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越是这样说话,严浩翔就越着急,他知道,贺峻霖肯定是在强撑。
他根本无法想象贺峻霖一个人在里面会有多害怕。于是,他继续用力砸门,声音几乎带着一丝怒气。
严浩翔的拳头砸在门板上,声音里渗着血丝。
严浩翔贺儿,你别吓我,你快把门打开好不好?
严浩翔我真的要破门进去了。
贺峻霖听到这话,心中一慌,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
门内突然传来瓷器摔碎的声响,紧接着是踉跄的脚步声。
严浩翔攥紧门把手的手青筋暴起,直到锈迹斑斑的门闩 “咔哒” 松动,他撞开门的瞬间,被扑面而来的兔毛呛得后退半步。
贺峻霖蜷缩在墙角,月白色睡衣肩口撕裂,右耳尖的绒毛浸透鲜血,碎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严浩翔立刻意识到贺峻霖是真的害怕了,他赶紧上前,轻轻握住他的肩膀,试图安抚他。
严浩翔贺儿,你……
严浩翔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伸手想去碰那道血痕,却被贺峻霖猛地挥开。
贺峻霖别碰我!
贺峻霖的声音破音,耳尖残留的绒毛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贺峻霖我刚刚照镜子……耳朵后面的毛越来越多了。
贺峻霖为什么会这样?
贺峻霖的话不过刚说完,严浩翔便听见骨骼错位的轻响。
随后,贺峻霖的尾椎骨鼓起一团绒毛,短短几秒而已,尾巴一下变得及其蓬松,砸在地上的时候甚至扬起灰尘。
严浩翔别怕!贺儿,你别怕!
严浩翔立刻将人抱在怀里,任凭对方在怀里挣扎踢打。
贺峻霖我……会不会变不回去了?
贺峻霖的哭腔闷在严浩翔肩窝,兔尾巴不受控制地卷住对方的手腕。
严浩翔安慰人的同时,指尖触到贺峻霖滚烫的皮肤,不知怎么的竟烫得他猛地缩回手。
严浩翔走!我带你去上药!
严浩翔不由分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贺峻霖的兔尾巴下意识缠上他的腰,绒毛蹭得他腹部发痒。
冲进卧室时,严浩翔踢翻了药箱,碘伏瓶在地上骨碌碌滚到贺峻霖脚边,吓得他兔耳朵“唰”地竖成天线。
严浩翔忍着点儿……
严浩翔跪在床边,用棉签蘸了碘伏轻轻碰他耳尖的血痕。
贺峻霖疼得全身颤抖,兔尾巴狠狠甩在他胸口,却在严浩翔对着伤口吹气时,尾巴尖突然温顺地蜷成毛球。
严浩翔呼……
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口,贺峻霖的兔耳朵不受控制地颤动。
严浩翔趁机抹上金疮药,指尖蹭过绒毛时,听见怀里的人发出细微的呜咽,不是疼痛,而是某种难以言喻的痒意。
严浩翔还疼吗?
严浩翔把药膏盖子拧紧,却看见贺峻霖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抓痕,兔爪小心翼翼地伸过去,用肉垫轻轻蹭那道伤口。
严浩翔没事,我不疼……
贺峻霖严浩翔……
贺峻霖的声音沙哑,兔耳朵轻轻蹭着严浩翔的下巴。
贺峻霖如果我以后变不回人了……
严浩翔别瞎想,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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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我这不会全身长毛了吧!
长明夫人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