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罗丽娃娃店门口,金离曈莫名的紧张起来,他局促不安的整理着着装,心如擂鼓般响个不停
金离曈(不知道我这一身行不行?她应该还记得我吧,当初我把她斩落悬崖,本以为她死了,没想到她还活着,可她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呢,难道是因为……我喜欢上文茜的原因!她伤心了)
金离曈的神色变幻不定,时而踌躇,时而失落,疑惑的阴云刚刚散去,纠结的情绪又涌上眉梢,文茜冷冷地瞥上他一眼,目光如同掠过一片无关紧要的浮云,随即淡然的移开视线,不再停留
文茜…“走吧,我扶你进去!”
高泰明拽住文茜
高泰明..“你是想让辛灵帮我吗?可惜她已经拒绝我了!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高泰明落寞地想要离开,却被文茜一把拽回来,脚步踉跄间,差点亲上,高泰明尴尬的轻咳两声,耳尖微微泛红,倒是文茜一脸的淡然
文茜…“她能帮就帮,不帮拉倒!我只是怕你死在路上,让你跟在我而已!放心吧,就算没有她,我也能带你去仙境,走吧!先待在我的身边,不要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
本来还沉浸在喜悦中的金离曈一看他们旁若无人的互动,顿时从喜悦中抽离,飞到两人中间,警惕地盯着高泰明,手持宝剑,将他逼退几步
高泰明..“你这个病秧子离她远一点,废物一个,还妄图站在她的身边,真是不自量力!”
文茜…“你有病吧!”
文茜微微皱眉,不悦的抬起手臂将他挥开,反手推开大门,将他关在外面,高泰明疑惑
高泰明..“你怎么不让他进来?”
文茜…“让他进来干什么?让他进来发疯吗?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等会儿在给他开门吧!”
两人走进里间,果然看到叶罗丽战士齐聚一堂,文茜掀开珠帘走进去,顿时引来所有人的目光,大家一起迎上去
陈思思…“茜茜,你怎么来了?我们准备等会儿去看你呢!”
舒言…“是啊,还烧吗?”
舒言抬手轻抚在文茜的额头上,触感温凉,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他长舒一口气,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低声关切道
舒言…“这几天要多注意保暖,气温多变,让铁希给你煮点姜糖水喝,天那么冷,你怎么不穿羽绒服呀!”
话音刚落,建鹏便迅速将身上的羽绒服脱下,轻轻地披在文茜的身上。他挠了挠头,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建鹏…“我火气旺,你先穿着吧!”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关心瞬间又把文茜冰冷的内心给融化了,王默剥开众人,递上来一杯热水
王默…“喝点水吧”
文茜没想到王默也会来关心自己,微笑着接过那杯水,顺势递给高泰明让他暖暖身子
文茜…“谢谢,但是我还不渴,先让高泰明暖暖身子吧”
王默…“没事,我再去倒一杯”
鉴于他们还是病人,辛灵安排他们在沙发上坐下,而她则坐在对面,为难的望向高泰明
辛灵“高泰明,不是我不让你去仙境,而是你的身体真的不能再胡闹了!至于光莹,我来想办法,你就好好养身体行吗?”
高泰明苦笑
高泰明..“我还有痊愈的可能吗?辛灵仙子,别自欺欺人了,如果临死前,能让白光莹得到自由,也算我没有白活”
文茜…“是啊,辛灵仙子,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你就让他去吧!”
禁不住两人苦苦哀求,辛灵最后还是答应了,她尝试着联系荒石,希望能通过他联系到灵公主,事成之后,高泰明和文茜相视一笑,丝毫没有对未知风险的恐惧,有的只是达成目的后的喜悦和释然
文茜长舒一口气,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一副淑女做派的茉莉身上,忽然想起门外还有一个混世魔王呢,她赶紧跑到门外,只见他气愤的挥动着宝剑,试图打碎玻璃冲进去,文茜赶忙阻止
文茜…“金离曈!你又在发什么疯?”
听到声音,金离曈停下动作,一个眨眼的功夫,飞到文茜的身边,气鼓鼓的双手掐腰
金离曈“你还知道来找我啊?你怎么不等我冻死,再出来找我呀!”
文茜…“你有那么容易冻死吗?你不是大名鼎鼎的金王子吗?竟然也会怕冷?”
文茜冷笑一声,转头才发现,所有的叶罗丽仙子都聚集在门口,一副见鬼的样子
辛灵“金王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个娃娃?”
亮彩“你不会是文茜的娃娃吧,可她的娃娃不是铁希吗?难道……”
孔雀“难道你就是铁希?不可能吧!”
金离曈“很不可思议吗?”
金离曈漫不经心地飞进屋里,待看清众仙子的样子后,他的瞳孔一缩,慢慢的飞向茉莉
罗丽“你干什么?你别以为你是金王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奇怪?怎么对他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而且我的心脏跳的好快呀)
罗丽强压着不适的心跳,挡在茉莉的面前
罗丽“你没看见她很怕你吗?赶紧走开!”
金离曈不悦的推开罗丽
金离曈“你有病啊,我又不是找你!”
消除眼前的障碍,金离曈忐忑到有些结巴
金离曈“茉莉,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金离曈,我们…我们曾经.”
说到曾经,金离曈稍顿片刻,转头望向文茜,只见她神色淡淡的推开人群走进屋里,金离曈想追上去,但又心系茉莉无法前进,似乎是看出了不对劲,舒言揽着害怕的茉莉,让大家进屋再说
屋里,文茜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原来茉莉是金离曈的恋人,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他们都失忆了而已
现在金离曈恢复了记忆,就想找回曾经的恋人
只是苦了文茜,高泰明不动声音的握紧文茜的手,柔声道
高泰明..“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如果你想哭,就趴在我的身上哭吧”
文茜缓缓地抬起眼眸,眼眶酸涩得几乎难以忍受,那股疼痛仿佛要将她的疲惫无限放大,然而,她的心却宛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平静得令人心悸,连一丝波澜都未曾泛起
文茜…“我哭什么?我从来都没把他当成铁希,既然不是铁希,我哭什么,我要哭,也是哭我的铁希,而不是哭无关紧要的人,你懂吗?”
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情绪,但高泰明就是能从中感觉到无尽的悲伤,都说极度的悲伤没有声音,他想,应该就像文茜这个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