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贺儿?你还好吗?
严浩翔的手掌刚触到贺峻霖颤抖的肩背,少年突然像被电流击中般弹起,指节深深掐进自己的颈侧。
他蜷缩在地板上抽搐时,后颈的青斑如活蛇般窜动。
贺峻霖我想起来!我都想起来了!
贺峻霖三十年前,那个地下实验室。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自己的衣领,指节发白。
那些被强行尘封的画面终于冲破枷锁。
三十年前的地下实验室在他瞳孔里映出倒影。
手术灯的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金属台边缘凝结的血珠顺着凹槽滑落,戴橡胶手套的手正将针头扎进他后颈 。
贺峻霖小金的父亲,就是K-7研究所的负责人……他们抓了我们……第一批“基因适配体”……
金父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铜铃上的铭文,眼神阴冷地扫过挡在小金面前的张真源和丁程鑫。
金父你们以为拦着就有用?
金父她的记忆、身体,甚至呼吸的节奏,都是我一手设计的。
他忽然再次摇响铜铃,诡异的声波在空气中震颤。
小金浑身一颤,瞳孔骤然紧缩,像是被无形的线拉扯着,踉跄着朝金父迈了一步。
张真源见状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张真源小金!醒醒!
马嘉祺丁程鑫!快!干扰那个铃铛的声音!
另一边的宋亚轩跪倒在地,头痛欲裂。
那铃声像一把钝刀,生生撬开他记忆的裂缝。
记忆闪回:
她的母亲被抓走那日,便是这样的声音。
宋亚轩我妈……我妈是被他们抓走的。
他跪在地上揪住自己的头发,听见童年的自己躲在救生艇后,看见金父将鲛人母亲塞进玻璃舱,而她颈间的珍珠吊坠,和小金现在戴的一模一样。
贺峻霖记忆里的金父举起注射器,针管里的荧光液体晃出诡异的绿芒。
严浩翔突然抱住他颤抖的身体,却感觉对方后背在骨骼错位的轻响中拱起。
冰冷的金属台,四肢被束缚带勒出血痕。
玻璃窗外,金父冷漠记录数据的声音。
金父兔类基因适配体,编号A-02,记忆清除进度70%
逃走的夜晚,通风管道里,他蜷缩着爬过黑暗,却听见隔壁舱室传来人鱼的歌声。
一旁的严浩翔扶住他的肩膀。
严浩翔贺儿?
贺峻霖抬起头,脖颈上的青斑如血管般蔓延。
贺峻霖他们……在我的脊椎里埋了东西。
他猛地抓住严浩翔的手腕按向自己后颈,皮下竟有金属的冰凉触感。
张真源房间里,铜铃的声波突然紊乱。
马嘉祺抄起花瓶砸向壁挂音响,刺耳的电流声与铃声碰撞出尖锐啸叫。
金父脸色骤变,铃铛脱手坠地。
铃铛坠地的声响还未散去,张真源已一个箭步上前,猛地将铜铃踢向墙角。
金属铃铛在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刮擦声,最终卡进了沙发底部。
小金的眼神渐渐聚焦,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手指死死攥住胸前的衣料,仿佛要将那些被植入的虚假记忆从心脏里挖出来。
小金我想起来了……根本不是你的女儿……
她抬起头,直视金父骤然扭曲的面容。
小金你的亲生女儿......早在十五年前就病死了。
小金你抓走了我,用手术、用药物、用催眠......把我改造成她的替代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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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夫人肿么样!肿么样!
贺峻霖确实……好像……合理了那么一丢丢。
长明夫人就一丢丢吗?
长明夫人不夸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