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低头笑了笑,然后看着面前的文潇。
君时(夫诸)“怎么,文大人这是听说过我?”
就在文潇准备开口继续说话,一队骑着骏马的男子突然勒住了缰绳,停在了他们面前。
“把妖兽给我交出来。”
文潇“我是缉妖司的典藏官,有权将讹兽带回缉妖司。”
“呵,你们院落的青苔和蛛丝都已经很厚了吧,名存实亡的破烂地方。”
“还敢跟我崇武营争权,还不让开?”
文潇“讹兽弱小,法力低下,虽口吐谎言,欺骗的也都是作恶之人。”
文潇“按罪当罚,但罪不至死。”
“你从小被妖所救,所以对妖一向心软,以至于放走了不少妖孽。”
“不过八年前,极恶之妖朱厌,让你们缉妖司伤亡惨重,几近覆灭。”
“如果他在,你也一样为他求情吗?”
见文潇跪在地上,讹兽连忙蹲在她身边。
讹兽“姐姐…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在演呢,怎么样,没事吧?”
文潇“快走…离开这里。”
她用匕首切断了那红绳,而那匹马上的男人也拉起弓箭射像逃跑的讹兽。
那一瞬间,君时瞬间从旁边走了出来,一挥手,那支箭猛地转向那匹马上的人。
君时(夫诸)“她是我的人,你也敢碰?”
只见那个刚刚从马上跌下的男人,眼中满是恐惧,战战兢兢地望着眼前的女人。
“快走…她是夫诸。”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禀告…大人。”
等那一群人离开这里之后,君时走到文潇身边,把她扶了起来。
看她眼里都是泪,她叹了一口气。
君时(夫诸)“站起来,我记忆里的那个人可不会像你这样哭。”
文潇“你…认识我师傅?”
君时(夫诸)“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去。”
就在她即将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讹兽突然伸出手,轻轻拉住了她的衣袖。
仿佛千言万语凝结在这一瞬的沉默之中。
君时(夫诸)“你法力低下,去这修炼吧,你就说是我让你去的,他会收留你。”
讹兽静静地目送着她们远去,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相柳则坚定地站在她身前,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相柳“抓住了,我带你离开。”
还没等讹兽反应过来,相柳吹了口哨,一只鸟从天空中飞到他身边,然后驮着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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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背着文潇走到了缉妖司的大门口。
她轻轻的将文潇放下去,看着她那张因羞涩而染上淡淡红晕的脸庞。
君时看了看缉妖司的牌匾上还残留着朱厌的法术的气息,她笑了笑,然后看向了文潇。
君时(夫诸)“小文潇,我就不进去了,今日还要去找一个老朋友叙叙旧。”
文潇“你…还没有跟我说我师傅怎么会认识你呢。”
君时(夫诸)“放心吧,我明日肯定会回来。”
还没等文潇反应过来,面前的女人早已经消失在她的面前。
文潇“哼,果然…是个坏女人。”
君时离开这里之前,她在文潇身上施加一个法术,使得她能够捕捉到文潇与任何人谈话。
当然,她刚才所说的一切,君时早已听得一清二楚。
君时(夫诸)“这丫头,还真是和以前一样。”
另一边,那名男子早已在客栈的房间内等候多时。
初空(讙)“姐姐…你怎么才来找我啊?”
男人站起身走到君时身边,紧紧的抱着她不撒手,他还使劲蹭蹭她,仿佛在诉说着不满。
君时(夫诸)“乖,我找你有急事,你…最近有听到那个人的消息吗?”
只见男人委屈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初空是真不开心了,猛地站起身,搂过君时的腰,趁她不注意吻了上去。

男人轻柔地吸吮着她的唇瓣,缓缓勾勒出君时唇形的轮廓。
良久,他才放开她红肿的嘴巴,君时红着眼睛看着他。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早已经不是那个小男孩了。
初空(讙)“君时…你别哭啊,我只是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说别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