救。吃饭吧。”

“好嘞!”赛维娜跳起来,冲向餐桌,仿佛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游戏的不是她一样。

对于赛维娜来说,游戏结束,生活继续。救下的人,带回家就是了。至于那些糟心的家伙?早就被她抛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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