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还真是情深,我又不是医生,我能有什么办法?”
玉灵雪也很想救丫头,可那个办法几乎是一命换一命,而且,很有可能,救回来之后,丫头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还是个问题。
二月红深吸一口气,眼神里带着恳求和期待:“ 雪儿,你当时救三爷夫人用的是什么方法?我听说你只用了一碗药?“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手指紧握,显得极其紧张:“ 丫头她...她现在情况很不好,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帮我救一救她,只有她的病治好了,我才能跟你在一起。”
夜风吹过荷塘,带来阵阵清香,但此刻玉灵雪的心情却沉重得像压着千斤巨石。
她转身看向二月红,那张熟悉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绝望,就像当年在墓里快要死去的他一样。只是这一次,她不能再像那时一样拼命去救他:“二爷与夫人之间的事,请不要带上我。而且,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
她转身继续往前走二月红急得向前走了一步,几乎要贴到玉灵雪后背。他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胳膊,却又不敢真的碰触:“雪儿,你明明有办法,为什么要推脱?你还是这样,明明关心,却总是装作漠不关心!”
他带着绝望的质问,眼神里燃烧着痛苦:“明明只要治好了丫头,我就能跟她离婚,光明正大跟你在一起!你为什么就是不肯?!”
玉灵雪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得像刀锋,声音冷得让人打颤:“离婚?在一起?”她向前一步,二月红退后一步,她步步紧逼,带着讽刺和失望,“二月红,你还真渣。”
她突然出掌,一掌便将人打进荷花池,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荷花池里,水花四溅,二月红从水中狼狈地爬起来,浑身湿透,他呆呆地看着玉灵雪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我...我怎么渣了?我只想先治好丫头,再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我有错吗?”
事情不是一两句拒绝就能解决的,丫头的身体坚持不了几天,这点二月红也看出来了。第二天早上,玉灵雪还没起床,二月红就带着贵重的礼物来到张府。
张启山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看到二月红带着这么多礼物来访,眉头微皱,但还是让人将他带了进来。待二月红进入书房,张启山放下手中的笔,神色严肃地看着他:“二爷,这么早带这么多东西,所为何事?夫人身体怎么样了?”
二月红放下礼物,脸色疲惫而焦急,他深深地给张启山行了一个礼,声音里带着哽咽:”佛爷,丫头她...恐怕不行了。我知道雪儿能救丫头,求您让她救救丫头吧。只要能救丫头,我愿意做任何事!”
张启山的缓缓站起身,表情疑惑的问:“二爷,夫人不是吃了鹿活草好多了吗,怎么又会突然不行了?”
二月红突然跪在地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佛爷,丫头她突然开始吐血,医生说...医生说撑不过三天。我知道这样很卑鄙,但我求您,让雪儿救救她吧。只要能救她,我愿意陪你下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