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必要给我希望再给我失望。
你十岁那年从单杠上摔下来确诊了渐冻,是世界五大顽症之一。病房里的你还是那么乐观的跟我打嘴仗,但我心如刀绞默不作声。在看到你和那四个素不相识的孩子打成一片时,我曾一直期盼着你能对我伸出手对我笑说“我们一起去冒险吧。”但是你只是匆匆留下一句“后会有期”就跟着那几个刚刚认识的绝症小屁孩儿走了,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给我。我捏紧拳头突然扯出一抹笑说“或许我可以当你们的赞助商”,你眼里闪过的一丝愕然我看到了,但你还是张了张嘴没有出声。你们四个的身影在夕阳下是多么的夺目,但我只能在病房里默默目送你的背影。或许你不知道吧,在你走后我得了肺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肺源,这时的我能怎么办呢?或许你在这种情况下会心一横出去冒险看看大千世界,但我不能,我一直是个软弱的人。在我生命的最后关头里我曾无数次盼望你会寄信给我说你的快乐历险记,但我看到你们四个那么默契那么情投意合又会妒忌的发疯。凭什么不带上我,凭什么他们和你认识才没多久在你的心里分量就那么重?那我算什么?肺疼的总让我窒息。我抱着想见你最后一面的决心去了尤加特拉希生命城,在那里,他们告诉我可以让我永生,代价是我的身体必须化为白骨。我同意了。为了见你最后一面,我曾无数次坐上校车期盼你过来,待看到你时,你又为了那刚认识不久四人一狗冒冒失失的家伙放弃了我。我知道,你那个性格,朋友会有很多,但我只有你一个朋友,最后还对我刀剑相向。看来是我错了吧,不该在一棵树上吊死。但我看见密密尔泉那清澈的流水我仍心如刀绞。“它能治你的绝症。唐。”
好吧,我还是放不下你。那就重来一次吧。我爱你。
Winds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