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黄“可那不是你！只有你是扶楹……”红了眼眶：“哪怕天地之间再诞生千万条祸蛇，面容习性相似，那也不是你！不是那个会陪我回家，陪我做人偶，教我修炼的扶楹。”表情变得哀戚：“你要是一直对我避而不见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管那神女的死活！”
昆仑之门前，初代神女和乘黄对峙而立。
初代神女脸色苍白，颈边大片红痕，她与乘黄对峙而立。初代神女痛心疾首，用白泽令短木箫指着他。
初代神女“你手握乾坤之力，却杀害无辜，你可知罪？”
乘黄不能对她无理，扶楹会生气。“我杀害无辜，自知罪孽深重，天地难恕。”
初代神女“你既知是错，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乘黄“那是因为……”停顿半秒，眼神有些恨意：“那是因为他们不服管束，私逃大荒，所以该死。”
初代神女低头，看着手腕上越来越严重的红痕，再次抬眼看向乘黄，目色了然却又隐忍着。
初代神女声音软了下来：“我只你是为了救扶楹，可无论你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行。”深深吸气，目光略带忧伤：“现在的你，已经不再适合掌管白泽令了，我要收回你身上那一半。”
说着，初代神女拿出短箫吹奏，眼神带着痛楚，很快蓄满泪水。箫声回荡，乘黄手腕发出剧痛，他跪地，咬牙，痛苦却一声不吭。
乘黄回过神，表情凄楚。
乘黄“神女本意是要将我封印，但她身中瘟疫，法力不支。我趁她虚脱后逃走，我隐匿在大荒之中，原本还想偷偷杀妖，继续给扶楹续命……”
初代神女突然表情痛苦，吹奏的箫声停顿，乘黄趁机起身，消失逃走。初代神女望着乘黄消失的方向，病情加剧，吐出鲜血倒地，脸上已满是泪。
白玖惊讶：“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就杀害他者，你太疯狂了！”
卓翼宸“不知悔改，罪大恶极！”
乘黄“谁说我不后悔，我后悔。我后悔我没有狠心破门带走扶楹，后悔我做得还不够，还是没能救回她……”看向卓翼宸，冷笑：“你不是说你爱扶楹情深不能自抑吗？若换做是你，你会如何？”
卓翼宸“若是我，我……”
卓翼宸沉默一瞬，若是他，哪怕踏遍千山万水，机遇渺茫，他也要为扶楹寻得一线生机。可若这一线生机是苍生性命……
扶楹“翼宸并非嗜杀之人，他更愿苍生太平。”护在卓翼宸身前。
卓翼宸愣愣地看着扶楹。
扶楹“乘黄，你可知我为何自散修为，只求一死？”
乘黄顿然怔住。
赵远舟“你当初为了给扶楹续命，所以杀人，但神女已病逝多年，扶楹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为何你现在又再次滥杀无辜？”
乘黄不回答：“赵远舟， 你的欲望是什么？”
赵远舟举重若轻：“七情六欲，万般皆有。”
乘黄“那最想要的东西呢？”
赵远舟“我想要什么，基本上都能得到什么。”
乘黄“是啊，不老不死，伤而不灭，如此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让多少妖灵羡慕嫉妒。”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