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县城街道上,人群来来往往,各色江湖人士汇聚于此,构成了一幅繁杂的画卷。有人压低声音交谈,有人斜着眼悄悄打量四周,空气里似乎浮动着难以言喻的躁动,隐隐透出几分紧张。
银煌朱武这位兄台,今天这般热闹,莫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缘由?
???呵,今日可是时隔二十六年的名剑大会。
银煌朱武时隔二十六年的名剑大会?
???正是。这事儿啊,得从一桩惨案说起。
二十六年前,这地方住着一户姓箫的人家,世代以铸剑为业,乃是远近闻名的铸剑世家。他们铸造的剑锋锐无比,每把剑身上都镌刻着精美的纹饰,仿若游龙戏凤般灵动,仿佛每一柄剑都有自己的魂魄。阳光洒下时,剑刃寒光四射,引得无数侠客竞相求购。而箫家人不仅技艺超群,性格也极为仁善,像冬日暖阳一般,无论贫富贵贱,总愿意伸出援手,待人如春风拂面,令人倍感温暖。
然而,这份荣耀却并非毫无代价。伴随而来的,除了赞叹和仰慕,还有一场突如其来的灭顶之灾。
那一年,箫家遭逢了一场熊熊烈火。火势冲天,炽热如同地狱怒焰,将一切吞噬殆尽。偌大的箫家宅院最终化作一片焦土,有位路过的道者救下了寥寥几个幸存者
银煌朱武大火?该不会……
???没错,就是你想到的那样。箫家主素来主张“有教无类”,可终究还是敌不过人心的复杂啊。人心,实在难以揣测。
他顿了顿,语调稍稍缓和了些许。
???不过,老天有眼。如今箫家又出了位二十六岁的少年天才,他的铸剑技艺比起当年的箫家主只强不弱。这些年他造出不少惊世之作,这次大会便是为了展示他的最新成果。
说着,他随手抽出腰间的软剑,剑刃在日光下泛起丝丝冷芒。
???瞧我这把剑,便是他亲手铸造的。
银煌朱武嚯~(不自觉地按住胸口,眉头微蹙)这感觉……
银煌朱武能让我仔细瞧瞧吗?
???当然可以,请看。(递过剑)
就在指尖触及剑柄的一瞬间,一股奇异的寒意顺着经络直冲心口。他的眼神猛然一凝,喉结微微滚动,声音虽低沉,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
银煌朱武!!!这种铸剑手法……难道……不,不可能,他已经……
???怎么了?你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奇怪啊。
银煌朱武没事。(递回剑,垂眸掩饰眼底的情绪波动)
???欸?你腰上的表刚才好像闪了一下。
银煌朱武什么⁉
银煌朱武难道真的是你……(声音颤抖,几不可闻)
???啥?
银煌朱武啊,没事,我只是自言自语罢了。
话音刚落,前方人群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指向广场中央的方向,低声议论纷纷。
“快看,箫先生出来了!”
“果然是个年轻人。”
“啧啧,还是个俊秀公子呢!”
银煌朱武(循声望去,瞳孔微缩)
箫无人……
银煌朱武真的是你,箫兄。
箫家少年似有所感,猛然抬头,目光与他对上。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周围的喧嚣渐渐模糊,只剩下两人之间那无声的对视。
箫无人(下意识抬手抚住胸口,眉头轻蹙)这种感觉是什么……好痛苦……
“无人?”身旁女子低声唤道。
箫无人无事,继续吧。
“好。”
“诸位,时隔二十多年的名剑大会,再次开始——”
(比试过程略写,转至夜晚)
箫宅
“那么,按照规矩,这把剑应该归我所有了吧。”
箫无人你弄错了,不是这把剑属于你,而是你属于这把剑。
“箫先生果真是爱剑如命,那么这柄绝品我就带走了。”
箫无人(剑尖直指男人喉颈)我说过了,你,才是属于这把剑的。
“呵,你这是打算反悔不成?良心何在?”
箫无人良心?
箫无人二十六年前,那些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勾结外敌屠戮救命恩人的宵小之徒,也会谈良心?
“先生这个玩笑似乎太过了”
箫无人玩笑嘛(看向身旁女子)
女子轻阖双眸,气息运转间,异变陡生。那箫无人与男人身上的剑竟似有所感应般,蓦地发出嗡鸣之声,声声震颤,宛如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联系。
箫无人你或许并不知晓,箫老家主夫妇在铸剑之时,有着一个独特的习惯。每铸一剑,他们便会消耗自身的功体。而箫家那神秘的秘术——望气之术,却是能够感应到这一切的。
“那又如何,凭你们两人便可阻我么
外面闯来了百余人
???不止他们两人,还有我
???“又来一个,不过是多一个送死的”
银煌朱武这般热闹,不如让我也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