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炀最近有些困,可能是天气逐渐转凉,浑身都乏力又暖乎乎的,还有些饥肠辘辘。
“有点想嗑瓜子。“
于炀感觉牙齿有些尖尖的,甚至想嗑点有硬壳的坚果类,想要吃点香香的松子之类的。
之前没有什么嗑瓜子的爱好,但是现在很渴望。
看着身旁熟睡的祁醉,舔了舔尖尖的上牙。
脑子率先反应两个字眼:“想啃。”
有点想磨磨牙,但是有些太奇怪了。
视线随着队长那修长的脖子,沿着流畅凌利的脖颈线条一直往下,胸肌处透着光泽与紧实。
那几道抓痕是自己昨天晚上的杰作。
勾引着想让人啃下去。
牙齿上骤然变得渴,嗓子哑的干涩。
于炀突然蒙着被子,整个人脸红的心脏怦怦跳,思绪热昏的像是进了蒸拿房。
他咬着下唇,吞咽口水:“怎么会这样?”
于炀把自己当个粽子一样包起来。
明明昨天晚上腰已经很累了,怎么现在还有一点欲求不满?
于炀一想到这,害臊到极点。
突然身后一下子发出嘭的一声。
一个超级超级毛茸茸的大尾巴从被子一角冒出来,那是浅棕色带着黄绒的松鼠尾巴。
于炀瞳孔透露出惊讶,嘴微微张开:“尾巴?!”
他不知道到底是来自于谁的,结果一扭头发现是自己的尾巴,然后一摸头顶,有了两个尖尖的耳朵,再慢慢的一下子嘭一下。
于炀一下子被盖住了,然后苦恼的吱了一声。
“队长!”
祁醉缓缓睁开眼睛,总觉得于炀叫了他一声。
他晚上做梦见了于炀变成了小时候很喜欢的宠物小松鼠,那只松鼠格外的不老实。
只不过后来那只小松鼠很皮,逃狱了。
而且那只松鼠,自己还给他起了个很飒的名字,叫“炀炀。”
祁醉一想到这,眼神笑意十足。
看来小时候就有缘分喽。
枕边已经没了人,床上的温度似乎还在,好像离开有一会儿了。
一想到于炀为了能够一直保持手感,哪怕俱乐部已经世界赛拿了冠军,特地给他批了几天假。
他也是会一直打训练赛,一直不停的开创新的战术模式,在比赛战术布置方面简直比自己这个教练还要尽心。
甚至是昨天晚上,生怕伤到自己的手腕。
祁醉心里像是浸在温水里,发出一阵舒适的喟叹:“自己成了温室的小花朵了。”
结果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于炀的被子传出来,一个小小的眼睛从黑漆漆的被窝里露出来。
“吱吱!”
祁醉伸手,一只和记忆里的小松鼠一模一样的,直接一跳,竟然就在自己的手心里。
“炀炀,你怎么跑回来了?”
于炀一下子兴奋了,原来队长认得自己。
“队长!”
“队长!是我啊!”
祁醉便带着他往客厅走,结果小松鼠一直在手心里蹦跳,给他嘴里塞了个坚果。
“饿了是吧,带你吃好的去。”
“去吃贺小旭屯的干果去。”
贺小旭一想喜欢嘴里嗑点东西,特地从果外带回来一堆,说是给自己和于炀结婚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