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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异种获得爱亲的可能性

论异种获得爱情的可能性

如今的汤姆·里德尔已经从他忠实的手下得到了些他所想要的:

“我的大人啊,请您一定要为此而感到高兴,这栋洋馆中我为您发现了这只连索命咒都不惧怕的奇异物种,相信在研究后必然为您的大业创造更好的基石。我认为在它身上可以得到更多的大人所想要的——比如我们无比希望献给您的——

永生不灭。”

这确实让汤姆心动了,他的信徒无数却依然期望着永生不灭,不如说正是他的成就斐然他才更像得到更多,

但是善于使用搜魂咒的他此刻被兴奋冲昏头脑,此时的他可没有未来那么谨慎,他没有看到这位其实颇善于大脑封闭术的混血女巫微低着的头嘴角蓄着的讽刺的微笑。

和她一起回来的男巫并没有看到这些,但是作为血统至上主义者的他现在却因为不满而开口打断了她,

“哈!你怎么不说说你在那儿将最重要的魔力结晶交给麻瓜种的家伙这件事?不就是想勾搭上对方而被抛弃了,现在可是来主人这儿邀功了,我看那个麻瓜种的问题那么大,你要不是和他勾结想把主人引过去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他被对方占尽风头的行为引起了嫉妒,甚至没有仔细思考要是对方没有把晕倒的自己背上现在自己将面临什么,

或许意识到了,但是因为不满而下意识将对方的救命之恩当做了理所当然。

不得不说对方某种角度确实猜到了她的目的,她微微慌了神,虽然她迅速恢复了正常,但这次的情绪波动却还是不幸的被汤姆发现了。

“魔法结晶是什么意思,我想当相信你我亲爱的,你一直都那样可靠……只要你稍微解释一下?”

面对同事的被刺,她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口,但是已经反应过来的她面上只是微微一笑,

“我的大人,您知道我对您绝无二心,那不过是一只残存的幽灵,已然消散的不值得一提的工具罢了,怎么好再拿不相干的家伙来浪费的大人的时间?何况那只奇妙生物才是一切的基石,它的身上有整个洋馆的力量之源,那个幽灵也不过是投影罢了。”

她一边试图转移话题一边在内心暗骂,只要能让这位过去怎么都不亏不是吗,就是对不起亚瑟先生。

灭绝人性的家伙……若是这一回能彻底解决就好了。

她成功了对方的关注点,汤姆决定前往,带着他们两人,

被困于时间的人,如果增加变量就可以改变你们的未来,如果魔力暴动和我的奉献可以改变那样馆,那我现在前往不也是一种对于你们的报答?

如果这样便可以使我微微赎罪,我将在所不辞。

何况她其实对于对方的某些地方已经有一定猜测了不是吗?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次她将得偿所愿,不知道是什么方面,但是她的灵性向来准确。

虽然我的运气不好,但这次我希望可以一箭双雕。

她顺从地低着头,默默想着。

视线回到那糟糕的插花聚会:

这件事的起因相当简单,简单到在方才瓦修先生一句话就已经概括,外来的那些姑娘不满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待遇,于是她们为了提高自己的影响力举办了此次插花会。

她们邀请了多位女性意识体,不妙的事从邀请的人选就可以初见端倪——她们向同一位意识体发了两张署名不同的请帖,啊差点忘了事实上这里还有一封内容不妙的信。

署名分别是林晓梅,王湾,当然还有一封对于她敢去就对她下手的恐吓信。

说句实话,这件事对于这位来自大陆边省级的意识体小姐来说算得上无妄之灾——

先不说这个请帖为什么要写人名;恐吓信的内容;就说几乎全是女性国家意识体的宴会单单邀请了她一个省级并堂而皇之地将她放在和老师一个辈分的行为,已经算得上对于对她老师的挑衅。

向来活泼慧敏的她第一时间将这些东西交给了老师,王耀看后不怒反笑,转而温和地问她想不想去。多么温柔的笑意,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对方金棕色眼眸的锋芒而侵袭了全身,那当然不是对她散发的敌意与愤怒——老师对他所有学生都包容关怀并出手大方——但她依然因此而震悚。

然后王耀在发现自己散发的气息差点学生炸毛之后掏出了一杯啵啵奶茶,迅速将被他吓到的学生安抚好,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呢?”

缓过来的她揪了一下她长长的呆毛,厌恶地瞥了那三张东西一眼,瘪了瘪嘴。

“我知道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去。”

“诶?”

“从这几张请帖就可以看出我们世界的另一些不同了阿鲁,我怀疑她们世界和我们的不同不止那些炸裂的东西,有细节被我们忽略了。”

“那要好好给我庆功!”

“那当然,不管怎样你可都是我的学生啊,你们所有学生都是我的好孩子,有奖励是必须的阿鲁。”

“那我要五杯!”

“当然可以,加珍珠加波霸的超大份。”

“我最爱你啦老师!”

洋馆门口:

我们得承认英国气候常年的温暖潮湿,洋馆之上,失去了魔法影响森林之中终于下了第一场雨。

当蒙蒙细雨将高高房顶的红砖浸透,染上更深的色泽时,黑魔王带着他忠实的随从来到了这里,雨丝将他们的身影勾勒得模糊,他们身穿的黑色衣袍倒是半点未湿,因微风而飘荡起伏着。

大开着的大门诱引着贪婪者的进入,呼出的水汽似乎与洋房的韵律同频了,偷偷藏在这水滴之后;欲望似乎与寂静融合了,潜伏于充满野心的眼。

女巫因为自己所谓主人在同事挑拨下的不信任而被迫走在最前方,不过有的意外的发生似乎是写在命运之中,有些意外却是纯属人为,

但是当她听到自己的主人拿着魔杖指着角落让那里的人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为对方的面孔而感到震惊,

对方并非她所猜测的那位,但对方的出现确实让她差点在短时间再次失态,与其说对方长得惊世骇俗,不如说对方的出现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她认识眼前的男子,相比于上次的所见今日对方的造型可算的上是完美无缺,他的美色会让所有遇见他的女孩趋之若鹜的,连与她身后的黑魔王都难以企及。

但对方的美色再有冲击力也比不得另一件事。

时间是闭环的,已经死去的人不可能复活,毕竟无论你如何倒转时空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呢的既定事实。

她得说对方现在可没有什么失去生命者应当有的面貌。

眼前的俊美青年有些尴尬地举着他的双手,原本在手上被他拿着的香水落在了地上,碎成了亮晶晶的一片片,倒映着朦胧的天空。

“冷静,冷静,哥哥我只是路过而已呀,不要把这么危险的魔咒指着别人啊,会出人命的,好没礼貌的英国人!”

对方说的是法语,虽然她半懂不懂但是还是可以很好的理解对方所想表达的意思,她得吐槽一句对方现在与上次所见完全相反的状态和气质——

这是什么神明陨落与英俊的鬼畜少年的差距!

哪有看到对方拿恶咒指着自己还这么没有诚意的求饶的家伙啊!明明只是一个长相俊美穿着礼服的麻瓜而已啊!

不对……懂魔法的麻瓜?

麻瓜怎么可能只靠一眼就认出指着自己的魔杖用的是什么咒语,他们一般只会把魔杖认成棍子并把他们当成神经病。

她试探性地开口:“弗朗西斯先生?”

“诶?是的,我确实是一个法国人。”

宛如雕塑般美丽的男子多情地笑着,应下了她给的称呼。

弗朗西斯不是对方的名字吗?只是长相相似的人吗……但是明明除了语气他们连声音和手上的戒指都没有区别啊!

她迷惑中带着失望,她得用她顶尖的观察力证明,对方对于这个名字是茫然的。在边上的伏地魔的眼神示意下她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那么先生您应当如何称呼?”

“叫我法国人便好了,哥哥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法国人啊!”

“你的——名字!”边上的纯血男巫一样举起了魔杖,绿色的光芒隐隐闪烁着,危险的气息流淌着,对方的面色微微有点扭曲,居然把手放了下来。

他在对面的巫师们越来越警惕的目光中又一次开口:

“你们英国的巫师怎么回事,动不动就用不可饶恕咒指着陌生人,走火了对我们都不好诶,快收起来,收起来……叫我……波若弗瓦便好——弗朗索瓦·波若弗瓦。”最想用的名字没法用了,心痛。

对面疑似叫弗朗索瓦的男子这一段话用的是英语,但是还是倔强地带上了法国的口音,看得出来他对此相当骄傲,

“哈……真是恶心,你是媚娃血统吗,成天就如此搔首弄姿,就该绑到火型柱子上让众人好好看清你们的面目,穿着麻瓜服饰的废物——”他的话语被打断了,对面这位不知道是否为巫师的男子以一种让人难以反应的速度冲了过来,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长剑的尖端对着他的喉咙,看清长剑构造后女巫瞳孔微缩,

“说话放尊重些,”弗朗索瓦先生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优雅的偏头威胁道,“别让我再听到有人拿生活在法国的良好人民来作为贬义词使用,要不是你们身上来自那个英国佬的特殊保护我早就不客气了——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这把剑上的魔药会给你带来什么效果。”

对方的忽然暴起与毕露的锋芒让眼前的三人微微恍惚,不,让他们恍惚的是另外的东西,他们发现自己的魔力被莫名抑制了,在体内的流转变得晦涩困难,对方身上所谓的香水也是一种魔药!

“抱歉波若弗瓦先生,我们不是故意把您叫住的先生,我们没有意图对伤害您,我们只是发现这儿魔力混乱感到危险反应过激了,您是否可以谅解一下我们的举措?”

说话的是汤姆·里尔德,他再次发挥了当年在学校里偶尔错事被发现时颠倒黑白的能力,这位波若弗瓦先生撇了他一眼,不知道信没信,只是单手将绘制着蜜蜂纹样的长剑收了起来,想来是对方身上在看似板正的正装口袋施有无痕延展咒。

“看在粗眉毛的面子上哥哥我奉劝你们一句,别来这里掺和,就当是为了你们自己着想——药效一小时后结束,恕不奉陪。”

旋身半圈后对方离开了,女巫偷偷将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塞过来的小东西塞到口袋,听着除了血统一无是处的家伙在对方离开后的无能狂怒,对不起,她疏忽了,就算加上血脉他也是一无是处,血统并不能影响巫师的实力……她身边的这个废物就是极好的例子不是吗。

“大人,那我们现在?”

汤姆看向地上没有被带走的香水瓶碎片,里面魔药早已挥发,但是还有一点残留在那香水瓶的基地上残余着——虽然也已经被稀释的差不多了。

“我们当然要进去,但是先等药效结束,我正好对此药研究一下。”

“您还是那样英明,我的大人。”

继续回到那场被冠以插花会的闹剧吧:

当我们的这位省级意识体小姐在经历她的兄弟姐妹和老师的盛装打扮后来到了宴会的现场,

她深切地明白自己这次是来干什么的——搞事啊,最擅长的事情不是吗,让人感到无比快乐。

她收拾了一下头顶的点翠,要她说其实今日的妆容有点过于隆重了,又不是什么古代宫宴,宫宴一般都不该这么华丽。虽然她确实喜欢。

来到现场她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参加宫宴的哪里比得上这些其他的国家意识体小姐,欧洲的,亚洲的,美洲的非洲的,所有到场的女性意识体都打扮的极具百家之长,先不说本来就明艳伊丽莎白小姐或者娜塔莉亚小姐,就说那戴在塞西露小姐头上来自英国的首饰和明显来自弗朗西斯先生设计与剪裁的漂亮礼服,就以可以让无数设计师和模特自惭形秽。

邀请的人还没到,所以这些姑娘们自然而然的开始了个人的感情交流,

最先和她开始聊天的是较为熟悉的阮氏玲,今天的对方没有穿以前经产穿着的奥黛,倒是换了身朝日平衣,白色交叠青色的衣领,其上张扬的绣着火凤,嫣红的衣袍上凤凰以金丝勾勒,毫无俗气之感,反衬托着她端庄淑雅。

“呀!玲姐!”

“是我,看来你已经知道我起的新名子了,听耀说你们也把名字挑好了?”

“对的唷~叫林晓梅,好像和另几个世界的其中一个不一样?林是台湾大姓,晓梅是老师起的,说是希望我如梅傲骨无双。”

“真是很好听的名字呢!今天穿的很好看哦晓梅。”

“玲姐也好看,宴会结束就一起去拍照吧,平时素雅的样子完全没想到穿平衣这么好看!”

“诶?”

“去嘛,阮氏玲你又害羞,”骆颂坎(老//挝)过来笑嘻嘻的搂住她,披肩显得她的脖颈修长美丽,她转头向另一边一边的女孩们招手“结束一起拍张照嘛!”

“嗯?可以啊,娜塔莎我们到时候站一起吧?”冬妮娅拉过自己的妹妹,回握过姐姐的手后娜塔莉娅笑着点了点头。

“加我一个加我一个,一起拍照好开心的。”塞西露推着诺拉蹦跳着过来,感谢亚瑟再送她过来时的千叮万嘱的贵族礼仪,她没有在室外把那些华美的首饰戴上,不然如此大幅度的动作多少回伤到她——哪怕恢复能力极强也没有可能让她们喜欢疼痛。

“她们怎么还没来?”佩特拉(捷//克)看着表,眉头皱了皱,

“确实来的晚了,这四个联合起来开宴会却一起迟到?”伊丽莎白凑近一起看了眼时间,明显有了些不满,她看了眼没有动静的大门,又和其他女孩们互相看了眼。

“你们来得早,她们就让你们在这儿发呆吗。”林晓梅有点好奇地问道,如果不是老师她是一点也不想在这儿干等。

“没有哦,”诺拉开口,一边将手上的东西放到小桌子上,“这是在桌子底下和餐盘下找到的。”

那是几个坏掉了的窃听器。

“她可是给我们弄了好大一个寻宝游戏。”伊丽莎白甩了一下衣服,将手上的七个和那几个堆到了一起。

“我也是找到了几个哦!”塞舌尔从口袋里捧出几个来,小心的堆到了一块。

佩特拉(捷//克)把手上的几个也随手一丢,“我其实不太能理解,这么多她们是有多无聊。”

“我其实带了电子干扰器。”阮氏玲呼出了一口气,看起来相当无奈。

“但是她们觉得太无聊于是都开始玩这个找东西的小游戏了。”骆颂坎(老//挝)摆着手,耸肩说到,“结果都找完了,他们一个都没来,谁教的礼仪。”

“…….她们…..真的是国家意识体吗?这也太没用了喔。”

“谁知道?我是干不出就那么大刺咧咧把对方的窃听器拆下来后还在那个位置塞上自己的窃听器的行为。”佩特拉(捷//克)指着装饰灯上的痕迹无语的说。

“我甚至不想和她们花脑筋……和太蠢的对手周旋会让我看起来也像一个傻子。”

娜塔莉娅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手将手上那一把零件放到了桌子上,冬妮娅一边扶着这个变得高了一倍的零件一边把兜里的另一些堆上去。

林晓梅看着堆了个小山包的零件眼角微抽,不知道是先南斯拉夫姐妹恐怖如斯还是吐槽这儿被放的窃听器密度。

说真的,那四个真的没点大病吧……

这带桌子的小花园才多大啊……

算了,没点大病的意识体也不会让她一个省级的参加这种宴会,

礼让一下智商障碍者吧,至于另外写错名的和写恐吓信的,她不做评价。

异世界都好可怕,以后看二次元没法代入了……

Tommy:

当他在森林中行走,当它第不知道多少来到某棵长相特别的树前它发现了些许的不同,不知什么时候这儿的那只让它印象深刻的长着独角的漂亮生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熟悉的人影,它看着这两位只觉得眼熟。

哪里见过呢?

暴动后的不到一小时:

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意识体先生和法/兰/西/共/和/国/先生,在第一时间来到了魔力暴动发生的地方,

他们当然察觉到了这爆发的魔法的来源,但这反而是更让他们无法理解的地方,这魔法暴动明显来自于这两位先生中的其中更为热衷于此的那一位,但是两人都知道,魔力暴动的时候两人可正在一起进行着那大家都知道结果不会很妙的酒会。

好消息是这次的酒会在为开始前就因此而被打断了。

在没有使用任何相关力量的情况下自己的国家内却出现了来自自己的魔力的暴动,英/格/兰意识体的粗眉因此而皱起。他思考了几乎所有相关的魔法使用情况和今日的魔法流动,得出的结果却是这场暴动魔力的出现极度不合常理。

这可太不妙了,

明明擅长魔法的他是那样焦急以至于他的千年对手兼友人都看不下去了,在所谓的他的拒绝和对方拒绝他的拒绝的对话中他们来到了这座森林。

满地的猛兽尸体诉说着不妙的一切,但是那道突然出现的指引更为惹人注意,不请自来的呼唤带着希望与他连结的力量,英/格/兰先生得说他确实无法拒绝。

这是来自未来的一份通信,来自并不遥远的未来,带来了他们所须探寻的答案的一部分和一份请求——当然只关于洋馆和异世界来客——世界意识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见,只要不影响历史进程的这种交流祂本就不太会多管,更别说这是为了解决外来的麻烦。

不论是别的什么还是单纯因为这只无辜倒地的高洁生物,如今的英/格/兰看起来怒火中烧,

首先英/格/兰意识体先生选择先将这只可怜的独角兽安葬明白,他毫不犹豫的把身边的这位推了出去,让他先去那做洋馆附近看看情况。

“哈?有什么好担心我的,不就是安葬一只独角兽罢了,妖精小姐可是在向我哭诉呢。”

“……哥哥我能看到她们,但是如果洋馆真的有那种怪物存在,那你呆在明显被所谓Tommy无数次路过的这儿可比我危险。”法/兰/西的意识体先生看着上下翻飞绕着英/格/兰意识体哭泣的那群漂亮小家伙们,

“先管好你自己吧死胡子,我可不想让更多的人在我的地盘里乱窜,我今天就不该和你去喝这该死的酒——”

“那样你就可以一个人承担了?离谱啊小少爷,还是说你觉得可以用这种东西来要挟另外那群家伙?”

“不要说的你不想一样。”

“那那十个家伙?”法国人想试探着他的态度,

但英/格/兰只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向他一脚踹了过去——踹了个空——这个法国佬已经离开了。

英格兰扭曲的表情变得严肃,一边施法在地上挖出土坑将尸体扫入,一边对着空无一人的

“这并不是信息传递而是实时通话——那个死胡子已经离开了,你不光联系了我对吧?”

没有任何人回答,整个空间只有微风的莎莎声和埋土的声响,当英/格/兰把做好的花圈在小小的坟堆上摆好,抬手擦去那颗流到脸颊上晶莹的液滴,翠色眼眸的哀伤化为平静,沉静地开口

“当然,基于你们的反应看来我猜对了,

那么来自另一个世界分枝的我——

亚瑟·柯克兰先生,

在同一个世界创造了我如今所在的分支的你们,希望作为同体的我如何效劳?”

插花宴会:

令人震惊的事那四个人当中唯一没有迟到的居然是名为紫月国的夏露露小姐,真的让人有些难以理解却又有点理所当然。

当推特上的王辞安小姐大声斥责林晓梅并说如果她在就绝对不会来参加这个宴会的时候,林晓梅看着对方会话框里的王晓梅的称呼皱眉。

“在她们眼里我到底叫什么?一会给我改名一会给我改姓的。”

“好不尊重他人啊……她居然在用王耀先生压你诶!”骆颂坎(老//挝)凑过去给林晓梅看新鲜另一份出炉的控告。“话说你来了他没生气?”

“当然是先生让我来的,不然谁有闲心思更这种事情斗智斗勇唔~”

“所以她们?”阮氏玲也凑了过来,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晓梅诡异的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用我来给先生找不痛快不是她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吗……看起来在那边我的名字涉及主权问题了呢。”晓梅看着那三个有相似之处的,异世界来客给她的称呼,有点灿烂的笑了。“感谢她们给出的关于异世界的细节呢。”

另一边卡点到场的夏露露正在对着冬妮娅大放厥词,娜塔莉娅愤怒地瞪着她,被冬妮娅拍着手背按住了,塞西露左看右看不知道该先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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