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拉起,他甚至不知道拉他的人是谁,
他也搞不清是哪些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推上了讲台的中央,
他只知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面对了所有意识体期待的眼神。
这次的会议室没有任何的维修给需要支出,所有人高高兴兴的整理并修复了这里,
这并不是一次国际会议,
获得了优恩之名的他给这次聚会下了一个定义:
这只是一次朋友们的派对,
没有彩带,没有蛋糕,没有饮料,
在这本来庄严而肃穆的巨大会议室里,
这是一场涂抹了快乐与真实的狂欢。
这次的会议结束了,
谁都没有提交这次会议所达成的共识任何文件,
包括最为板正的联/合/国,
哈?你说被他那在手上的那叠写满各种字体的名字的草稿?
“你也说了,这只是一次失败的会议后没用的废稿罢了。”
不是吗?
优恩向提出问题寻找独家新闻的记者微笑着,他一如往常的自持严肃,完美无缺到似乎永远不会有所疏漏,
官方的笑挂在嘴角,一如那雕刻一般,一如过去无数次那样。
食死徒:
昏迷后醒来会看到什么?
朴素装横,尘埃,似乎曾经作为温暖港湾而存在的小屋,虽然没有所谓的天花板但是还是无法出去的奇怪空间。
发现一切惊恐不过是梦境?
那么我为何没能起来。
还是宁愿回到那黑暗的迷茫中去?
我要起来……
缓缓睁开的双眸,不知多久后的这片空间,她因巨大的冲击昏迷后又因一些特殊原因而苏醒,她不知道原理何在,她暂时也不想知道。
她的头相当的疼,丝丝缕缕的记忆开始出现——那些记忆详细描绘了那几个可怜麻瓜的遭遇,里面切实地讲述了离开的办法……和模糊不清的轮回。
她真的很希望那些关于洋馆的故事不过是一场梦境,她愿意用所有金加隆来交换……只要能使她离开这破地方。
但因为没有恢复魔力而使她有些虚脱的身体却表述了不幸的事实。
梅林的胡子啊!如果那个梦境真实,那那几个绝对不是麻瓜!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甚至只能知道那东西叫Tommy!
出去的方法什么的…….她确实知道了。
残留的魔力保存了这部分记忆,像执念一样,这份知识与残余的所有魔力死死地绞在一起——是的,这儿与之前被吞噬一切的走廊不同,这儿拥有魔力,魔力完整的包裹着这里。
一同进入的纯血统男性早就因为魔力被抽空而昏迷,至今没有苏醒,本该较为温馨的安全屋早已破败,这片被天井所围匡出的天空上甚至没有一丝云彩,寂静是锁住一切的牢笼,声带像被什么卡住一般,引以为傲的通灵天赋只能让她见听往事的残影与哀歌。
。
……残影?
她瞪大了双眼,一道残影伫立于此,于此地信标的一角,看不清的面容似乎带着柔和的微笑,他看起来应当优雅而绅士,疲惫无法压弯他笔挺的脊梁,亲切写在那份血骨之中:
她想到了能让人感到快乐温暖的巧克力跳蛙,或者自幼床头永燃的美丽灯烛。
她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