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嘱咐了一下上官浅宫门的注意事项后就退下了,上官浅关上门,转身时却撞上了一堵坚实的‘墙’。
还没来得及喊人,来人率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环住她的腰转身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上官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睫毛因为慌张不停地颤动,像振翅的蝴蝶,泪水在眼中打转欲落不落。
宫远徵曲起食指轻轻将上官浅脸上的泪勾去,然而即使是这样轻柔的动作都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上官浅的手扒在宫远徵捂着她嘴的那只手上,想将它扯下来,但是男女力量悬殊,不过徒劳。
修长纤细的手指宫远徵一手就能握住,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出口却变了味道,
“你保证你出声我就放开你,你要是喊人我就把你毒哑。”
许是被宫远徵明晃晃地威胁吓到了,上官浅轻轻眨眼泪水就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流到了宫远徵的手上,烫得他心尖一颤。
看到上官浅微微点头,宫远徵才依依不舍地把手放开,这一放开就发现了不对,上官浅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痕,配上她眼泪汪汪地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是他留下的痕迹,这个想法让宫远徵心头火热,恨不得在她身上留下很多的属于自己的痕迹,只是看着上官浅可怜的样子到底还是心疼占了上峰。
他不顾上官浅的抗拒牵着她坐到榻上,从怀里掏出膏药给她上药。
上官浅肯定不会乖乖听话,将头偏到一边躲开了宫远徵的触碰,
“登徒子。”
宫远徵失笑,胆子不大,气性倒是挺大。
他钳住上官浅的下巴将她的头掰回来,不过这次他控制住了力道还用一旁的手帕隔着,应该不会向刚才那样将她弄出痕迹。
“乖一点,我给你上药。”
又哭了。
“怎么这么娇气。”宫远徵嘴上虽然不饶人,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的,生怕弄疼了她。
上完药后宫远徵就放开了她,上官浅连忙跑到另一边去离宫远徵远远的。
宫远徵也不强求,而是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上官浅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垂下头,
“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宫门那几位公子之一。”
宫远徵挑眉,
“你倒是聪明。”他几步上前,凑到上官浅面前,
“我是宫远徵,你身上的毒也是我解的。”
闻言,上官浅才抬头看向了宫远徵,正当他为此得意之时,却听到上官浅幽幽地开口:
“我当然知道,新娘身上的毒不也是你下的吗?”
宫远徵一时语塞,但他年轻气盛怎么会在喜欢的人面前露怯,于是梗着脖子反驳:
“宫子羽给你吃的百草萃也是我研制的,你刚才喝的百草金芷茶也是我弄出来的!我可比宫子羽那个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人厉害多了!”
所以……能不能多看看他,能不能给他好脸色不要理那个宫子羽……
“原来是徵公子,是我失礼了。”
上官浅起身微微屈膝向他行礼,言语举止间满是疏离。
宫远徵被她的举动气得不行,
“你为什么不能像对宫子羽一样对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