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抱着浑身发烫的小金疾步穿过玄关。
廊灯下,他外套下摆垂落的治愈力微光忽明忽暗,将怀中女孩颈间若隐若现的鳞痕映得猩红。
严浩翔张哥?
严浩翔咬着宵夜从厨房探出头,看见这一幕挑眉正要调侃,却在触及张真源紧绷的下颌线时猛地噤声。
对方额角青筋暴起,掌心正不断渗出淡金色光芒,显然在用治愈力压制着什么。
原本他是打算调侃张真源一番的,但瞧着两人的面色似乎很不对劲,忙是上前帮忙。
却不想,张真源直接用外套将小金盖住,整个人侧了过去。
张真源别过来。
张真源她不舒服,我带她上楼休息。
严浩翔行……那我就在楼下,有需要的地方随时喊我。
张真源嗯。
说完,张真源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小金带去了卧室。
房门重重撞在墙面,严浩翔的脸上多了几分不安。
严浩翔搞什么名堂?
严浩翔追过去时,正看见张真源将人轻放在床上。
月光透过纱帘爬进房间,照亮小金后颈暴起的青筋,那些纹路像活物般蠕动着,在皮肤下织出妖异的红网。
张真源刚转身想倒温水,袖口就被猛地拽住。
小金真源哥哥,你别走好不好,我害怕。
小金此话不假,她是真的害怕,害怕自己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就再也不能时时刻刻见到张真源。
从小到大,她努力了这么久,甚至差点儿丢了性命,好不容易才稍稍融化了一点儿张真源的心,她是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张真源别怕,我不走,我在呢!
张真源反握住小金那只发烫的手,却在触到她手腕时被一股灼热的力量弹开。
甚至小金突然开始呛咳起来,但咳出来的并不是血,而是……发丝。
小金真源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张真源不会的,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张真源其实我……
小金真源哥哥,答应我,如果我死了,别太快忘了我,好不好?
张真源说什么呢!别说这样的傻话,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张真源 替她掖好被子,指腹蹭过她发烫的额头。
张真源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我守着你。
房门外,严浩翔正鬼鬼祟祟偷窥着,突然,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吓得他猛地一哆嗦。
贺峻霖严浩翔,你这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呢!
话音未落,严浩翔已一个箭步冲上前。
可就在他抬手要捂住对方嘴巴的瞬间,整个人突然僵住了。
贺峻霖头顶不知何时冒出一对雪白的兔耳,此刻正因恼怒而微微颤动。
这是,兔子耳朵?
难道说,贺峻霖的本体是一只小兔子?
张真源怎么了?怎么了?
听到房门外的动静,张真源连忙从房里跑了出来,恰好和严浩翔四目相对。
张真源严浩翔,你干什么呢?
张真源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责问。
严浩翔有些委屈巴巴的用手指了指一旁的贺峻霖。
严浩翔张哥,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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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就这?
贺峻霖这么仓促?
长明夫人哎呀!你明天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贺峻霖又明天?
贺峻霖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