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眉头轻皱,不依不饶:“我是你哥,关心你的伤也不可以吗?”
玉灵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好吧,你要看就看吧。”她走到床边,把左手伸给他看。
张启山从拉起她的手腕,仔细查看她掌心包扎的怎么样。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玉灵雪的手背上有几道划痕,应该是刚才在跟田中良子他们打的时候划到的。
“这伤怎么回事?”张启山指着她手背上的划痕。
“这个……就是……”
“不要撒谎。”张启山表情严肃。
玉灵雪抽回手,仍旧坐到椅子上,柳叶一样秀眉不安生的动了动:“就是又打了一架而已。”
张启山想揉眉,抬手看到指尖上的药,眸中略过精光:“我头疼,小雪帮我揉一揉可以吗?”他把手指举给她看。
“不可以,你刚刚才拉我手腕了,这代表你的手可以做事,没废,自己揉。”玉灵雪不配合。
“被你气的头疼。”
“不就是砍了裘德考嘛,这也头疼?”玉灵雪撇嘴。
这下张启山是脑袋抽抽的痛了,他扬声叫管家:“去把张副官叫来,有急事!”
“好的,佛爷。”管家连忙去叫张日山。
张日山还没休息,听到管家说佛爷叫他,他又急匆匆赶来。
“佛爷,您叫我?”
张启山无力的望着玉灵雪:“小雪,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下。”
张日山没想到又是玉灵雪的事:“玉姑娘,出什么事了?”
“呃,就是切了一些打手的下面,断了田中良子的几根肋骨,把刀扎在了裘德考的大腿上。”玉灵雪说得轻描淡写。
但张日山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往后挪了两步。张启山两个手,十个手指都揉上了头。
“小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跑去商社砍人?”张启山现在已经将她这次定义为砍人了,可见他也觉得玉灵雪这次出手很重。
玉灵雪往后一靠,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下:“这个事情要说清楚有点复杂。这么说吧,那个裘德考与田中良子都不是好人,骗了陈皮,给红夫人注射马啡,陈皮出卖我们的行踪给裘德考,裘德考在矿山开枪拦截我们。”
“在矿山拦截我们的是他?”张日山自然知道这个裘德考。
但张启山关注的不是这个:“在矿山,你应该没砍他们吧。”
“没有,就劫了裘德考当了一下人质。”
“那你怎么又会去M国商社?”还是张启山一针见血。
“陈皮去找他算帐,我正好有事找陈皮,找到M国商社,陈皮差点被他们打死,我救他,打手动刀了,那我只好动刀,刀剑不长眼,结果就那样了。不过我蒙了脸。”
玉灵雪绝对不会说她就是想动手很久了,正好找到机会,这不就一次搞定了,那些r国人再也不需要那东西了。
“你这么急找陈皮什么事?”张启山不愧是九门之首,分晰问题总是那么直击中心。
“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