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母亲?
“抱歉,当务之急是寻找下一颗结晶,我实在没时间去用更好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我们得迅速赶过去。”
对方的快速说明着情况,扛着人的样子相当平稳熟练,面色没有任何不虞,但是用眼神催促着她。
“……不生气吗?”被骂的那么难听。
她想起来之前因为这个词打起来的朋友,非常常见的问题,种族歧视,不论那儿都无法避免,但是这儿有一位如此强大的巫师竟然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令人惊叹。
这是对不论是不是麻瓜种来说都很过分的称呼。
“嗯?不……当然没有,不论是普通人还是巫师都是一样的不是吗?比起被骂我更不喜欢这种词语被赋予侮辱意义本身的这方面。”
亚瑟扛起昏倒的男巫,看着女孩迷茫的表情,轻轻地笑了出来,
“我比任何的巫师的血统都要纯粹,也比任何麻瓜更接近普通人,何况你们都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子民,不是吗?”
女巫的表情更疑惑了,但她下意识选择了闭嘴,她不觉得在这时候刨根问底是正确的选择。
他花了一点时间再次将男巫丢回了那个安全屋。
然后选择快速向一个方向跑去,完全没有等她的意思,就如被无视了一样。
为什么这么着急?话说回来她一直有一种她与对方不处于一个空间的怪异感,简直就像……看电影解说或者什么可动读物?
这种感觉其实有足够的依据,比如其实那个昏昏倒地的使用并没有使对方的身体虚化,比如一碰到那些虚影她就会被无视,对方完全没有求助于她的想法,她在遇到对方后甚至来不及释放任何一个咒语。
但是如若单独拿出来,这些依据却又可以找到足够的可辩驳的理由。
比如对于对方来说这个咒语过于简单,比如对方眼中人的地位高于一切,比如对方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对方的魔法那样高超以至于可以无视她的存在。
但是一个会温柔称她为孩子的先生,她拒绝承认后面的可能。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太冒犯了。
Tommy:
可怜的孩子,它是那样希望有人能够和它分享快乐,孤独是世间的毒药,让人清醒着死亡。
它挑选了最为喜欢的结实身体,并成功找到了另一位紫色的朋友,
漂亮的朋友!
愿意和他一起玩得漂亮朋友!
漂亮朋友长着银色的长臂,挥舞时会发出猎猎风声的长臂,
又是新的欢迎仪式!
身体被阻碍着无法接近对方,但我们的灵魂因为玩耍而接近了!
诶?以前的朋友也赶到了,好开心。
以前的朋友开口了,以前的朋友说:
“Avada Kedavra*——”
*杀戮咒
结实的身体没有受到任何损伤,他只是被疼的失去了行动能力,它在地上发抖,它在地上嚎叫。
那个又一次对自己施下毒手的朋友过去摇晃那个紫色的家伙,并拿走了一本书。
那是洋馆的一部分,是一本特殊的日记,他已经忘记里面的内容了,但本能告诉他那相当重要
——里面是什么东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