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这做什么,”于半珊问林梦然。
“我舅舅病了,来帝都做手术。”
林梦然从口袋里掏出了纸擦了擦亭子里的小长廊,坐了上去。
“坐,”林梦然说。
“那现在你舅舅怎么样了?”
“现在在icu,不过醒了,”林梦然看于半珊的情绪十分的低落,“你是因为车祸的事在伤神吗?”
“嗯,要不是我,老三也不会出事,我现在宁愿躺着那的人是我,”于半珊说着的时候带着哭腔。
“唉。”
“你知道吗,当要撞上卡车的那一瞬间,老三第一直觉是先推开我。有时候我也会不服气,我于半珊那点就不如他了,可是在生死一瞬间的时候,我才明白了我他就是厉害就是比我强,”于半珊的泪已经落下来了。
林梦然递给他纸,让他擦眼泪。
“谢谢,”于半珊接过。
“需要我抱抱你吗,”林梦然问。
没等于半珊同意她就擅作主张抱住了他,于半珊也回抱住了她。
“现在人没事就好,”林梦然摸了摸于半珊的后背。
于半珊哭了好大半天。
“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了,还有今天我失态了,”于半珊放开了林梦然。
“没事,人不开心的时候不就是要说出来,哭出来吗,”林梦然说。
“嗯。”
“以后你要是不开心可以和我联系,我可以当你的树洞。”
“谢谢。”
帝都的天很黑,霓虹灯把这片天给照亮。
“于半珊,你很厉害的,”林梦然从食品袋里拿出一颗糖,“给。”
于半珊接过冲着林梦然笑了笑。
“啪,”林梦然拍死一只蚊子。
“要不咱们走吧,”于半珊说。
“行,外面的蚊子挺多的,天也挺热的。”
到了急诊大厅于半珊叫住了林梦然。
“你看看我的眼睛红吗?”
“不红。”
他们一块进了电梯,于半珊弄了弄自己的西服。
“你上几楼,”于半珊问。
“六楼,你呢?”
“二楼。”
于半珊一直怀着歉疚,第二天和猴子郝眉吃饭回来跟他们说了。
“我今天把话放这了,以后肖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上刀山下油锅我眼睛都不眨。”
——
(我到底要不要发,发人家是不是觉得我有病,不发自己又会有遗憾。)
“发,管它呢。”
于:〔你等25号有时间吗?〕
林梦然刚吹完头发。
林:〔有,怎么了?〕
于:〔你可以来庆大来参加我们的毕业篮球赛吗?〕
林:〔你大四了?〕
于:〔是呀,你大几了?〕
林:〔现在大三。〕
于:〔哦,你能来吗?〕
林:〔可是我不知道你们在哪比赛,我到了庆大你出来接我吗?〕
于:〔接,你到了给我打电话。〕
〔我的电话是135××××××××〕
林:〔OK。〕
“yes,”于半珊坐在马桶上。
“老于,你好了没,”猴子在厕所外面喊。
“啊,好了。”
“不是,你今天便秘呀,”郝眉说。
“啊?啊。”
“你们明天都走了,”林梦然看着她们收拾行李。
“没办法,谁让我们的票是明天呢,”李娜说。
“没事,我后天走,”李媛媛说。
“啊,我好孤单呀。”
“谁让你退票了,完了吧,”李娜说。
“你,好恶毒,”林梦然做了一个插剑的动作,“那,媛媛你可以明天陪我去染个发吗?”
“那,媛媛你可以明天陪我去染个发吗?”
“可以,正好我也要给头发做个蛋白矫正。”
到了25号。
下午四点,真的不想在多说这天了,热死了。
“喂,于半珊我到庆大的校门口了。”
“你等着我马上来接你,”于半珊接到林梦然的电话飞快的出了体育场。
“小姑娘,你是来找男朋友的吧,”看门的大爷说。
“不是,是朋友。”
“男的,女的?”
“男生。”
林梦然不想在被晒着了跑到了树荫下,玩消消乐。
“Great!”
“喂,”于半珊打来电话了。
“你在哪了,”于半珊站在门外找。
“我在树底下了,我在向你那边走,我看见你了。”
“于半珊!”
“你换发色了,”于半珊看着林梦然的头发。
“是呀,好看吗?”
“好看,走吧。”
于半珊把林梦然带到他的电动车那,就看见林梦然把一袋子东西放在前面的筐里。
“霍,你带的是什么呀。”
“一些饮料,你们打球不喝水嘛?”
“喝呀,”于半珊坐上车,“快,上来,你看过篮球吗?”
“没怎么看过。”
“那你平时看什么?”
“看乒乓球,你看吗?”
“看呀,”于半珊似乎找到了和林梦然的共同话题。
一进篮球馆就看到了很多人。
“这么多人。”
“是呀,因为是计算机系和建筑系的篮球告别赛,一大部分还是看我们家老三来的。”
“哦,你记得把那些饮料分给你的队友们,我去找座位了。”
“不用,我已经给你占好了,我带你去。”
“我走了,”于半珊说。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