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宋亚轩!
在刘耀文一行人离开后,宋亚轩曾试着从浴缸里起身。
只是,刚离开水,一种乏力感从尾椎骨直接攀爬到他的后脖颈,似乎每一次皮肤都在叫嚣着对水的渴望。
最初,他还能强撑着在落地窗前坐几个小时。
可逐渐,他连走出房门口都变得异常艰难。
脚底的鳞片在干燥空气中皲裂般刺痛,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刘耀文宋亚轩儿!
所以当刘耀文看见宋亚轩蜷缩在走廊时,心脏几乎漏跳一拍。
少年湿漉漉的卷发黏在额角,尾鳍在身后拖出蜿蜒的水痕。
那是他用最后的力气,从浴室到房门口的“血迹”。
宋亚轩你……是不是受伤了?
宋亚轩的声音像被风吹散的泡沫,尾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他想抬手触碰刘耀文满是伤痕的脸颊,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用指尖蹭过对方手腕内侧。
刘耀文我没事。
刘耀文的喉结滚动着,声音哑得像砂纸。
他横抱起宋亚轩时,掌心触到对方后背凸起的蝴蝶骨,比之前更硌手了。
少年无意识地往他颈窝蹭了蹭,鳞片擦过皮肤的痒意里,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栗。
刘耀文你先别说话了。
刘耀文低头避开对方探寻的目光,抬脚踢开浴室门。
温水漫过瓷砖的瞬间,宋亚轩突然攥紧他的衣领,鲛人鳞片在感应到水波的刹那亮起微光,像久旱逢甘霖的海草,贪婪地汲取着水分。
当宋亚轩滑入水中的瞬间,尾鳍在水面激起细碎的浪花。
刘耀文别过脸去,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水温逐渐漫过宋亚轩锁骨,他仰头靠在浴缸边缘,尾鳍轻轻扫过刘耀文脚踝。
少年闭上眼,唇角终于泛起一丝血色。
宋亚轩你……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宋亚轩你快让我看看……
话音未落,他已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海盐味的呼吸扑在刘耀文喉结处。
少年湿漉漉的卷发滴着水,顺着下颌线滑进锁骨凹陷,却浑然不觉。指
尖刚触到刘耀文腰间的绷带,就被对方反手扣住手腕。
力度不轻,却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
刘耀文真没事。
刘耀文别过脸去,喉结在宋亚轩目光下滚滚动。
当宋亚轩用指尖轻轻戳他腰侧时,他还是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倒吸一口凉气。
宋亚轩骗子!
宋亚轩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也不知是水汽还是泪。
宋亚轩丸子!你要听话!
宋亚轩让我看看!我这是你的……主人。
刘耀文抵不过少年眼底的水光,只得默许对方解开自己的衬衫。
布料剥落的瞬间,宋亚轩猛地捂住嘴。
宋亚轩这么严重的伤,你为什么不说?
宋亚轩的声音发颤,指尖悬在伤痕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刘耀文小伤而已。
刘耀文扯过浴巾盖住伤,生怕宋亚轩自责,连忙解释起来。
刘耀文其实幸亏我这次回去了,否则都不知道伊斯蒂兰发生了那么多事。
刘耀文而且,我失踪多年的母后也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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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呜呜呜!
刘耀文宋亚轩,你别哭哦!
宋亚轩我才没有哭呢!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