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与罚》是俄国作家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创作的长篇小说,也是其代表作。”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俄国文坛上最耀眼的明星之一,与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伊凡·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两人并称为俄罗斯文学三巨头,是俄国文学的卓越代表。”
“如果说托尔斯泰代表了俄罗斯文学的广度,陀思妥耶夫斯基则代表了俄罗斯文学的深度。”
谢琛慢慢阐述《罪与罚》的内容及其作家的成就。
“噢,先生,你怕是记错了吧!我认识一位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先生同名之人,他可没有你口中的这般成绩。”
费奥多尔忍住心中的悸动与灵魂的共鸣说道。
“你说得对,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我说的并不是是身为异能者的你,而是你的异世界同位体,那位作为文豪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但你也应该是如此的优秀,只不过现在明珠蒙尘了。”
说完谢琛就把世界基石在伪‘书’吸取文豪们力量时好不容易从其手中夺来的一丝本源力量融入费奥多尔体内。
片刻间,《罪与罚》涌现出一阵肉眼看不到却又璀璨夺目的光芒,无数文字若隐若现,那是独属于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字与思想。
“贫穷不是罪恶,而极贫就是一种罪恶。”
“人是从错误中得到真理的!”
“去承认你的罪过,上帝就会给你新生。”
“我唯一担心的是我们明天的生活能否配得上今天所承受的苦难。”
“一百个疑点决不能构成一件证据。”
“人这种卑鄙的东西,什么都会习惯的。”
“世界上最难的是开诚相见,最容易的是阿谀奉承.开诚相见,只要有百分之一的虚假,那么马上就会出现不和谐,麻烦就会随之而来;阿谀奉承,哪怕从头至尾都是虚假,但令人感到高兴,听起来很舒服,哪怕觉得肉麻。”
这些文字围绕着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它们拥抱着它们的创作者,试图擦拭干净陀思妥耶夫斯基脸上莫名流下的眼泪。
它们以自己的创作者为傲,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俄罗斯文学的深度,鲁迅口中的人类灵魂的伟大审问者,应该是死屋手记,而不是死屋之鼠。
曾经,《罪与罚》为文学界的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赢来了世界性的名誉,现在,它将为异能界的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唤醒其被扭曲的灵魂。
在肉眼看不到的维度,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灵魂化作了冉冉燃烧的火焰,既猛烈又温和,誓要点燃这一片寂静寒冷的雪原。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肉眼可见地变得不一样了,明明还是那一副模样,头戴一顶毛绒绒的白色风雪帽,一身白色V字领长袍,长袍上还带有金色花纹,上身还披着白色的毛皮披肩,却又感觉他好像变了。
这份变化既体现在他的异能强度上,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恢复了他顶尖超越者的实力,又体现在他的气质上,他身上虽然还是有偏执又固执,但他又多了一份温和和感性。
这才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位既是一个深刻的思想家又是一个敏感的作家的性格非常复杂的斯拉夫人。
“Спасибо(谢谢)!”恢复后的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对着谢琛点头表达他真挚的感谢。
“Пожалуйста(不用谢)!”
“谢琛先生,我想请你帮我几个忙,可以吗?”费奥多尔踌躇地向谢琛提出请求。
“可以啊!”谢琛非常爽快地答应了费奥多尔的请求。
对于谢琛来说,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请求会是帮了他大忙的,不用自己苦哈哈地寻找那些分布在俄罗斯各个地方的被扭曲的俄国文豪,这实在是太好了。
他可以把节省下来的时间用于旅游,谢琛一直有个环游世界的梦想,可惜他一直都没有机会去实现,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怎么会放过呢。
“Благодарю(我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