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沫思绪至此,嘴角悄然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她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外袍,衣料滑落间,露出那件绣着洁白莲花的红色肚兜。她身形轻盈,像一抹飘忽的烟,无声地落到了弘曕床榻的另一侧。
瑾沫刚躺下没多久,弘曕缓缓睁开了双眼,手指不自觉地抚上额头,像是在努力拼凑什么模糊的记忆碎片。他正要开口唤人,目光却被地上散落的衣物吸引,仿佛一道闪电劈过脑海,顿时明白了什么。
转头之际,弘曕看见瑾沫静静地躺在自己身旁,那神情娇弱中带着一丝无助,眼中似有泪光在闪烁。弘曕的眉头骤然紧锁,声音低沉而寒冷,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
弘曕(摄政王)你为何会在本王的床上?莫非是你在酒中下药?看来,本王真是小瞧你了。原以为你不过是个可怜人,却不想也与那些勾引本王的女人无异。你胆子倒是不小,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瑾沫(萧云侍女)坏王爷,您误会了!瑾沫绝不敢在您的酒中下药,也从未有意勾引您。是公主觉得宴席上太过闷热,先行离席出去透气。我等了她半个多时辰,便也出门寻找。可我又不知她去了哪里,只能四处寻找。谁知刚到这里,王爷您便一把将我拉入房中……之后的事,我实在无力反抗……
瑾沫语声哽咽,眼眶微红,泪珠在她眼中打转,似下一秒就要滚落。弘曕听罢,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与质疑。
弘曕(摄政王)你以为本王是三岁孩童吗?若本王真的逼你就范,你竟没有丝毫反抗?
瑾沫(萧云侍女)坏王爷,瑾沫不过是一介女子,哪有能与男子抗衡的力气……
弘曕眉头深锁,凝视着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女子,心中却莫名涌上一丝燥热。他隐约觉得,昨晚与自己发生关系的人似乎并不是她,但记忆如蒙了一层浓雾,只依稀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心中的烦躁让他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弘曕(摄政王)好了,别哭了。既然本王已占有你的身子,本王自会向皇兄禀明此事,让你成为本王的侍妾。
瑾沫心里一沉,原本期待更高的位置,却没想到只得到侍妾的身份。她暗自咬牙,攥紧拳头,发誓一定要让眼前的弘曕倾心于自己,再借机完成复仇大计。她迅速收敛情绪,换上一副感激的神色,柔声说道。
瑾沫(萧云侍女)坏瑾沫谢过王爷。
弘曕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弯下腰,将地上的衣物拾起,动作敏捷而熟练地穿戴整齐,随后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
萧云(摄政王妃)(心想)可恶,我怎么会和那家伙发生关系?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不如问问雪姐姐,可这种事情,我怎么好意思开口?
萧云心烦意乱地漫步在宫中,脑海中不断闪现方才的画面。就在她陷入沉思时,一个不留神撞上了一位身穿明黄长袍的男子。男子身后的随从厉声呵斥起来。
肖停(永琏暗卫)胆敢如此放肆!你可知自己撞的是太子殿下?还不快跪下!
代表所有人肖亭,不必动怒,她并非故意。
代表所有人这位宫……你是云南来的公主萧云吧?是本宫的表妹?
萧云(摄政王妃)是的,我是萧云,请问阁下是?
永琏(太子)萧云,你好,我叫永琏。你可以叫我表哥,或者直接唤我永琏即可。
这位男子正是乾隆二皇子永琏,紫薇、晴儿与永琪的长兄。他的姿态从容,言语间透着几分温和。
萧云(摄政王妃)永琏,你怎么知道我叫萧云?
永琏(太子)哈哈,在今天的宴席上,你当众顶撞皇叔,此事已在宫中传得人尽皆知。谁不知道云南公主萧云的大名?
萧云(摄政王妃)哼,还不是那人先出言挑衅,倒好像我主动想攀附他似的!
永琏(太子)那……萧……表妹……不如我以后称呼你云儿如何?喊你萧云显得生分,叫你表妹似乎又有些奇怪。
萧云(摄政王妃)永琏,随你高兴便是。
永琏(太子)云儿,你难道不怕得罪皇叔吗?
萧云(摄政王妃)怕?哼!我萧云何时曾畏惧过谁!
永琏静静注视着萧云,心中渐渐泛起一丝微妙的情感涟漪。他发现,这位来自云南的公主与他平日接触的那些贵胄千金截然不同。
萧云的身上没有丝毫矫揉造作的痕迹,更无高高在上的傲慢,反而多了一种直率与真诚的魅力。这种特别的气质犹如清冽的泉水般洗涤着他的内心,令他不由自主地被深深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