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脚步声碾碎了廊下的寂静。他停下脚步,在进门前顿了顿,像是在整理思绪。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徵宫丢了件要紧东西,劳烦林姑娘行个方便。”
林砚秋倚在窗边,手中翻动着借来的《药典》。听见宫远徵的话,她缓缓合上书,将书页轻轻一折作为标记。
随后,她抬起头,对着宫远徵微微点了点头:“徵公子请便。”
宫远徵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当他看到林砚秋手中的《药典》时,微微一愣。
这是一本记载着各种药理的书籍,他很小的时候就看完了,没想到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人会看。
他清了清嗓子,转身对侍卫们说:“搜。”
侍卫鱼贯而入,开始在房间里仔细搜查。
林砚秋的目光在宫远徵脸上扫过,她注意到他神情严肃,甚至还有些凝重。
恐怕是他自己丢了东西吧,林砚秋暗自思索。
宫远徵仗着林研秋不会武听不见,直接在门口询问侍女林研秋回客房后的举动
“可要搜身?”林砚秋忽然起身,广袖如云舒展。
宫远徵耳尖倏地烧红,转身踢了脚门框:“走!”
让侍女搜身,他脸红什么?满脑子污秽。
林研秋轻哼了一声。
她不会武,能靠近他让他对暗器的消失毫不知情难度确实很大。所以,果然还是上官浅吧!可惜他没有确凿的证据。
他就知道上官浅那女人不安好心,明明有武功,今日却差点摔他怀里!
是了!肯定是那时候被偷走的!
宫远徵愤恨地向角宫走去,决定去找哥哥宫尚角一起去搜上官浅。
然而上官浅那里还是一无所获。
甚至侍卫拿着他的暗器来报,是宫子羽捡到了暗器还给他送回来了。
宫子羽居然还叮嘱他要谨慎。
宫远徵觉得自己不但在上官浅那边受挫,还收到了宫子羽的侮辱,一肚子火没处发。
回到房间,他关起门来和宫尚角抱怨:“上官浅绝对有问题!暗器肯定是她拿的,鬼知道她是怎么丢掉的。”
他烦躁地扯下佩刀,重重地放在一边:“哥为何留她?”
宫尚角摩挲茶盏,眼底晦暗:“无锋的刀,只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全。”
宫远徵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
宫尚角放下茶盏,语气平静:“和我说说,你们当时怎么回来的。”
宫远徵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开始叙述起来:“当时刚出门,她想问距离却差点摔我怀里。后来她说要给你拿礼物,就回去了……”
宫远徵忽想起自己捡起书时看到的署名:“对了哥,林砚秋她娘姓杨,我看到她那几本书上的署名了,和兰夫人好像。”
宫尚角指尖一顿:“毕竟是兰夫人的同族。她也因此才被送进来的。”
“什么?真的是宫子羽的娘——兰夫人?”宫远徵突然反应过来,又急忙追问,“哥,我记得你娘也姓杨,真的不是你娘同族吗?”
宫尚角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远徵弟弟,你扯远了。”
宫远徵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将之前的场景完整地叙述了一遍。
宫尚角勾起了嘴角:“林姑娘倒是比她看起来聪明多了。若她是安全的,那我就可以少担心你一些了。”
宫远徵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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