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坐马背之上,一袭青衣,头戴斗笠,几缕青丝被微风轻轻撩起,在暮色中翩然起舞。那身影挺拔而婀娜,既有英气逼人的飒爽,又不失女子特有的温婉气质,恍若从画中走来的谪仙人。

夕阳的余晖如金纱般铺洒大地,他独自伫立在暮色中,手中黑伞静默地撑开着。目送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抹熟悉的背影,直到最后一丝轮廓化作天际一抹淡淡的剪影。
昏黄的夕照斜斜地透过斗笠的缝隙,在她的脸庞上勾勒出柔和的光晕。她策马疾驰在官道上,斗笠下的发丝被猎猎西风撩起,飞扬在暮色中。那顶陈旧却结实的斗笠随着颠簸轻轻晃动,帽檐下忽明忽暗的光影,映衬着少女的侧脸。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的马儿缓缓停下脚步,蹄声在寂静的河岸边渐渐消散。
晨光熹微中,一位翩翩少年与一位长者并肩而来。少年身姿挺拔如玉树临风,背负着一只古朴的书箱,正沉浸在一卷诗书中。
谢宣李寒衣…
谢宣凶女人
李寒衣死书生!
一抹寒星骤然划破空气,朝着谢宣激射而来。那是一柄通体晶莹的飞剑,剑身泛着冰冷的光芒。飞剑过处,带起一缕淡淡的气流,所经之处仿佛连空气都被瞬间凝固。谢宣目光一凝,已察觉到这凌厉一击中蕴含的绝杀之意。
剑最后只是刺向他距离额头的一寸之处
李寒衣死书生!
谢宣凶女人。
每次相见,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明明才刚打个照面,空气中就已经弥漫起浓浓的火药味。
苏昌河少年郎啊,不要这么对待一个小美人嘛,要怜香惜玉。
一道声音从树上传来
两人循声望去
李寒衣怜什么香?
谢宣惜什么玉?
苏昌河自然是小美人这块香玉喽!
李寒衣无耻!
李寒衣要怜就去怜唐门唐怜月!
唐怜月:风评被害
苏昌河唐怜月自然没有小美人好看。
唐怜月:风评又被害了
李寒衣一袭青衣,见眼前之人竟敢轻薄于她,柳眉倒竖,玉手一抬,腰间长剑已铮然出鞘。银色的剑身泛着清冷的光,映照出她怒意难平的双眸。
李寒衣雪舞回风!
剑招如同雪花随风起舞,轻盈而不可捉摸,让敌人难以预测攻击方向。
苏昌河我就不陪小美人了,走了!
他欲离开,可剑招一击划伤了他。
他回过头,手里把玩着匕首,笑着看着她。
苏昌河小美人,再会!
就在这时,她轻启朱唇,声音清冷而坚定
李寒衣你,可曾知晓何为尊重女子?
言罢,手中长剑轻轻一抖,剑尖划过地面,留下一道细长的剑痕,如同她对那人的态度,决绝而深刻。
她并未追击,也未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那背影,既孤傲又坚韧,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敬畏之情。
李寒衣谢宣,我知你去学堂,我与你同回,走吧。
谢宣嗯。
李寒衣身姿矫健地骑在一匹通体乌黑发亮的骏马上,马蹄扬起细碎的尘土,在夕阳下泛着金光。她一袭青衣随风飘舞,在夕阳下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谢宣则缓步走在她身旁,步伐沉稳有力。虽是步行,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透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二人并肩而行,向着天启缓缓走去。此时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的身影,与这壮丽的黄昏融为一体。落日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绝美的剪影。
——分割线
作者说回到天启后,时间线就到了收徒后的宴会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