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光惨白地渗进窗帘缝隙。
小金在床上剧烈颤抖着,冷汗浸透了睡衣。
她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正承受着无形的酷刑。
梦境与现实交织。
冰冷的金属台贴着她的后背,寒意渗入骨髓。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举起针筒,针尖滴落荧绿色液体。
金父按住她!
金父这次直接刺穿她的脊髓。
眼看着已经下午两点,小金仍旧一点儿苏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严浩翔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按住她抽搐的肩膀。
严浩翔小金,你醒醒!
他明显感觉到小金的睡衣已然湿透,甚至还在她的背后上触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疤痕。
那是无数次穿刺留下的痕迹。
小金突然睁大眼睛,瞳孔却无法聚焦,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
小金编号——S-217.
严浩翔猛地抬头,发现小金颈间的珍珠正在渗出幽蓝液体,而她的发梢,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出细小的冰晶。
严浩翔你……还好吗?
严浩翔迅速递上一杯温水。
小金接过严浩翔递来的水,猛地一口气干完,又将空杯还了回去。
小金谢谢!我能再来一杯吗?
严浩翔当然可以。
严浩翔又迅速给她倒了一杯。
她仰头饮水的动作带着不自然的急促,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的吞咽声。
严浩翔慢点儿喝……
话音未落,隔壁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砰!”
此时,贺峻霖的声音带着哭腔。
贺峻霖不要……再长了。
严浩翔冲进浴室时,蒸腾的雾气中,贺峻霖正惊恐地抓着洗手台。
镜中的倒影已然模糊。
他的脸颊、脖颈甚至眼睑都覆满了雪白绒毛,通红的双眼噙着泪,像只受惊的幼兔。
剃须刀掉在地上,刀片沾着几缕带血的绒毛。
严浩翔一把将他转过来,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眼睛。
严浩翔会好的。
他感觉到掌心的睫毛颤动如蝶翼,潮湿的泪水渗进指缝。
严浩翔你先不要看了。
贺峻霖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吧!
严浩翔那不行。
他知道此刻松手的后。
贺峻霖会像受伤的动物般蜷进角落,用指甲撕扯那些疯狂生长的绒毛,直到血肉模糊。
贺峻霖这是我的房间。
严浩翔也是我的。
严浩翔这房子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空气凝固了一秒。
贺峻霖气得绒毛都炸了起来,像只被惹急的兔子。
他刚要开口,整个人突然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严浩翔的下巴抵在他发顶,心跳声震耳欲聋。
贺峻霖严浩翔,你觉得不觉你有时候很烦人啊!
严浩翔你可以骂我烦人,可以踹我咬我……
他的手掌抚上贺峻霖后颈的绒毛,那里正渗出细小的血珠。
严浩翔但你别想让我放手。
贺峻霖我……
严浩翔贺儿!我不管你把我当做什么,朋友也好,兄弟也好,什么都没有关系,但我希望你知道,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选择相信我,我也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严浩翔所以,别推开我,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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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啧啧啧!浩翔老弟,真没想到,你这么能说啊!
严浩翔谁让你偷听的。
宋亚轩谁让你这别墅也不隔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