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身子软了下来,靠在了宫远徵的怀里。
还能怎么办,这人若是撒起娇来,她挡也挡不住。与其被他磨的没了理智,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宫远徵看到林研秋终于妥协,心中满是欢喜。他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带着一丝温柔,却又带着一丝急切。
林研秋回应着宫远徵的吻,她能感觉到他的爱,无关利益,令她痴迷。
她伸出双臂环绕住宫远徵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宫远徵顺势将她抱起,轻放在床榻之上。
宫远徵俯身凝视着她,眼中满是宠溺:“阿秋,你可知这几日,我念着你念得紧。”
林研秋勾起唇角,伸手轻轻捏着宫远徵的脸颊:“那还不是因为你自作自受,惹我生气。”
宫远徵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如果是你,我就算是输得一败涂地,也心甘情愿。”
他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又轻啄她的鼻尖。
林研秋有些意外,语气中带了些不自知的愉悦:“那你,这是要放弃赌约了?”
“那必然不能。”宫远徵半眯着眼,轻抚林研秋的面庞,指尖划过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畔却被含住指尖。
宫远徵的呼吸渐渐急促,眸色愈发深沉:“阿秋,你这般撩人,这要我如何忍得住?”
林研秋轻笑,翻身将人按在锦被之间,俯身靠近宫远徵:“那就忍着,今日,我做主。”
宫远徵脖颈处的青筋若隐若现,他任由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胸膛:“阿秋,你这可有点儿不守信用。说好的任我……”
“信用?”林研秋打断了他的话,笑道,“我记得赌约里好像没有这一条。我说的明明是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你怎知我的愿望,不是你……”她指甲在他的喉结凸起处轻轻刮过,带起他一阵战栗,让他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
“我说了,今日,可是我做主。”林研秋亲了上去,而宫远徵的吻比往日更缠绵。
她忽然停住动作,始终想不起之后应该如何:“等等……”
宫远徵眸中情意翻涌却当真不再动弹。
林研秋望着他额角沁出的薄汗,也不想说自己不会,只好换了种说法:“算了,我累了,你来吧。”
话音刚落,宫远徵扯过织金锦被将两人裹住:“早让我来就累不了了。”
“远徵……”她伸手摸着他泛红的眼尾。
回应她的是骤然收紧的怀抱。宫远徵将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在温香软玉间,嗓音沙哑得厉害:“是你让我来的,明日你可不能恼我。”
林研秋枕着宫远徵的手臂昏昏欲睡时,朦胧间感觉有人替她掖好被角。半梦半醒间听见衣料窸窣,那人似乎披衣起身。
“去哪……”她含糊问道,手指揪住了他的衣角。
宫远徵将她的手塞回被中,俯身在她眉心烙下一吻:“取些温水,你方才不是说渴了?”
林研秋强撑着眼皮望去,见他单薄中衣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若隐若现的淡红色痕迹。
她忽然轻笑出声。
“笑什么?”他端着茶回来时,耳尖还泛着可疑的红。
就着他的手抿了口温水,林研秋伸手抚上他颈侧咬痕:“倒是与我那梅香适配。”
宫远徵手一抖,索性将茶盏搁在案上,翻身将人笼在怀中:“看来之前是白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