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从喘息中缓一缓,声音就被搅得破碎。
她仰着细长的天鹅颈,背上的蝴蝶骨凸起,纤薄嫩白的美背陷进男人宽阔炽热的怀抱,莹润的肩头又直又薄,羊脂玉般泛着细腻嫩滑的光泽,触手生温,让人忍不住摩挲。
凌厉的鼻骨划过小巧精致的锁骨,贴着颈线,含过如玉的耳垂,滚烫的吻落在她耳后,鼻尖陷进她柔软的发丝,嗅着她发间清浅的幽香。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微凉的耳廓,他身体比她要烫。
“好痒…”
阿姝偏头躲了躲,水润润的眸子氤氲出潮湿的雾气,朦朦胧胧,像是下了一场小雨,相触的瞬间,他的心湖激起层层的涟漪。
情动的瞬间,他俯身吻上了肖想已久的樱唇,眸色彻底沉沦…
*
“醒了。”
一道暗哑的声线沉沉在耳边撩起,阿姝揉着眼睛懵懵地点了点头,头发昨夜被折腾的乱糟糟,软的可爱。
轻笑声像是触动了阿姝的开关,她这才有些迟缓地感受到那道炽热的视线,扫过的皮肤像被烫了般泛起奇异的温热。
阿姝眼睛睁得滚圆,看着床边含笑而立的年轻人,发丝利落地束在身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象征强大妖力的发丝垂坠在曳地的墨裳之上,眸色餍足。
离仑将还在发懵的小人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直到微凉的空气和墨裳上冰凉的亮片触到温热的皮肤,阿姝才回过神来,小脸羞得通红
“你…你做什么?”
小腰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上面还残存着暧昧的指痕,一碰她就软的厉害
“怕什么?昨夜我们都坦诚相见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
离仑抱着她大步走着,发丝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一晃一晃地轻拂过她雪白的颈子,她怕痒地躲了躲,有些赌气
“那也不能白日…”
阿姝咬了咬唇,最终将那两个难以启齿的字眼咽了回去。
“白日宣淫?你若是想,我乐意奉陪。”
离仑勾了勾唇角,好整以暇地说出那未尽之语,颇为云淡风轻。
阿姝气呼呼地抬眼看他,只看得到他冷白的下巴以及微勾的唇角,心里的气莫名地消了,顿了顿,又生上了自己的闷气,她也太好哄了吧!
好半晌,她气不过
“离仑!你就喜欢玩我!”
“嗯,只喜欢玩你。”
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垂眸看她,眸底缠绕着翻涌不休的痴意。
阿姝被抱着缓缓进入池水,池水温热,舒缓着过度劳累的身体,单薄的寝衣进了水后,几近透明,牢牢地贴在软糯细滑的皮肤上,有些地方隐隐透出几分殷红。
湿衣服粘在破损的伤处很不舒服,修剪整齐的葱指陷进白嫩的掌心,她难耐地轻觑着眉,离仑耐心安抚着她的性子,心疼不已。
“这泉水是无根之水对你的伤处有益,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阿姝没什么力气,弱弱地掀开眼帘,轻声道
“还不都怪你,不知节制,迟早我得死在床上。”
“下次不会了。”
温热的额头相抵,纤长的羽睫几乎相触,他一错不错地凝着她的眸子,狭长的眸子里盛满了认真。
“下次我们试试神交!”
“??!!……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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