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己的房间内苦苦的等了一个月,每天都会盯着手机屏幕,又或者望着窗外盼望着。盼望着若风能来接你去北京。因为你再一次又因为你妈被关在家里一个月。可能顶多会去小区待着。但这让你依然很孤独。你盼望着自由,却又求着安稳,可你却又想险中求胜。你比太多人都克制了,但是又比那些老实的人要开放,自在。
这一个月你从来没敢主动发消息给他。你怕打扰萧若风,也习惯了克制对他的感情。每一次都是等到他主动给你发消息,你才会回复几句。
夜晚昏暗的房间中,唯一的光亮只有手机屏幕发出的光源。你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袖,露出一对白嫩的手腕。光晕照在你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与深思。窗外的夜色如墨般浓重,只有楼下小区里还同们玩闹的吵闹声打破这份静谧。
突然,屏幕闪烁了一下,跳出了一条新的消息提醒。是萧若风发来的。你迅速点开对话框,看着屏幕上的内容。
“你在忙什么?”
你看着屏幕上的字,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涟漪,眼中透着期待。你快速打字回复。“在等你忙完。”
“我还差一周才能忙完,你再等等。我忙完之后,一定会带你离开的。”此时白澍的身上还穿着在剧组刚演完戏唐代红色的古代服饰。
你看着他这句极像萧若风从前对别人保证的话语,眼里闪过了些许迷茫。隔着屏幕对面的到底是白澍还是萧若风?这个问题你好像怎么也分不清。
过了一会儿后你才打字问道:“若风,你说如果我们的结局注定悲剧。那又当初何必相见?干嘛不直接断了念想呢?”
你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刺萧若风的内心。他微微皱眉盯着那个画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回应。他明白你的迷茫和困惑,但他无法改变眼前的事。
“我只知道,遇到你之后和你相处的每一次回忆里,都有着它独特的意义。这就足够了。”
他不太知道怎么安慰你,只能用最简洁的话语去表达自己的心意。
隔着屏幕另一端的你感受到了他的真诚。短暂的沉默后便继续打字回复:“我……不想再一次让你伤心。只要我绝情一些,让你我断了念想。你也许就不会再为我伤心了。其实……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为我伤心……”
萧若风有些无奈,手指悬在手机键盘上方,轻叹一口气,最终打出一句话:“你永远的离开对我来讲才是最伤心的。哪怕我只能陪你到二十五岁。便也足矣。”
你们互相看着手机屏幕的聊天记录对话都沉默了。你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他也当然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和执着。
“云苏,别骗自己了。这样会很累的。”萧若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而你的回应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助。“你知道我也都明白。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在很早之前我就突然发现我好像离不开你了。但是我不能这样。”
萧若风心里猛的一紧,他没想到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竟然已经如此重要。可是明明你在行为上又是那样的绝情。他轻抿嘴唇,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我……”他欲言又止,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你的话接踵而至,带着决绝。“我都明白的。也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至于结局,既然还是悲剧,那便如此吧。”
萧若风的手指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紧接着你又发来一条消息,话语间带着不安和试探。“你真的爱我吗?”
萧若风毫不犹豫的瞬间打出几个字回复:“我对你的感情从未变过。我想娶你,弥补你。”
你的回应带着质疑:“可你不是每一世娶的都是司徒雪吗?你本应该爱她的才是。”
萧若风目光深邃的望着屏幕,仿佛透过屏幕看到了那个遥远的你。“至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实的。这就够了。”然后微微抬起头望向远处的景色。回想起刚刚你说的那些话,心中一阵刺痛。现实总是无情的横跨在你们两人之间。
紧接着你的下一句话带着决然:“但我就算两年后成年了也才18岁。你也照样得等到我20岁。你又何必呢?你知道吗?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心里好像容不下别人了。”
萧若风有些酸涩的笑了笑,试图用温暖的方式来安慰你。“在你20岁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守着你。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也不会再让你孤独下去。除非我死了。”
“萧若风……”聊天记录的话题从这三个字戛然而止。
终于,白澍刚拍完戏很快就从剧组离开,然后来找你。他知道你等了一个多月,就算再有耐心,你耐得住性子,他也快急死了。下午5点的时候,他给你发消息说他到家楼下了。
那时你正寂寞的坐在床边发呆,眼里满是落寞。听到手机消息后,你第一时间拿起手机一看是他发来的。立刻坐起身来,找出一件淡蓝色荷叶边,腰间有大蝴蝶结的吊带小礼裙穿上。又涂了个淡红色的唇膏,好好的梳了个头发就迫不及待的出了门。生怕晚1秒都会让他等急。
“妈,我去小区待会儿!”一说完就着急忙慌的下了楼。
临出门前你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自己穿衣服到打扮也不过才用了10分钟。来到小区里,你边走边目光寻找着他的身影。你们两人几乎同时仅需要一眼就望向对方。
萧若风身上散发着独有温润如玉的气质,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旁边木桌上还放着一袋用塑料袋装起来里面还有一个纸盒子包装密封好的吃的,但是具体是什么看不清,但你却隔老远就能闻到那股花椒和辣椒散发的干香味。他抬眸看了你一眼,嘴角上扬,眼睛弯成月牙。
你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朝他一步一步走近。“你再不来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抱歉,作为赔罪,给你带了好吃的。”他看到你穿了一件淡蓝色吊带的小礼裙,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忍不住用手摸摸你的头,将木桌上的吃的往你面前推了推。
你将包装打开,果然是你爱吃的辣子鸡。“你倒是把我的喜好摸的挺准。不过倒也是,认识了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你要是再不知道我的喜好,那我才是看错人了。”
然后你就坐在小区的椅子上立刻尝了一口,接着就停不下来了,一口接一口的吃。即使你没夸好吃,从满足的表情上都能看出来有多好吃。
萧若风也不打扰,就静静的看着你,嘴角挂着温柔的笑。你吃了一会儿后,他才将手里的档案袋放到你面前。“这是北京艺术戏曲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虽然是造假的。但我猜你母亲应该没见过真的通知书长什么样。应该可以以假乱真。”
他上前一步离你更近了些,声音低沉而温和。此时你光顾着吃了,刚咽下去嘴里的辣子鸡,抬起头的时候,就发现他离自己已经很近很近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你不免心中一动。
他微微俯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目光深情的盯着你的眼睛。看见你这样觉得可爱,就故意尾音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逗你:“怎么?小苏苏傻了?这可不像我的徒弟。”
一阵阵清风吹来,你乌黑的长发如往常般散落着带着自来卷,有一缕发丝凌乱的拂过眼前,随意的落下遮挡在你的眉眼间。你无奈的微微偏头,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可眼神却始终追随着萧若风的脸。
他瞧着你的笑容不由失了神,手忍不住轻轻抚摸你的发丝。语气愈发柔和:“你知道吗?你的头发很美。在我看来,你比易文君要美的多。”
你听着这话心情愉悦了几分,不好意思的笑了,也没有阻止他手上的动作。“师父,话可不能乱说啊。”
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不妥的话,立刻松开手中你的发丝,向后退了一步,与你拉开适当的距离。耳根泛红,微微偏头掩饰尴尬,语气还是那般温和:“我说的是实话。”
“那我这身裙子美吗?”
“你穿起来自然是美的。”
你得到心里想要的答案,不禁又忍不住笑了。毕竟这件淡蓝色的小礼裙可是你找别人借了107块钱买的。就是为了穿给他看。
你吃完辣子鸡后,便拿起那张录取通知书看了一眼。其实你也没见过北京艺术戏曲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真正长什么样。但这假的倒做的挺真。乍一看,只要是没见过正版的人,根本看不出端倪。
“你做事还是那样细致。”你淡淡的夸赞道。
接着你站起身,拿起录取通知书,“我先上楼一趟,把这个东西给我妈,只是我还得圆一下谎。不会太久的,你等我15分钟。”说完你便一路小跑离开,快速的跑回了楼上。
一回家推开门,你就兴高采烈的拿着录取通知书来到你妈面前。“妈!录取通知书拿到了!真的!我能去北京了!”
“拿来我看看!要是是真的那可太好了。那可太幸运了。”你妈原本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一听也兴奋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手机,拿过你手中的录取通知书仔细看了看。你站在一旁紧紧盯着那张录取通知书,随时随刻观察着你妈的神色。
“太好了!咱能去北京了!好日子就要来了!”她看了好一会儿后,高兴的直接拿起手机给录取通知书拍了张照片儿。很明显你给她骗过去了。
结果紧接着你妈就故意板起脸严肃的说道:“但是我全程必须陪你去。我得一直跟着你。你自己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万一丢了怎么办?万一出意外了怎么办?我养了你16年,不白养了吗?”
虽然这是你早就预料之内的,但是还是有些生无可恋。“不是。我……毁灭吧……算了,你跟那个白老师交谈吧。”
你不放心的拿起录取通知书又看了两眼,确定没什么差错之后,就准备下楼去找萧若风。而你妈又开始唠叨了几句:“不许出小区。也不许去任何人家里。也不许跟男的走。你听见没有?谁的家里都不可以。万一对方家里有男的呢?跟熟人也不许出去,只能在小区里玩。”
你妈每次说话对于你来讲都跟浇冷水似的,即使上一秒你有多高兴,下一秒她总能一两句话就能给你的心情瞬间浇灭到低谷。但你早习以为常,随便嗯了几声,就立刻出了门。坐电梯到楼下的时候,那种一瞬间脱离你妈唠叨的安静,让你如释重负。
你很快来到他原本带着位置找他。而萧若风就在原地坐在凳子上,笑容如春风拂面看着小区里那些孩童们玩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若风,我回来了。”你自然而然的坐到他的旁边,嘴上淡淡道。
萧若风转头看向你,“怎么样?”
“我妈当真了。只是有点麻烦的事得解决。我妈说要跟着我去北京住,要随时随刻陪着我。我妈绝对不能跟我去北京常驻。你可以现在先给我妈发个消息。然后我用你手机假装你跟我妈聊。”你神情淡然,语气平淡温柔,丝毫没有刚才在你妈面前的那种不耐烦。
“好。”萧若风将手机掏了出来,先简单的给我妈打字发了一条消息:“阿姨,云苏应该收到录取通知书了吧?一周后我带云苏去北京的学校报道就好。”
他刚发完这个消息就直接把手机毫无防备的给了你。你看到他这个举动忍不住低笑一声。“这么信任你徒弟?你就不怕我在这里面看见什么不得了的?”
萧若风声音温和而沉稳,把手机直接塞到你手里。“我相信你在某些事上处理的会比我更好。”他眯起眼睛看着你,眼中满是笑意。
你手里拿着她的手机,感觉有些陌生。而此时手机上你妈妈也回复了消息:“录取通知书收到了。大概什么时候去北京?”
你用他的手机回复道:“一周后。”然后你又礼貌性的转头看向萧若风想争取他的意见,“师父,一周后你带我去北京可以吗?”
“可以。”
此时你妈妈又回复:“那到时候怎么去北京?还有什么行程流程什么的?”
你再一次专注的低着头拿着他的手机尽量用一些术语去回复。希望能骗过你母亲。就这样一来一回发着消息,你甚至都快忘了这是他的手机了。只是在专注的劝说着你母亲不要陪你去北京。
“这一周你们好好准备准备收拾好行李和要带的东西。还有带好身份证。”
“到时候我来订机票。我带云苏去就好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主要是到时候您来也不方便。没事,到了之后我会给您发消息的。”你继续假装是白老师劝说着你母亲。
萧若风却始终坐在一旁,一直盯着你的侧脸看。眸底深处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深情。他再一次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你的脸,却又手停在半空中。意识到这小区周围很有可能全部都是你认识的熟人。
但是你架不住你妈是犟种,这期间10多分钟你无奈的笑了好几次。你妈一直说执意要陪你去北京,说万一有什么危险乱七八糟的,生怕出一点儿事儿似的。而你只能一句一句耐心的打字发消息,假装是白老师说出缘由来劝说。
聊完之后你将手机还给他,轻叹一口气。“可算谈妥了。”
“那你想好之后要干什么了吗?”萧若风将手机收了起来,语气淡淡的却又透着一股温柔。
你心里早已有了打算,还没等回答。此时小区里一位35岁的叔叔在你转头的时候对你笑着打招呼。他家里有一个6岁的女儿,总是在小区里玩儿。你和这个叔叔自然而然的总是会在小区碰见了就聊天。因为他真的很爱聊天,话也很多。你妈妈当然也认识这个叔叔。
那个叔叔笑着走到你面前,问你:“今天你妈妈没下来啊?就你自己一个人?”
“对,我妈今天没下来,我比较喜欢自己在楼下待着。”你微微点头,微笑着回答。
那个叔叔眼神又扫过坐在你旁边的白澍,带着些许打探的语气好奇的问你:“那这位是……?我看你们刚才好像是认识。应该不是小区里的吧?”
“呃……”你愣了一瞬,随后面带笑意语气坦然的回答:“不是小区的。是我家的一个朋友,一位叔叔。”
“你好”白澍礼貌的对那个叔叔笑道。
“那行,你们先聊吧。我看看我女儿又跑哪儿玩儿去了。”那个叔叔说完,就笑着转头去找已经玩的不知所踪的他女儿。
而你也帮忙看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有点黑的小胖丫头骑着粉色的自行车在远处的小路上和其他小伙伴一块儿比赛骑车。“在那儿呢。”你好心指了指那个方向。
“哎,慢点儿跑!”那个叔叔转头看到自己女儿,喊了一声,然后笑着追了上去。
你一转头就看见萧若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你,有些疑惑的问:“怎么了?”
“云苏刚刚怎么不说我是你的老师或者是你的师父呢?”
你假装不在意的说道:“怕别人误会。”但其实你现如今有点不太想承认师徒的关系了。这师徒你当够了,你想等20岁和他在一起。
萧若风见此刻小区里没有什么熟人注意到你,不动声色的往你身边挪进了几分,几乎快要贴在你身上。你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你是不是跟雷梦杀之前学坏了?”你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他听见。
萧若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走近,凑到你耳边压低声音道:“没有跟他学坏。这就是我的本意。”他手指轻轻划过你的脸颊,垂着的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的轻捏了一下你的手。
你耳尖微红,面露赧色。下意识脱口而出:“老东西,要造反啊……”随后稳了稳心神,转头去找小区里其他人聊天。
然后你又不放心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楼窗户,确认你母亲没有顺着窗户往小区中间看你,才松了口气。但凡刚才那场景被你妈看见了,你就死定了。
萧若风再一次来到你身旁,笑着轻声询问:“害羞了?”
你不慌不忙道:“没有。”可脸颊已经微微泛红。
他双手插兜,微微俯身,直视你的眼睛。“真没有?我看你这小兔子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你干脆直接转头出了小区去小卖部想买喝的,而且故意快走了几步,想要脱离他的视线。到了小超市之后,你看到了一瓶黄桃味儿的白酒,出于好奇你就买了一瓶。刚走出小超市,就撞见萧若风。
他拧着眉看着你手里的白酒,语气严肃了几分。“这酒劲儿不小,你少喝点。”把酒拿过来,拧开瓶盖闻闻,“果味儿倒是挺浓。”
“没买过,想买来尝尝。”
他轻敲一下你的额头,眼中有些无奈。“小孩子好奇心别太重。”倒了一点酒在瓶盖里递给你,“尝尝,别喝多了。”自己也轻抿了一口。
你接过小瓶盖儿,看着里面的那一点酒,略显不满。“就给这么点儿?”随后你一口喝了进去。果香四溢,却有些辣喉咙,差点没缓过来。但表面还是很淡定。
“这酒后劲儿足,你一个小姑娘到时候喝的醉醺醺的像什么样子?”又给你的瓶盖里倒了一点酒,忍不住叮嘱道:“慢慢喝。”
你缓缓伸出手,试图去拿他手里的一整瓶白酒。他将酒瓶举高,不让你够到,语气严肃了几分:“听话,云苏,喝多了误事。”低头看你,语气放柔,“咱还得回家呢,好不好?”
你没好气的反驳:“就这么一点儿够谁喝的?”
“就这么一小瓶盖儿我看对你来说也够呛。”萧若风拿过你手里的瓶盖,将瓶盖儿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给酒瓶拧上盖子后还给你。“你就闻闻味儿吧,听话。”伸手揉了揉你的头。
“你他妈的至少让我尝出味儿来吧。就那一口,我还没尝出来呢。”你说着拧开酒瓶直接闷了一口。
“不许说脏话。”眼疾手快夺回瓶子。
“那是我花钱买的。你凭什么不让我喝?”
他拧着眉看着你难得耍起小脾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语气缓和:“还真是属虎的……那就只许再喝一口,多了我可不让。”
我接过酒瓶后倔强的想要将那一整瓶果味儿的白酒一饮而尽。萧若风一把抢过白酒,瓶口残余的酒液顺着手指滑落。他将瓶盖拧上后,掏出纸巾轻轻擦拭着手指。“你这孩子真是不听话,会呛到的。”他低头看着你,轻声责备。
“我怎么说也15了……咳咳...不算孩子...咳咳咳……了。”这白酒终归是有些烈,你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他轻轻的抚摸你的后背,帮你顺气,嘴上却不饶人:“喝急了吧。你这小兔子还真是固执。15岁算什么?还没长大呢。”
“酒这东西,对你无益。尽量少喝为好。”他边说边将白酒收了起来。
而我明知道这是黄桃味儿果味儿的白酒却故意装傻充愣,说:“可这是果酒啊。”
“果酒也是酒。”萧若风面色微沉,声音带着些许严肃,却又不自觉的放柔。“你这小身板儿再喝可就受不住了。”
“怎么可能受不住?还有,你居然在外面叫我小兔子!?”你嗔怒道。
萧若风闻言唇边笑意更浓,“你呀有时候像只小兔子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护着。”想起你的年纪,眉心微皱,“还这么小……”
你一下子不服气了,“怎么就这么小了?”
视线扫过你的全身,“年纪小,个子也小。”边说边用手在你身上比划了一下。
“拜托,我不小了。”
他故意将你抱起来掂了掂,“你看你这么轻,难道还不是小孩儿吗?”
“你一个常年习武的,力气自然大的很,当然不会觉得我沉。我怎么说也有115斤呢。你他妈先放我下来,我可不想被别人看见。”
他不仅没放,反而又故意掂了两下。“这样抱着挺好。像抱着个小暖炉。”
你羞涩又无有气无力无可奈何,直接从他怀里跳到地上去,表示不服气的轻哼一声。
他话锋一转,嗓音低沉,带着些蛊惑:“突然有些想念小兔子的手艺了。小兔子会做的可不少。”嘴角噙着笑,将你拉近,在你耳边低语。
“真要命了。你能不能别在外面这么叫我?”你目光幽怨。
“好,那我私下里再这么叫你。”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在外面我先叫你云苏。但是我还是更喜欢小兔子。”他坏笑着说。
“你妈的……你不是说好在外面不叫我小兔子的吗?”你忍不住笑骂,却没有真的动怒。
他环顾四周,勾起嘴角。“现在无旁人。偶尔犯规也无妨。小……云苏。”最后两个字说的格外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