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跟执刃已经在屋顶上站了有一会儿了,自然也将宫子羽对上官浅的特殊看得一清二楚。
他勾出一个嘲讽的笑,
“宫子羽,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情情爱爱,倒也是没辜负你逛花楼的‘美名’啊。”
“宫远徵你别胡说!”
宫子羽慌张地看了上官浅一眼,张嘴想解释,却被宫远徵突如其来地攻击乱了阵脚。
宫子羽让新娘快跑进密道,然而宫远徵先一步用暗器将密道机关击中关闭密道,随后向新娘挥出一包药粉。
新娘们纷纷被呛地咳嗽不止,而他则得意洋洋地抱胸看戏,
“这些新娘已经中了我的毒,没有解药就算跑出宫门也是必死无疑。”
上官浅提前屏住呼吸所以没有吸入毒粉,不过她还是佯装虚弱地倚靠在墙上,冷眼瞧着事态发展。
……
眼看两人越打越激烈,情况僵持不下,而上官浅和自己却吸入毒粉浑身无法脱身,郑南意心一横,打算趁着宫子羽靠近时挟持他作为人质带着上官浅离开宫门,若是不成也能自爆身份洗脱上官浅的嫌疑。
宫子羽在宫远徵手下节节退败,看着宫子羽一点点接近她们这边,郑南意握紧手上的簪子打算冲上去。突然,上官浅身体一歪倒在她的怀里,小脸苍白,虚弱地扯着她的衣袖,
“姐姐,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郑南意看到上官浅虚弱的样子顾不得其他,紧紧抱住她不让她滑落在地,正当她不知该采取什么行动之时,突然神情一顿,缓缓低头,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上官浅对她眨了眨眼睛。
郑南意哑然失笑,不过为了怕被人发觉连忙掩了神色,所幸宫子羽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上官浅身上无暇顾及她。
毒性发作,郑南意浑身无力跌坐在地,却还是紧紧搂住上官浅不让她落在地上。被上官浅阻止了行动的她现在什么也做,只能旁观着事态发展。
然而,异变突生。一旁存在感很低的云为衫在宫子羽靠近后突然暴起,用簪子劫持了宫子羽逼宫远徵交出解药放她离开。
宫远徵嘲讽的眼神依次划过宫子羽和云为衫的脸,露出一个残忍挑衅的笑容,
“我巴不得他早点死,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他的命放你走?”
云为衫见情况不妙立马后撤飞身转向密道,却被前来的宫唤羽一掌打落咳出一口血,下一秒侍卫蜂拥而上将她控制住。
宫唤羽皱眉警告宫远徵,
“你刚才有些过了。”若不是当时金繁上前接住那一掌,宫子羽定要是要受伤的。
宫远徵不在意地笑笑,
“做戏当然要做足一些。”
郑南意眸光短暂停滞,刚才竟然是两人在做戏?!若不是刚才上官浅拦住了自己,自己怕也会跟云为衫一个下场……由此,郑南意抱上官浅抱得更紧了些。
“无锋刺客已经找到,宫远徵你还不赶快给新娘解毒!”
宫子羽快步来到上官浅身边蹲下,从随身携带的囊带中取出一颗药丸喂给上官浅。
宫远徵见状瞳孔微缩,几步上前,怒声呵斥:
“宫子羽!你竟然敢把宫门如此重要的百草萃给一个外人吃?!”
宫唤羽眉头微皱,虽然没说什么,但显然也是不认可自家弟弟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