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的耳尖瞬间充血,炸开的尾巴毛全都竖了起来。
他一把抢过枕头死死按在脸上,声音闷得几乎听不清。
严浩翔你……你瞎说吧!
严浩翔我睡觉从来不说梦话的。
他露在枕头外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尾巴焦躁地拍打着床垫,在纯棉床单上扫出一道道痕迹。
张真源是吗?
张真源慢条斯理地从睡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两下。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下一秒,手机里传出严浩翔黏糊糊的嗓音。
严浩翔霖霖,你别不理我啊!
那语调软得不像话,还带着撒娇般的尾音上扬。
严浩翔整个人僵住了,连尾巴都定格在半空。
可录音还在继续。
严浩翔霖霖,你看我,好看吗?
伴随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明显是有人在床上打滚。
严浩翔霖霖……
最后一声呼唤几乎带着哭腔,尾音微微发颤。
张真源按下暂停键时,严浩翔已经整个人钻进了被窝,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茧。
只有发梢和炸毛的尾巴尖还露在外面,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张真源所以,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张真源用手戳了戳那个“人形蚕蛹”,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被窝里传来闷闷的抗议声。
严浩翔删掉,你快给我删掉。
突然,蚕蛹猛地炸开。
严浩翔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窜出来,凌乱的发丝间还支棱着两只毛茸茸的兽耳。
他伸手就要抢手机,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但张真源像是早有预料,一个灵巧的转身将手机藏到身后。
张真源其实也挺好的。
严浩翔扑了个空,正跪坐在床上喘气,闻言耳朵一抖。
严浩翔什么挺好的?
张真源也该有个人陪陪你了。
严浩翔这话说的,难不成,你要抛弃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指尖将衣料攥出深深的褶皱。
张真源转过身,伸手揉了揉严浩翔睡翘的头发。
张真源我不一样。
他的指尖顺着发丝滑到那对毛茸茸的兽耳上,轻轻捏了捏耳尖。
严浩翔的尾巴不自觉地缠得更紧了些,耳尖在他掌心微微发颤。
“咔哒……”
房门突然被推开的声音让两人同时僵住。
丁程鑫端着的马克杯“哐当”一声砸在地毯上,咖啡渍在米色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
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目光在两人亲密接触的手和纠缠的尾巴上来回扫视。
丁程鑫那个……打扰了。
丁程鑫的声音陡然升高了八度,手忙脚乱地往后退,差点被自己绊倒。
房门被“砰”地一声甩上,震得墙上的挂画都晃了晃。
走廊上,丁程鑫背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双手抱头。
丁程鑫错了错了,好像都错了。
他的耳尖红得滴血,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马嘉祺怎么了?
马嘉祺恰好路过,瞧着丁程鑫这副模样,弯腰揉了揉他的法定。
丁程鑫我……好像嗑错cp了?
马嘉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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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不是,丁哥,你听我解释。
丁程鑫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
张真源不是的。
丁程鑫好了,我懂,我都懂。
严浩翔你们这是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