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但一般情况下都觉得福是自己的,祸是谁的就不管了,爱谁谁,浇不到我的那不是雨是甘露,但也有一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天就爱这么玩,你越菜他越爱玩,你越是求饶他越是兴奋,而且偏爱刚出炉的新手,和大叔喜欢白净新鲜萝莉一个道理!原本还为自己的老当益壮牛耕不辍心满意足,突然一天不知道那股风没吹对,我竟然住院了!
“救命大夫,我快死了!”我虚弱地在急诊室对大夫说。
半夜里我突然腹痛如绞,然后刘上吐下泻,都是黄色液体,吐的我眼冒金星拉得我站不起身,蕊蕊听见动静打了车带我去医院,医院急诊那可是花钱买命的地方,检查费用是平时的三倍,血常规啊透视啊心电呀能做的都做了个便,医生给我的塑料袋斗吐了一半。
“你吐了多久了?”医生问。
“大概两个小时了吧!”我艰难地说。
“吃什么了晚餐!”
“鲤鱼,豆腐,黄瓜,卷心菜,粉皮。”
“你觉得最有中毒可能的是哪个?”
“没有,都是新鲜的!”
“好的,怀疑是肝炎急性发作,住院吧!”
能推车得老汉倒下了,果然,确诊了肝炎,吊水打针,发烧不退!
这时我突然感觉有一个人在身边真的是很幸运的事,如果是自己一个人,住了院也没有人帮忙办理手续!
蕊蕊陪我在医院,可能她来这也没想到会有一天成了免费看护,十五岁的女孩来照顾老头,一个被包养的年纪却成了临时保姆!
“蕊蕊,幸好有你啊,以后我什么都给你!”我有气无力。
“那你应该立遗嘱,对,你应该快立遗嘱,要不以后还麻烦,你要是真挂了,我得找人过户财产呢!”蕊蕊说得非常认真。
这一句差点没把我原地送走!
“我这就去打印一份遗嘱,回来你按手印,录视频,我现在就去!”蕊蕊说完飞一样跑出去了,我一脸懵呆在原地看她跑出去,没力气喊什么,感觉自己变成了鱼肉她事刀俎我任人宰割了!
刚才的情绪,一下没了!
蕊蕊一顿操作,我的遗嘱他拿到手了,“来吧,动手吧!”我讽刺地说。
“时间做的事,我不会抢着做,不急,我还年轻呢!”蕊蕊得意地笑着。
一阵眩晕,恶心袭来,但肠道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嘴里都是抗生素的味道,我大皱着眉呻吟,“我想我妈了!”我虚弱地说。
蕊蕊坐上床头,把我的头放在它的腿上,用手抚摸我的额头,这一下我真的找到了妈妈得感觉,舒服多了,迷糊中叫了声:妈!妈!
蕊蕊竟然答应了,“好儿子,妈妈在别怕!”
我虚弱地想反抗却在蕊蕊的体香和体温中慢慢迷糊!
“叫妈!否则我可不当儿子一样伺候你!”经过了两天的恢复,我恢复了意识和一些体力,医生说病毒已经清楚,到损伤还在,以后不能在外面吃东西,更不能喝酒抽烟乱吃药,基本上就成了真正的老年人,可是我特么才五十多最多也就算中年!
“蕊蕊,扶我去上厕所!”虽然没吃啥,但输液都变成了尿。
“叫妈,不叫不伺候!”蕊蕊挑衅地看着我。
“滚,你疯了!”我愠怒。
“那我走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我出去玩了!”
“你,唉?刘蕊!回来!”蕊蕊转身就走,我还站不稳,还输着液,“妈,妈妈!”我叫到,“快,快回来!别闹!”
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捡笑话。
“乖,做个好孩子,妈妈照顾你!嘿嘿嘿!”蕊蕊坏笑着。
“这个便宜你也敢占!”我说。
“这么久了,我们什么事没干过?这个算得了什么!”蕊蕊冷冷滴说。
周围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作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儿,她似乎尽孝了,我一个老混蛋从不爱孩子,当然女孩子例外,被照顾又找到了妈妈,似乎是一种讽刺样的一举两得!
她并没有真正认下我做爸爸,我也没认她真正做个女儿,但这个妈妈似乎认下了!
“妈妈说你喜欢加学校的小姑娘,说是提供学习生活咨询帮助,实际上就是喜欢嫩的!”蕊蕊一天喝着牛奶,躺在我的病床边淡淡地说,“所以你嫌她又老又丑又胖!”
我没有回答,她说得对,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都给她说了什么,还有哪些不能说的不能告诉她的?
蕊蕊就像一种毒品,劲大,要命,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