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口气说完憋在心里的话,心情舒畅不少。
口快后,宫远徵忆起看到的医案内容,一阵恶寒,看着洛汐和宫尚角。
“哥、嫂嫂,宫子羽不会真是宫……老执刃亲子吧?”
宫远徵最初想直呼宫鸿羽,宫尚角一个眼刀杀过来,之后的两字仅在嘴边打个圈,他立马改口。
没有证据,远徵弟弟开口闭口宫鸿羽未免落人口舌。
“约莫是亲生的,若不然不会有红玉侍卫守护。”
“啪”一声传来,医案被拍在桌案上,宫远徵双臂环胸,羽宫一家子烦人精。
宫子羽真是亲生的?他不要和有病的人做兄弟。
“既是他亲子,宫门中流言蜚语传了近二十年,也没见他澄清过。”
宫远徵对宫鸿羽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说不定是他故意的!”
洛汐淡淡插进来一句。
宫尚角照样想不通,宫鸿羽作为执刃,居然止不住下面人的闲言碎语。
不甚在意地扫过宫远徵,宫尚角突然目光凝滞于他腰间。
平日里,远徵弟弟尤为宝贝腰间暗器,晚上睡眠时都会放在枕边,今日是解下来了?
“哥,怎么了?”
宫远徵看宫尚角的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充满疑虑。
“今日远徵弟弟的暗器囊袋是忘带了吗?”
宫远徵低头一看,在徵宫里还好好系在他腰间的暗器囊袋不见了。
“哥,是上官浅和云为衫,方才云为衫没走稳路故意倒在我身上,一定是她们偷走了。”
宫远徵一激动就要跑去羽宫质问上官浅和云为衫。
宫尚角和洛汐随后起身。
“远徵,站住,你有证据证明是她们所为吗?”
“哥,你不信我吗?我的暗器囊袋是不会轻易掉落的。”
宫远徵神情沮丧,眼里含着泪,欲掉不掉。
“你们先去看看上官浅她们回没回羽宫再说不迟。”
洛汐不想去羽宫,怕见了宫子羽那个蠢样忍不住当面动手。
“汐儿若无聊就逛逛角宫,我和远徵弟弟稍后回来。”
见洛汐不愿,宫尚角没强求,只是出门时叮嘱一句,转身带着宫远徵去羽宫。
下人禀上官浅、云为衫和宫紫商三人在羽宫院中闲逛,宫尚角让人带她们到正厅。
听到宫尚角怀疑是她们偷了宫远徵的暗器囊袋,二人拒不承认,侍卫也没在她们房内搜到暗器。
“暗器囊袋有可能是徵公子去角宫的路上不慎遗失,不能因为我和姐姐今日去过角宫就说是我们偷的。”
双方僵持不下,宫尚角派金复带人去角宫和徵宫之间的道上寻找。
宫紫商仇视着宫尚角,他当了执刃了不起啊,三番五次地针对羽宫。
上官姑娘和云姑娘一看就是纤弱单薄的女子,岂能冒着危险去偷宫远徵的暗器。
虽然云姑娘会武,可她是为了自保,不然哪个人家会送姑娘家去学武。
来羽宫途中,暗中监视云为衫和上官浅的人传回消息,宫尚角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
还好此时宫子羽去后山过三域试炼了不在羽宫,不然又是一番唇枪舌战。
气氛焦灼之时,外面进来一个侍卫拿着暗器囊袋进来。
宫远徵夺过来查看,暗器囊袋完好无损,里面的暗器有残片缺失。
“来人,将云为衫和上官浅押入地牢,择日审问。”
宫尚角丢下这句话离开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