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Спасибо!(感谢)谢琛先生,还有费佳。”果戈里表示感谢道。
“ Всегда пожалуйста(不客气).”
“费佳,萨沙呢?他怎么不在?”果戈里还想向谢琛表示下他真挚的感谢,却突然发现他的挚友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不在他恢复的现场。
“果戈里前辈,你忘记了吗?普希金前辈当时是跟你待在一起的。”费奥多尔咬牙切齿道。
虽然费奥多尔安慰自己普希金前辈马上要恢复了,但他想起普希金时心里还是怒火中烧。
“对啊,萨沙当时正……啊,萨沙!我的萨沙啊!”
记忆回笼,果戈里回想起了他被伪‘书’袭击时及在那之后发生的事,他想起了他的挚友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的形象被迫从高悬于天空的太阳变成了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费佳,那本书在哪?我现在就要撕了它!”果戈里怒气冲冲地喊道。
果戈里的心底仿佛有一座火山悄然爆发,汹涌的怒火如熔岩般奔腾而出,炽热而不可遏制,燃烧着他每一寸理智的边界。
“很抱歉,果戈里前辈,我没有那本书的消息。”费奥多尔脸色暗沉地回答道。
费奥多尔也想快点找到那本书,不只是因为他想报仇,更为了找到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不知道为什么,费奥多尔就是找不到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甚至连他的一丁点儿消息也没有。
对此,费奥多尔着急得上火,万一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出现意外了怎么办。
“费佳,我们之前的努力好像前功尽弃了。”
收拾好情绪的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整理自己记忆,发现现在的俄国竟然叫俄罗斯帝国而不是叫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是的,果戈里前辈,被改变的不仅有我们这些被偷袭的异能者们,世界和有些国家也被改变了,比如说俄国从苏联回到了沙俄,美国的国际地位下降了,日本连一个超越者也没有了。”
费奥多尔恢复后的第一时间就调查了现在的世界和各个国家的情况,如今他对情况还算了解。
“不过中国倒是收到的影响最小,除了好像被世界遗忘就没有其他影响了。”
对于被改变后的国际情况,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唯一感到庆幸的就是中国的国家性质还是社会主义国家,这代表着他们努力以后得到的结果并不是他们做的一场美梦。
“还好,还好,中国还是我们的那个盟友,那我们重建苏联的时候就要比之前容易多了,因为有一个成功的例子摆在那。”
“不过,你和伊里奇接触了没?伊里奇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他有没有被改变?”
“伊里奇他还是老样子,除了记忆被动了手脚以外没有其他的任何改变。斯大林、屠格涅夫和阿赫玛托娃也一样。”费奥多尔回答道。
“等等,伊里奇?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吗?他是不是还有一个化名是列宁?”
一直安静地待在一旁听果戈里和费奥多尔交谈的谢琛听到关键词盟友和伊里奇后突然一扫之前的温润形象,上前抓住费奥多尔的手激动出声。
“是的,你知道伊里奇?”费奥多尔疑惑地看着谢琛抓着不放的手。
凭借谢琛不加隐藏透露出来的线索,费奥多尔知道谢琛来自异世界的古代中国,但谢琛知道伊里奇就让他有些疑惑了。
“抱歉,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我太激动了。”谢琛注意到费奥多尔的视线才发觉自己此刻的失态。
“是的,我听说过,伊里奇是我很尊敬崇拜的一名革命领袖。”
“不过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中国是不是有一位姓毛的人民领袖?”
虽然听费奥多尔和果戈里的意思,这个世界的种花家是社会主义国家,但谢琛还是想听他们承认。
“是的,你知道他?”
“我当然知道了。”那可是我前世最最尊崇的人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当我回到中国的时候,你可以为我引荐一二吗?”谢琛请求道。
“当然可以,我想毛同志会很高兴见到你的。”费奥多尔愣了一下后马上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太好了,我竟然有机会与他见面。
谢琛心里欣喜若狂,但面上不显分毫。
费奥多尔试图从谢琛那里刺探到一些信息,比如他失踪的妻子安娜·格里戈利耶夫娜·陀思妥耶夫斯卡娅的行踪,再比如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的踪迹,但陷入狂喜中的谢琛没有任何反应,他只能接着与果戈里交流。
“对了,安娜呢?她怎么不在你身边?”
和费奥多尔交流了一段时间的果戈里终于忽视不了费奥多尔的低迷情绪了,他环视一圈,发现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竟然没有和阔别已久的妻子安娜·格里戈利耶夫娜·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待在一起。
“果戈里前辈,我找不到安娜了,整个俄罗斯乃至欧洲好像都没有安娜的身影。”说起妻子安娜,现在的费奥多尔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沮丧和抑郁了。
“别难过,费佳,我会用死魂灵号召整个苏联境内的幽灵来帮忙寻找安娜的,如果发现安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果戈里安慰道。
“谢谢果戈里前辈。”费奥多尔的情绪并没有好转多少,他知道果戈里的帮助可能没用,但他还是很感谢前辈的帮助。
“费佳,你或许可以在亚洲和美洲范围内找找。”果戈里提议道。
“我已经在找了,但现在还没有消息。”
“唔,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或许你可以去日本找找,而且性别也别局限于女性。”
从欣喜中回过神来的谢琛就听到果戈里和费奥多尔谈起了安娜·格里戈利耶夫娜·陀思妥耶夫斯卡娅,从脑海中找出其信息后提点道。
“日本?性别不局限于男性?”果戈里疑惑道。
“你是说安娜是在日本,而且她和尾崎红叶和泉镜花一样被改变了性别?”费奥多尔同时问道。
“是的。”谢琛回答道。
“这,伪‘书’竟然能把人的性别改了!”果戈里惊讶道。
“这有什么?伪‘书’还能把物种改变了呢,就比如美国的约翰·迪克森·卡尔都从人变成浣熊了。”
想到约翰·迪克森·卡尔的遭遇,谢琛不禁感慨,比起他普希金和果戈里都没有太惨,至少物种保住了,他们还是个人。
约翰·迪克森·卡尔,美国著名推理小说家,是推理小说黄金时期一位重要作家,和埃勒里·奎因、阿加莎·克里斯蒂并称“黄金时期三巨头”,有“密室推理之王”的美誉。
在这个文坛地位与实力匹配的世界,约翰·迪克森·卡尔应该是一名超越者,只是很不幸地遭到伪‘书’的迫害后,他成了埃德加·爱伦·坡的宠物浣熊卡尔。
“你好惨啊,约翰·迪克森·卡尔。”果戈里没有感情地哀嚎了一声。
虽然果戈里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表示悲痛,但谁让这么惨的超越者来自他们的死对头美利坚呢。
费奥多尔的情绪一时也好了一点,虽然他的安娜可能模样大变,但他找到她时她至少还是个人啊。
果然幸福都是比出来,只要有人比你更惨你的心情就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