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回到宾馆，蕊蕊进门就去洗澡，我又帮她捡起衣服，还是隔着玻璃看着她朦胧的曲线。

心中竟然更多的是想保护这个女孩的感觉。

蕊蕊裹着浴巾出来钻进被里就要睡觉，我洗了洗还是没有进被子，抱着枕头关了灯，蕊蕊没有理我，自顾自地睡去了，呼吸均匀，没有任何顾忌。

夜里越睡越冷，犹豫了很久，我只能悄悄钻进被子，被子里是蕊蕊的温润气息，我躺在那里，沉浸在这种酥软的幸福感里不敢动，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反应，只是心里酥酥痒痒的随着血液流遍全身，感觉整个床、被子、枕头都是蕊蕊身体的一部分。

正当我要睡着的时候，蕊蕊翻身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细细软软的肉体触感让我瞬间酥软了起来，仿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蕊蕊已经梳妆打扮完毕了，“爷爷，和孙女睡舒服么？”

蕊蕊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挑衅地说，我没有理她，起来洗漱完毕，出去和蕊蕊吃了早餐，就来到了洱海，洱海旁除了高档的酒店餐厅，还有修好的亭台楼阁点缀其中，平静的海面如同一个大湖，还有这些许雾气，海边的腥味瞬间扑鼻而来，坐上游船在洱海中荡漾沉浸在清爽与山岛的静美舒逸之中，大理的美如同仙境，蕊蕊就像仙境中修仙的仙子，此刻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傲俗气质和游离的幻美，这个女孩真的是我女儿吗？

她内心对猥琐的东西了如指掌，然而却如此地清澈灵动，不染尘埃。

接下来陪着她去了三塔，影视城，古镇，租车自驾去了城外藏民区，是的，云南有藏民，宽阔的道路偶尔看见牧羊人走过，戈壁一样的路旁，是远处雪山白云的映衬，身心在此舒爽宜人。

蕊蕊下车，在野外四处走着，漫无目的，没有说话，仿佛把自己融化在了这里，成为其中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闭上眼睛呼吸自由的空气，放眼望去是远处无尽的天地，此刻的蕊蕊就像诗人，看着她清澈俊俏的脸庞，稚嫩的容貌却充满大人的神情，仿佛身体里有一个不一样的灵魂，此刻任谁都会爱上她，无论她的年纪如何，美，并不分年纪。

我用随身的微单为蕊蕊拍了很多照片，风中的凝望，临石的沉思，每一张都有艺术写真的美感。

“你可以去做摄影师了，退休可以开个影楼了。”蕊蕊看着我给她拍的照片，破例地夸奖了我一下。

我说：不容易啊，你竟然夸奖我了。

“果然猥琐并不影响艺术。”蕊蕊冷嘲地补充了一句。

我只能把嘴闭上，她总能出其不意地打得人遍体鳞伤，这口活真是炉火纯青。

果然年龄大了，自从梦y以后，就算和蕊蕊肌肤相亲也没怎么反应过，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把她当了女儿还是真的机能不行了，心里还有些小失落小恐惧，年老是人生最大的悲剧，看着肉想吃吃不动，看着女人想睡睡不动，所以还不如死在女人的床上来的值。

“你穿个睡衣什么的呗！”最后一晚我对躺在被子里的蕊蕊说，因为这种小惬意让我有些良心过不去了，怎么可以和女儿一起L睡，蕊蕊毫不在意地说：这是你开的大床房，睡不睡由你，既然良心过不去你就再开一间房，我说过习惯果睡。

我无奈地张了张嘴，只能这样了，反正最后一晚，晚上还是怎么都没敢动，任蕊蕊如何翻来覆去各种攻城掠地，我都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早上醒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却枕在了蕊蕊的枕头上，手在她的肚子上放着，于是我急忙起床洗漱整理东西，没有多看一眼赶紧给她盖好，果然心里有一种呵护的感觉，是不是我的父爱在慢慢苏醒？看着她白嫩俊俏的脸，单纯地想亲一口，没有任何欲望的东西，只是被这个充满意外的少女的美俘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