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我带你去玩吧，还有十几天就开学了。”我一边收拾她的东西，一边说，其实我是想说去乡下。

“你开心就好！”蕊蕊穿着一个花色的连衣短裙，带着一个发卡，趴在沙发上翘着腿在玩手机，毫无兴趣地回应我。

“不花钱我最开心，你能收拾屋子洗衣服我最开心，我开心就好？没伺候过老婆来了你这个祖宗，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儿？”我抱怨地发着牢骚，一边擦地一边扭头看，刚好走到蕊蕊的脚的方向，从她白嫩诱人的腿看到了裙子里面，我突然感到一阵兴奋和羞愧，随即扭开头，就听见蕊蕊心不在焉地说：这是你欠下的，我也没办法，你觉得我应该穿长点的裙子么？

我一下子脸上热了起来，这屋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知道我会看到她却毫不在意，这让我有些不知如何反应：额，你随意，开心就好！

“我要去大理！”蕊蕊命令似的地说。

“诶嘛，你这档次挺高啊，我这两个月的零花钱都花在你身上了！”我放下拖布对她的话有点惊讶，本以为是我决定去哪，没想到这个丫头主意大着呢。

“本来我还想攒钱自己去呢，现在你主动，那就满足你！就当你还我奶粉钱了，要不你也会花别的女人身上，年纪大了注意身体，多运动少约炮！”蕊蕊随即躺在沙发上，脸朝上玩着手机，这一连串和劲爆的结尾，给我的冲击还是不小。

我整理了尴尬地情绪我问：你想你妈么？

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她的大腿根和轮廓清晰的裙子里面，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伸手上去摸，流出的口水都要把我淹死了，但作为突如其来的所谓女儿，我感觉我的良心有些起死回生，于是我换了个方向，继续擦地，蕊蕊却叹了一口气，说：我倒是更好奇你想不想她。

“那你希望我怎么回答？”我问。

“我希望你俩没结过婚。”蕊蕊说。

“没结过婚就没有你了。”我说。

“我有说我是她生的么？”蕊蕊嘲笑似的哼了一声。

“你是不希望你是她生的，我倒是和你观点一样。”我也嘲笑似的回击她。

“那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偷看我了。”她面无表情看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