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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成年

云说风诉

又躺了一会儿,萧若风下床准备去洗漱,然后给你出门买早餐。他下床穿短袖的时候,你一抬眼恰好看到他裤子两腿之间有特别明显凸起的一块,你立刻明白了什么,一下子害羞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萧若风注意到你的动作,穿好衣服后问道:“怎么了?”

“我…我好像看到了一点……不该看的……”你难以启齿的开口,声音磕磕绊绊的。但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眼神偷偷的瞟向他裤子鼓鼓囊囊的那块。然后又迅速害羞地低下头盯着被子看。

他将你下巴抬起,迫使你与自己对视,“苏苏你这是害羞还是好奇?”

你一下子脸就红了,愣是没敢回答。他看着你害羞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抬手刮了刮你的鼻尖。“真是可爱,像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拿过一旁的外套穿上。

你迅速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小声嘀咕着:“真是大老鼠……”

他却又把你从被子里捞出来,故意问道:“苏苏说的大老鼠是指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前些天在马路上看到了一只大老鼠而已……”你眼神飘忽不定,开始胡编乱造。

“好了,小鸵鸟,不逗你了,我去给你买好吃的,嗯?”

中午的时候,你闲来无事,不知道突然从哪拿了个老鼠干玩偶藏在身后,而且造型真的很丑很丑,特别的干瘪细长,那个玩偶上面还抽象的印着萧若风的照片。你坏笑着走到萧若风的房间,把玩偶摆成趴着撅屁股的搞笑姿势,放到他眼前。“送你个玩具。”你刚说完就看着那个玩偶搞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这是……”萧若风看到玩偶的样子,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面露无奈,“你这小家伙,怎么弄了个这么奇怪的东西来,还印着我的照片。”

你在一旁捂嘴笑嘻嘻的,露出一副小狐狸一般狡猾的笑容。“这可是我精心准备的,多好玩啊。”

他抬手轻敲一下你的脑袋,语气无奈道:“别偷笑了,快说,你怎么想到做这么个玩意儿的?”

你拿起玩偶放到他手里,淘气的回答:“当然是捉弄你玩儿。我可是很喜欢捉弄的。”

“只要你开心就好,只是这玩偶……未免太独特了些。”他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手里把玩着印着自己照片的玩偶,也被这玩偶抽象的造型逗得笑了出来。

时光流转,三个月后,已经是十月多份,你们终于迎来了一场初雪。这场雪下了整整一天还没有停,你拉着萧若风出去玩雪。也不戴手套,就徒手抓起松软的雪,然后攥成一个小团扔到他身上,与他玩闹着打雪仗。

“云苏,好了,再这样下去,你该受凉了。”萧若风又躲开了你扔的最后一个雪球,然后走到你面前,故作严肃道。“这么不怕冷,你以为你是小雪狐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你冻得僵硬通红的小手捂在手心,试图捂热。

你调皮的笑容收敛了些,将手抽回插进外套口袋里取暖,“你总是把我形容成娇小可爱的动物,可是我明明曾经是一匹孤狼,也许算不上是你当年那般骁勇善战,可我怎么说也是一匹能自力更生的狼。”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低头看向你,“你这只小狼崽,在我面前还不是乖得很?也只有在我面前,你才会收起爪子吧。当年你手里提着一把琵琶剑,一柄剑刃谁都敢指,哪怕是那当朝皇帝你都敢有杀心。”

“当年你是那狼首领,那我也是你最忠诚的身边人。我这只狼不论是自保又或是为了你和他人又或是大义,都亦可与猛虎一斗。之所以是孤狼,也许是因为我觉得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去努力的扛起所有的事情。”

此时鹅毛大雪不知何时逐渐的落在你们的头上,覆盖在你们的头顶,你站在他身旁,仰头望着雪景,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这算不算是……此生也算共白头?”

萧若风顺着你的目光静静的望着鹅毛大雪飘落,铺满了整个街道,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转而拉着你的手往家走,“好了,玩得差不多了,该回家了。”

你和萧若风毕竟反反复复重生又穿越活了那么多年,背过的诗,学过的知识也不少了,都知道“此生也算共白头”这句诗词的原诗是什么,又怎敢求“此生也算共白头”呢?有些感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要心里明白就好。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白头若是雪可替,世上何来伤心人

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须淋雪作白头

明天便是中秋节了,可是你没有提这件事,本来也没期盼着过。因为你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你已经不再喜欢过节,亦或是过生日。今年的新雪比往年都要下得早,就像是在预示中秋节的到来。你一想到明天过节,本应该是开心团圆的日子,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显得很落寞。你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心的过节了……

睡前,你像往常一样窝在他的怀里,也不再依赖着枕头,反而依赖着他。在黑暗中,萧若风温柔的看着你,“明天有什么想吃的吗?”

你犹豫了片刻,带着期待的回答道:“想买小蛋糕,还有叉烧肉和炸鸡。”说着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明日中秋节,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但是像之前约定好的,不可以吃撑,吃进去的东西不可以吐掉。”萧若风轻轻顺着你的头发抚摸,温声细语的哄你睡觉。“乖,睡个安稳觉,现在你应该不会做噩梦了吧……”

“你每次都哄我睡觉,要不要换我哄你睡?”在黑暗中你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松开抱着他的手,那双灵动的眼眸抬头盯着他看。

萧若风轻轻笑了笑,语气带着些许不屑:“我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被你哄睡觉像什么样子?传出去都容易被别人笑话。好了,快睡吧。”

“好吧,我还懒得哄呢。”然后你就真的没有执着哄他睡觉,怀里抱着枕头,背对着他侧过身去睡觉。

等了一会儿,他见你没有动作,心中略感失落,侧身看着你的后脑勺,声音低柔,“云苏……真的不哄我睡吗?”

你转过身,故意阴阳怪气的调侃:“你不是说你都这么大人了,不需要哄吗?”

他轻叹了口气,拉过你的手放在胸口,眼神温柔而带着一丝恳求:“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你的关心,就哄一小会儿,好吗?”

你无奈的把他抱在怀里,想着敷衍的哄两下得了。他还真就顺从的窝在你的胸口,舒服的闭上眼,手臂还环抱着你的腰。你小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嘴里温柔婉转的哼唱着曲子。温柔的歌声充斥在寂静的房间内,萧若风听着你的歌声仿佛心中的一切忧愁都消散了,安心的沉浸在睡梦中。

第二天一早,你还是早早就醒了,去洗漱完就准备做早饭,刚打开冰箱,萧若风走过来笑着说道:“今天就别做饭了,带你出去逛逛,感受一下节日的氛围,怎么样?”

“好。”

然后他就带着你去了集市上。集市上各种小地摊,还有小店铺列成两排,摆在街道的两旁,整个集市很大,卖活物、卖早餐、卖零食、卖衣服、卖家用的、卖水果的……卖什么的都有。因为中秋今天卖月饼的格外多。集市里人来人往,到处都充满烟火气,有很多卖早餐的店铺甚至都在排队。旁边的桌椅也坐满了人。

逛到一半,萧若风回头看到有个大姨正在卖做月饼皮的材料,就拉住了你的手,“今天我们一起做月饼,一定会很有趣的。”然后拉着你走到了摊位前。

“阿姨,都有什么口味的?”萧若风问道。

阿姨笑着拿起月饼皮材料的包装,介绍道:“这是樱桃的,还有奶黄的,红酒的,抹茶的,牛奶的,桃子的。”

“云苏,你想要什么口味的?”萧若风牵着你的手,转头温柔的看向你。

你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各种口味的原料,看了又看,随后回答:“想要牛奶的和奶黄的。”

买完之后你就拎着袋子准备再去买一点月饼的模具,还有馅料。逛了一早上后,你们拎着袋子,走出集市,他牵起你的手,嘴角含笑,“走吧,”将东西提好,“今天可得好好尝尝云苏做的月饼。”

然后带你回到住处,开始准备做月饼的材料。你趁萧若风准备的功夫,偷偷拿走两个模具做了点月饼形状的冰淇淋放进冰箱冷冻。

萧若风假装没看到你的动作,转身开始揉月饼面团,“云苏,过来帮我一下。”回头看了你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好。”你手忙脚乱的把最后一个月饼形状的冰淇淋放进冰箱,应了一声便来到他旁边。

萧若风嘴角微勾,揉面团的手不停,语气似有若无的带着点掫揄,“跑这么急,是怕我发现什么吗?”将面团分成小块儿,递给你一块。“来,试试。”

你凭着记忆,把面团擀成皮,然后里面包上自己喜欢吃的馅料,包好揉成一个小圆球,往模具里又放了点防粘的面粉,把圆球放进模具里按压成型,拿出来就是一个好看的月饼。

“云苏做月饼的手法倒是娴熟,以前经常做吗?”萧若风边做月饼边用余光看你。做好一个月饼放在一旁。

你手里熟练的做月饼,随口回答:“以前偶然间看别人做过,看了两眼,记了个大概的过程,然后就差不多会了。”

你们很快包好月饼后,萧若风负责处理后续工作,而你就趁机把冷冻冰箱冻好的月饼形状的冰淇淋拿出来偷吃。

他处理完后续工作,转过身来走到你身后,“还惦记着你的冰淇淋月饼呢?”从你手中拿过月饼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你笑着抬头看向他,嗔怪道:“你把它吃了,我吃什么?”

他把剩下一口冰淇淋月饼又给吃了,然后把你抱到桌子上,低头在你耳边轻语:“吃我的好不好?”拿起旁边包好的月饼喂到你嘴边,眼神温柔的看着你。

“吃...吃你的什么?”你第一反应就想歪了,莫名有点害羞。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将月饼送到你嘴边,“吃这个月饼啊,怎么,云苏还想吃别的?”

“没有。”你咬了一口月饼,假装无事发生。

晚上的时候萧若风还带你去逛了商场,买了你想吃的叉烧肉、小蛋糕和炸鸡,会陪你聊天,陪你玩,夜空中的月亮格外的又亮又圆。你突然觉得只要有他在,这个节日过一过也挺好的。

又过了将近一年,在你18岁生日的前一天,你纠结了好久好久,你不想等到20岁再让他娶你了。你虽然和萧若风同居了很久,但都不约而同的守着规矩和分寸。然后下午之前网上认识的一个男性朋友叫宁恒凯,突然约了你见面。他是你两年前就认识的一个网友,之前也见过一次面,但是见过一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只是偶尔在网上聊聊。天刚黑的时候就带你去了酒吧。你也是第一次去酒吧,所以想见识见识,就没有拒绝。

宁恒凯与你找了个位置坐下,找服务员说了个酒的名字,然后又转头询问你:“你喜欢喝哪种酒?”

“我喜欢喝果酒。比如杨梅的荔枝的那种。”你坐在座位上显得有些拘谨,声音都比平常说话小了许多,乖巧的回答。

宁恒凯转头跟服务员又说了一种酒的名字,但其实你都听不太懂。过了一会儿酒送到了你的面前,而他似乎看出了你的疑惑,转头笑着对你解释:“这是桃子味的酒,度数不算高,应该挺好喝的。”

你拿起酒杯看了看,又闻了闻,扑面而来的就是淡淡的桃子香气,最后是酒精的浓郁味道。轻抿了一口后发现味道还不错,就又喝了一口。

宁恒凯便跟你搭话:“之前你不是说让我给你找个男朋友吗?你还想要什么类型的?有没有什么标准?”

你想了想回答道:“我不是不让你给我找了吗?反正我喜欢帅的。”

可他却不屑的笑着说:“帅的玩的花,而且人家也未必看得上你。”

你听着这话心里有点不舒服,却也没有过多的纠结,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接着找了个话题,“你要不要多介绍一些朋友给我?我身边本来就没朋友,小时候就没人乐意跟我玩,我多认识一些人,还能多点人脉。”

可他扶了一下黑框的眼镜,却说:“我的朋友都比较腼腆,不太喜欢陌生人。而且我之前说过,有没有可能你从小一直没有朋友,没人乐意跟你玩,是因为你的问题呢?你的性格是不是应该改善一点?”

你很快不知不觉把手里的酒喝完了,觉得这酒调得还挺好喝。只是你想着这酒度数明明很低,那为什么脑袋有点晕?脸颊也微微的泛红,似乎有些微醺了。但是你明白自己的酒量不应该仅仅一杯酒这么快就醉了。宁恒凯见你对这酒一副意犹未尽的意思,就转头管服务员点了另一杯荔枝口味的酒,然后端到你面前。“尝尝这个,也很好喝,”

萧若风见你晚上8点多了还没有回来,就给你发消息,“你去哪了?我要不要去接你?”

可是酒吧里的音乐声很大,人也很多,你压根就没听见手机的提示音。那个男生看着你,自然的伸手捏了捏你的脸,然后就捏个不停,单手捏捏不够,干脆就双手一起捏你的脸。“你的脸手感真好,总捏不够,我一直都想捏捏。”他看着你,嘴角勾起笑意。

你略显戒备,不动声色的往边上坐了坐,脸上自然而然的勾起一抹笑,他紧接着就贴到你边上,快要紧挨着你坐,还在捏你的脸。还开玩笑,语气带着命令的说:“之前我让你叫爸爸,你总是拿你妈在旁边为借口不语音,这下你母亲不在旁边,可以叫爸爸了吗?”

“可是我之前已经拉下脸打字给你发消息叫过好几次爸爸了,我那几次因为着急有急事,需要借那10块钱,你不是不知道我家什么情况,可你就是不借,非得让我语音叫你爸爸,可我都已经发消息叫了,你还是让我语音。你不想借那10块钱,你可以直接拒绝我,你干嘛非得这么玩我?你干嘛这么多年还执着这点?”你尽量努力控制着情绪,脸上略显不满和委屈,语速却快了些。然后又轻轻笑了笑,“你知不知道那两次我都快急哭了……”

“我看你之前就是奴性,太胆小软弱了,一点都不知道反抗你母亲。而且语音和发消息叫爸爸能一样吗?”宁恒凯松开手,像是没听到你的话语似的,自顾自的说道。

宁恒凯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你一口气把那杯荔枝酒喝了一半,他不知道是无意间的拿错了,还是觉得这没什么,自然而然的拿起你喝过的荔枝酒也尝了两口,然后又放回桌子上。你自然注意到了这点,却也没有提醒,而是默默的没有再碰那杯酒。

你手机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你听到动静拿起手机一看,是萧若风打来的,然后就拿着手机去一旁打电话,“怎么了?”

“你在哪呢?”萧若风略显担忧的声音传来。

你也是喝酒喝上头了,没过脑子就回答:“我在漫乐酒吧。”

“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你保护好自己,别乱动,我马上就去找你。”萧若风声音带着担忧,电话里传来些许杂音,似乎是他换鞋的声音。然后电话被挂断,拿起钥匙出了门。

萧若风得知你在酒吧后,迅速赶到,在酒吧的人群里四处寻找,终于在沙发座位上看到你略显醉醺醺的模样,旁边还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单手搂着你,捏你的脸。萧若风脸色沉了下来,走上前一把将你从那个男人身边拉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张云苏,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宁恒凯也跟着站起身,伸手想要阻止,但是又默默收回了手,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

萧若风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个男生,又注意到桌子上的酒,拿起来闻了两下就知道是高度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紧紧抱着你。“苏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他带着你离开酒吧,宁恒凯在一旁站着,心里猜测着面前这个男人与你是什么关系。看着你被带走,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略显失落的叹了口气,看着你消失在视线中。

萧若风迅速将你带回车上,给你盖好毯子,看着你晕乎乎,脸颊微微泛红,身体略显虚弱,有些担忧的给你把了一下脉,发现你来生理期还被骗着喝了高度数的酒。“下次不许再跟这样的人来往了。肚子疼吗?”随后启动车子,行驶在马路上。

你眼睛半眯着,蜷缩在毯子里,迷迷糊糊的还在犟嘴:“我一点都不疼,那个酒喝完之后,我好像肚子反而不疼了……他对我还挺好的……其实我不用你来接……他人真的还挺好的……把我照顾的还挺好的。”

萧若风听着你的话,心中五味杂陈,抿着嘴唇,将车开得快了些。“他照顾你?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语气虽然严厉,但更多的是心疼。

你有点被吓到了,在副驾驶没有吭声,缩着身子,低着头。

萧若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声音放柔,“苏苏,对不起,我刚才太着急了,我只是担心你。”开车等红绿灯的时候,伸手帮你把毯子掖好。

然后他开车停在家楼下,你原本一直沉默着没说话,都已经醉得迷迷糊糊的了,还在嘴硬的说:“他就是把我照顾的很好。”

他把你抱下车,大步往家走,“照顾的好?让你生理期喝酒,带你去酒吧,这就是他对你的好?而且这个朋友就是你说的之前给过你200多块钱的人?”他语气依然严厉,动作却依然轻柔。然后带着你回到家,关上房门,将你轻轻放在沙发上,蹲下身为你轻揉小腹。

你有些心虚,却又气不过,故意随便找了个理由:“他他他他他会关心我……!”

萧若风眼神中带着些许委屈,“那我呢?我也会关心你,只是不擅长表达罢了。”

你突然感觉有些愧疚,神情有些复杂,自己似乎真的做的有些过了。然后又想起明天就是18岁的生日,而自己还要再等到20岁才能和萧若风领证。心里更是纠结万分。沉默了许久,借着酒劲,你不想再克制,突然把萧若风猛的拉到沙发上,自己直接压在他身上。“对不起,今晚,就让我放肆一会儿吧……我不求今生相爱相守,只求须臾从心。”

萧若风握着你的肩膀,稍微推开一点距离,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你喝了酒,稍微冷静一下。”

你却眼神认真,眼里的情愫蔓延开来,“可我一直是冷静的,你看不出来吗?”你又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你知道吗?明天就是我的十八岁生日……”

萧若风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跳也跳的有些快,“我看得出来,但我冷静不下来。”双手不自觉握紧你的肩膀,想把你推开,又舍不得。“我愧于所有人,唯负云苏。”

你今天穿的这件衣服恰好是贴身的淡蓝色顺垂面料的吊带挂脖连衣裙,外面还有一个米白色交叉绑带蝴蝶结的罩衫。他被你压着,能感觉到你的微胖柔软身躯,近距离下,他的垂眸视线落在你红润小巧的嘴唇上,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爱的不光是你的身材,还有你身上一切说不上来的东西。

终究是没忍住,看着你喝的微醺的模样,心中又怜又爱,忍不住轻吻一下你的唇,而后像偷腥的猫一般,迅速抬眼观察你的反应,“苏苏……”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克制。

你的眼里满是深情,仿佛等待这一刻等待了太久太久,低头吻上去。他被你主动的吻撩拨得心绪荡漾,忍不住加深这个吻,唇齿厮磨间,溢出压抑的喘息,一只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你的腰。你也没有反抗,反而是继续温顺的迎合着他。这一刻你们心彻底乱得没有章法。

他在你唇间辗转,带着丝丝眷恋与不舍,大手抚上你的脸,轻轻摩挲着你的脸颊。你不禁喘息着。

他逐渐放缓动作,在你唇角轻啄后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呼……怕你身体吃不消。”你也瘫软在他身上,没了什么力气。

他满足的抱着你,心中既满足又心疼,“好好休息,我终于知道你的生日是哪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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