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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还需心药医

云说风诉

“好想死……好难受……我好想死掉……死掉是不是就轻松了……要是可以死就好了……”你如同机器一般不停的重复着这些话语,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的掉落。

萧若风隐隐约约听到你房间内细小的哭声,虽然知道你习惯性喜欢锁门,但还是想都不想就立刻开门进去,结果没想到门一下子就开了。一眼就看到蜷缩在床上的你。快步走到你身边,一把将你抱进怀里。“云苏,没事了,都怪我,没有察觉到你的不对劲。”轻拍着你的后背,声音温柔而焦急。

持续自身几个小时的折磨,你此时已经应激的快崩溃了,眼里满是无助,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安。鼻子和脸颊哭的红红的,眼泪止不住的掉落,身体也时不时的发抖。

萧若风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揪住,疼的厉害。“不怕不怕,我在呢。”伸手轻拭你眼角的泪水,声音颤抖:“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在你需要我的时候不在你身边了。”边说边把你抱得更紧。

你小手不安的止不住乱动,双腿一抽一抽的,持续的应激,害怕,意识也完全被负面的情绪包裹着。

萧若风轻轻握住你不安分的小手,贴在自己心口,试图传递更多的温暖。“乖,云苏,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边说边轻吻你的额头。

因为应激的时间太长了,你突然间停止了哭泣和挣扎,身体恢复平静,一动不动的,仿佛脱力了一般瘫在他怀里。神色呆滞,眼神涣散,眼角还挂着剩余的泪光,呆呆的望着萧若风。

萧若风看着你呆滞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轻声呼唤着你:“云苏,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轻轻摇晃了一下你的身体,试图唤醒你的意识。

你却呆呆的问:“我可以……死掉吗?”你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感情,似乎是认认真真的在问这个问题。

萧若风神色猛地一怔,心脏仿佛被重锤击中,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不许胡说!”紧紧盯着你,眼中满是担忧与疼惜。“你好好的,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

你依然神色呆滞,仿佛没有了任何情感,眼角还留有着泪痕。萧若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声音温柔下来:“云苏,看着我。”用手轻轻摩挲你的脸颊,“我会一直保护你,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的身体似乎因为过度应激已经到达了极限,终于撑不住,闭上眼睛昏了过去。萧若风心脏剧烈收缩,也不管自己病刚好身体还有些虚弱,迅速将你抱起,“云苏!”立刻抱着你走出门,开车将你送往医院。

萧若风开着车,心急如焚,看着旁边副驾驶蜷缩着的你,不断的低声呼唤:“云苏,没事的,马上就要到医院了。”

车疾驰在道路上,窗外的霓虹夜景飞速后退。

“我为什么不能死啊?”你突然间语气呆滞,迷迷糊糊的又问道。

他薄唇紧抿,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云苏,你听着,”车子猛然停在医院门口,抱着你下车,脚步急促,“你还有我,我不能没有你。”

你在他怀里意识越发的模糊,“可是我好累……是不是死了就轻松了?”

他的心狠狠一揪,加快脚步走向急诊室。“云苏,不许再说这种话,我会帮你分担一切,你不是一个人。”目光坚定的看着你。

随后医生也跟着来了,萧若风将你轻轻放在病床上,你却无意识的呆呆的又问:“我要是死了,你会怎样?”

“别胡思乱想了。”抬手轻轻刮了刮你的鼻尖,脸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从奈何桥上抓回来。”

长期的应激和心理疾病带来的极大负面情绪已经让你麻木。你的神色和语气一直呆滞着,说话也一直围绕着“死”这个话题。闭着眼睛,意识越发的模糊,心率过速,情绪激动,身体不受控制的躁动,不停的蹬腿,握紧拳头胡乱的锤床。萧若风站在病床边,紧紧攥着你的手,手心已然濡湿,声音略带颤抖:“云苏,你先睡会儿。醒来就会好很多,我就在旁边守着你。”此时医生已经商量好,正准备给你注射安定剂。

“我好累……死了是不是就好了……?”在你意识即将消失之前,你又一次问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可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的的挣扎。

他轻轻抱住你,将你圈在怀里,声音温柔:“乖,别动。有我在,睡吧。”医生注射完安定剂,又给你检查一番之后离开,他一直抱着你,直到你沉沉睡去。

随着安定剂起了效果,你彻底失去意识,昏睡过去。他看着你难受的样子,心疼如绞,眼眶泛红,声音有些沙哑:“不会的,云苏,等你病好了,你想做什么都行,我会一直陪着你。”转头走到为你检查的那个医生旁边,看向医生,眼神充满了急切与祈求,“医生,她怎么样了?”

可得到的结果是说我的状况不太好,似乎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必须得带你好好看看心理医生才好治疗。

到了后半夜,安定剂的效果似乎减弱了些许,你在睡梦中显得有些不安稳,眼泪不知不觉默默顺着眼角滑落。这是你心理疾病前所未有的这么严重过。

萧若风守在床边,看到你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心中满是自责,“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用手指轻轻摩挲你的脸颊,试图给你一些安慰,“等你醒了,我们就去好好治疗,好吗?”

这深夜寂静的医院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宁静,还有你掉落的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阳光渐渐洒进房间,萧若风不知何时睡着了,却依然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紧紧握着你的手,守着你。感受到些许光亮,他迷迷蒙蒙的醒来,看到你还没有醒,视线紧锁在你脸上,轻声呢喃:“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不能没有你。”

你很快也醒了,可是医院这种环境对你来讲真的很陌生又反感,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意识逐渐清醒后,你看着陌生的白色墙壁,心里袭来阵阵的不安和恐惧,挣扎着想要躲起来。

他感受到你的挣扎,立刻俯身抱住你,“云苏,没事了,我在这儿。”轻拍你的背,安抚道:“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的小手应激的抓着他的后背,眼泪夺眶而出,浸湿了他的衣衫。萧若风只能加重环抱你的力道,声音温柔而坚定:“云苏,看着我,你是安全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你难得头一次变得无理取闹,如同孩童一般,声音带着哭腔:“我想要闹脾气...!我想要我的大枕头……!”眼泪委屈的不停的掉落。

可是你一直依赖的大枕头现在在家里了,根本一时半会拿不来,萧若风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你,轻声细语的安抚:“乖,别闹脾气了,我会心疼的。”

你只能不安的抱着医院的大枕头蜷缩成一团,“我什么时候能回家?我为什么要在医院?”

萧若风轻轻抚摸你的头发,“云苏,你身体还没有好,先在医院待着,等身体好了我们就回家。”

你却不解的说:“可是我没有病。”

他心疼的看着你,声音轻柔:“你只是太累了,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你会好起来的。”

你却还是不想在医院待着,反过来委屈巴巴的质问:“你倒是跟我说,到底为什么要住院啊?难不成只是因为太累了?”

“你生理期情绪波动太大,又应激昏过去了,身体吃不消,住院观察一下比较好。”他语气中透着担忧。

然后他大早上的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枇杷来哄你,等到你吃完,情绪稳定了一些,就哄劝着要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你一听到要去看心理医生,直接害怕的缩到角落里去,紧紧抱着枕头。“不要,我才不要去。”你眼神里透着不安。

萧若风将声音放得比往常更加轻柔,“云苏,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心理医生只是陪你聊聊天,看看怎么能让你好起来。”

你担忧的开口:“可是要花好多钱,我听说看一次就要花两三千呢...”你又开始不自觉的焦虑了。

他将你搂进怀里,声音带着安抚:“钱的事你不用担心,只要能让你快点好起来,花多少钱都值得。”手在你背上轻轻抚摸。

可你依然顾虑重重的,既不安又恐惧,还总是焦虑。“可是还要吃药,听说那种药都很贵的,而且副作用很大,对身体伤害很大的。我不想吃那种药。”

萧若风低头看着你,柔声安抚:“云苏乖,我们先去看医生怎么说,如果有其他办法,我们就不吃药,好吗?”

你被不情不愿的拉着去看心理医生,做了点评估和检查之后,你拿着报告单被带到心理医生面前,你一下子变得特别乖,特别腼腆,低着头都不敢直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按流程先简单的问萧若风一些问题,随后大概了解些许情况,见你一直放不开,就让他先出去,留你单独闲聊。

心理医生尽量以一种温柔善意的口吻去跟你沟通,一开始简单的跟你闲聊一两句,想让你放松心情,放松戒备。医生一边平淡的跟你闲聊一边自然而然的套你的话,你当然知道被套话了,但看见萧若风不在,周围也没人,就直接敞开心扉说道:“我这些年总是幻想有人爱我……这样子也许我每天晚上能好受一些。幻想着能有人给我好多好多我想要的爱……”

萧若风贴在门边,听着门内你的话语,心疼不已,紧握拳头。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爱你,不再让你有这种幻想。

医生继续柔声的问你,试图跟你闲聊套出更多的话。“那还有别的吗?这里没有别人,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会理解的。”

你犹豫了片刻,唯唯诺诺的继续说道:“我总觉得是不是只要我足够惨,或者偷偷在没人的地方伤害自己,把自己弄得很惨很惨,万一被别人发现了,万一有人心疼我呢?”

萧若风在门外心疼的皱起眉头,靠着门轻声呢喃:“云苏……以后有我,你不需要伤害自己来换取关爱。”

医生继续问你:“你这些症状和想法都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你沉默了片刻,回答道:“十岁。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萧若风听着你的回答,心里像被针扎一样难受,眼眶泛红,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在屋内,你继续跟医生说:“我明明现在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关爱,可是我总感觉没有得到似的……好像一点都不够……我想有人足够心疼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厌烦那种关爱,有时我却觉得还不够。”

萧若风心疼的闭上眼,将手贴在门上,仿佛这样就能离你更近一些。

医生大致跟你聊得差不多了,就朝门外喊道:“家属进来吧!”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推门而入,走到你身边,拉起你的手看向医生。“医生,她情况怎么样?”

你坐在凳子上敏锐的察觉到萧若风眼眶有点红,就一直望着他的眼睛看。他别过头,不想让你看见自己微红的眼睛,假装若无其事的摸摸你的头。你似乎特别喜欢这种抚摸,即使知道医生在旁边的情况下,还是不由自主的闭上眼,脑袋蹭了蹭他的大手。此时医生正在跟萧若风交代情况。他站在旁边,一边听医生说话,手一边轻轻抚摸着你的头。

离开诊室后,萧若风思索着医生说的那些话,手里还拿着药单。简单来说,你从之前的成熟稳重,还有情绪稳定,变成现如今突然间的容易闹脾气还如同孩童一般,有很大原因是因为自身引起了一种保护机制,把自己另一面保护了起来,自愿的变成了孩子的样子来弥补保护自己。

马上就要到开药的地方时,你突然停住了脚步,拉住了萧若风的衣角,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声音软糯的恳求道:“若风,我不想吃药,副作用好大的,我一点都不想吃……会很难受的。”

他见不得你这样,一下子就心软了,“好,我们不吃药,云苏今天很乖,不吃药了,我们回家治。”

缴完费后,你被他牵着手走在医院的大厅,呆呆傻傻的懵懂的问道:“你和我到底算什么关系啊?是男朋友还是老公?还是哥哥还是爸爸?”其实你懂这些,可是你现在不想懂。只是一直感觉意识迷迷糊糊的。

萧若风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轻轻捏了捏你的脸颊,“你想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但无论是什么身份,我都会一直守护你。”

你继续懵懂的说道:“我记得你好像抱着我睡过觉,还吻过我……这算是哥哥还是男朋友?算老公吗?那是爸爸吗?”你什么都懂,但你就是装不懂,也压根不想理解。

萧若风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暧昧的在你耳边响起:“我们都可以在一块睡觉了,你说,我该是什么身份?”温热的手掌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你的手背。

你心智如同孩童般,天真的脱口而出:“老公?”

萧若风心中一喜,“乖”走到门口时将你打横抱起,“走,老公带你回家。”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步伐坚定有力。

你不解的问道:“不用住院了吗?看完心理医生就不用住院了?”

他将你放进车里,帮你系好安全带,动作轻柔。“不用,老公带你回咱们自己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说完,在你额头落下一吻。

夜晚睡觉的时候,你们洗漱完就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你因为身心莫名的疲惫,所以早早就睡了,却也不出意外的在睡梦中又做了噩梦。另一边房间里的萧若风刚打完举报电话想把你母亲的视频账号封掉,工作人员说会尽快安排,随后便挂断电话。

今晚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因为你上一次在他房间里待的久了,他房间的床上总是沾染着你的气息,散发着那种属于你的若隐若现的奶香体香。也不是说牛奶的香味,就是那种三四岁小女孩身上可能会有的奶香。只不过你的体香比这个要浓郁。

思来想去,你房间的门终于被轻轻敲响,萧若风礼貌的问道:“我能进来吗?”

你立刻就醒了,声音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可以,等我开一下门。”你迅速套了一件宽松的短袖,然后下床去开门。

刚一开门,萧若风就环抱住了你,“云苏……”将头埋在你的脖颈处,忍不住轻嗅那熟悉的香味,手指顺着你的腰侧缓缓上移,“这味道……真好闻。”虽然不舍,但他还是松开了手,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我可以跟你一块睡吗?我想了想,这样睡觉更安心,可以吗?”

“好。”你想了想,然后同意了,乖巧的爬回床上,留了一大截位置给萧若风。

“嗯,乖。” 他嘴角不自觉上扬,也顺其自然的上了床,从背后环抱住你。缓缓闭上眼睛,鼻息间都是你的味道,心中感到无比安宁。慢慢的两人进入了梦乡。

没过一会你在他怀里就忍不住动了动,有一点不自在。他感受到你的动作,下意识收紧手臂将你往怀里带了带。睡眼惺忪,声音沙哑,“别动,这样抱着很舒服。”

你有点尴尬的提醒道:“你那儿顶到我了……”

被你这么一说,萧若风瞬间清醒了几分,耳尖泛起红晕,手臂放松了些,声音里带着困意和羞涩:“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再一次睡着后,到了后半夜,你果不其然还是做噩梦了,睡梦中你便逐渐蜷缩成一团,眉头紧皱,小手紧紧抱着怀里的大枕头,醒来后一瞬间瞪大双眼,呼吸有些急促,那种应激的心情你怎么也平复不下来,一滴泪水不知何时滴落在枕头上。

“不怕不怕,只是梦而已。”萧若风察觉到你的不对劲,紧紧抱住你,声音温柔。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你的头发,另一只手在你的背上缓缓来回摩挲。安抚的动作轻柔而缓慢。

你似乎是害怕又一次情绪失控伤害到萧若风,紧紧抱着大枕头蜷缩成一团,脑袋直接埋进枕头里,如同一只自我保护的小刺猬,但也害怕自己身上的刺会伤害到别人。你只能一声不吭,小心翼翼的。

“苏苏,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你躺的更舒服一些,嘴唇贴着你的发顶,轻声说道。

“我怕你会厌烦我。对不起……”你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小手有些发抖,带着一丝委屈。

“苏苏,我不会厌烦你,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心疼。”他轻轻拿开你怀里每日依赖的大枕头,将你圈入臂弯,下巴抵在你的头顶,手掌在你的后背来回抚摸。

你的情绪逐渐被安抚下来,变得平静。

“苏苏,以后做什么噩梦,我都在你身边,好不好?”萧若风眼里满是温柔,低头看着你。

这话似乎触动了你心里的某一处,眼泪委屈的顺着眼角又一次滑落。“好……”

他轻柔的拭去你眼角的泪水,眼神中满是心疼,指腹轻轻摩挲你的脸。你放下戒备,小脸依赖的蹭了蹭他的手。

“这样就乖多了,以后都要乖乖的。”他在你发顶轻吻一下,在你耳边轻声低语。“睡吧。”

清晨,窗外鸟清脆的叫声此起彼伏。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光斑。窗外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窸窸窣窣的声响将你吵醒。

然后你就想醒来去偷偷的洗漱,然后准备早餐。刚要起身,萧若风手臂下意识收紧,把你抱得更牢,嘴里嘟囔着:“别动……让我再抱会儿。”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放开你,手抚上你的肚子,声音带着些许困意,在你耳边轻声道:“云苏,你肚子真软,让我再眯一会儿,就一会儿……”

没过一会你就从他怀里钻出来去了厕所洗漱。做饭的时候,萧若风跟过来在旁边打下手,但是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想让他帮忙,因为你做饭有自己的节奏,他一帮忙,你的节奏就打乱了。你只让他在旁边看着。

切菜时你突然好奇的问道:“我倒是好奇,你每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萧若风唇角微勾,眼中带着笑意,故意逗你:“想知道啊?等你嫁给我,我就告诉你。”

“可还要再等三年。”

“三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之前我会一直等你,你慢慢考虑。”

萧若风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记得出差的时候断断续续给你发过很多红包,你不会一点没用吧?”

“我就是不想用,你倒是也不怕我乱花?”你把切好的菜起锅烧油,放在锅里翻炒。

“但是我答应过会帮你处理好一切。那些骚扰你的催债信息,你先不要理会,你只要告诉我,你现在需要还的是多少,我会帮你还。”

你此时正忙着把调料按步骤放在锅里与菜翻炒均匀,“我妈欠了我表姐家六万,我欠了我一个朋友一百块钱,但是由于我答应过那朋友会双倍奉还,所以应该是欠了二百。至于欠我姥姥多少,我已经不知道怎么算了。我只知道只要我有能力挣钱,我每个月得分别给我姥姥还有我妈抚养费,每个月还我妈一千,然后给我姥姥一千五,那还的是养育之恩。关于那些金融的还有一堆贷款软件和银行的债务,那是我妈欠的,我也不会帮我妈还。”

萧若风大概思考了一下,算了算。“我先帮你把你朋友和你表姐家的钱还了,好吗?关于你母亲的事,再另做打算。我给你的钱你先留着,你要是实在不想花,你就帮我存着。”说着就去房间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准备取出一小部分存款帮你还钱。

你将炒好的菜盛出来装盘端到餐桌上,又补充道:“我可以拿你的钱去还那200块钱,但是那怎么说也是白澍的钱,你以萧若风的身份用白澍的钱还我的债,这怎么看怎么听着像道德沦丧呢?”

白澍从房间里拿出银行卡握在手里,不知为何阳光洒在他身上,神色仿佛变了一个人,眼神真挚又深情的望着你,“那如果……这也是白澍的意思呢?”

你转身去拿碗筷时,并没有注意到萧若风此时神态里透着白澍的影子,闻言愣了一下,“什么?”

“没事。”

你和萧若风坐在餐桌上吃饭,你给自己弄了个蔬菜沙拉吃,里面放了好多西生菜。你拿起叉子插了一口生菜放进嘴里嚼,嘴巴一动一动的,腮帮子有点鼓,生菜被嚼碎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看着你可爱的模样,嘴角上扬,吃着你做的西红柿炒鸡蛋。“你吃东西的样子,像只小松鼠,很有趣。”

“你不是说我像小兔子就是小松鼠,要么就是小老虎,你就那么喜欢把我形容成动物啊?”你说完又往嘴里塞了一口蔬菜沙“拉咔哧咔哧”的嚼着。

吃完早饭,萧若风也是说帮你就帮你,非要在旁边看着你还完那二百块钱,然后又给你转了六万,盯着你把这钱还给你表姐,生怕你又1分钱不用。还完之后还顺便夸了你一句:“真乖。”

你虽然心有愧疚,可是还完了钱之后,你好像没那么焦虑,压力也没那么大了。可你还是有些担忧成年之后该怎么办?

“其实我一共帮你存了两千,我要不要还给你?毕竟当初你让我装修自己的小屋子,那些卖的家具钱我可一直留着呢,一点没敢用。至于为啥我当时还给你的少了,好吧,我也有私心。”你说完还没等萧若风同意,然后就把钱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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