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切可以重来，可以重新进行选择的话。
你还会选择那个男人吗？
釉商我会！
她叫釉商，她是深海里最受宠的小公主，鳞片泛着珍珠光泽，鱼尾摆动时能搅碎月光。
十八年，她听遍了沉船里的人类故事。
会发光的糖果、能唱歌的铁盒子、在云里穿梭的巨鸟......每一个传说都让她心尖发颤。
成年礼那夜，她劈开荆棘海藻，忍着蜕鳞之痛走上岸。
雪白足尖第一次触及沙滩时，她笑得比朝阳还亮。
可人类世界送她的第一份礼物，是宋屹。
那个在暴雨里给她撑伞的男人，左手掌心有颗朱砂痣，笑起来时像她幼年收藏的碎玻璃糖纸——漂亮又割手。
釉商他告诉我，吃辣椒会流泪，说烟花易冷要抓紧看。
釉商却没告诉我，人心比鲨鱼的牙还要利。
金父这么多你过去了，你还忘不掉那个姓宋的？
金父如果不是他，你现在还是最最尊贵的人鱼公主，他将你拉入了尘埃之中，你心里竟还惦记着他。
金父釉商，你是不是疯了。
釉商我就是疯了，如果我没有疯的话，怎么会被你一次次利用，被你欺骗，被你关在这儿这么多年。
金父对了，有件事，一直忘了告诉你。
金父我见到你的儿子了，那个小杂种长得和你一样漂亮。
釉商突然剧烈挣扎，残缺的鱼尾拍打出带血的水花。
釉商你想干什么？
金父的手指深深掐进釉商的头皮，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提起。
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像是人鱼流不出的眼泪。
金父我想干什么？
金父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他猛地将釉商摔在地上，鱼尾与粗糙的地面摩擦，刮落一片片染血的鳞。
商釉你敢动他！
金父抬脚，狠狠碾上她的鱼尾。
骨骼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水牢里格外清晰。
金父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
金父明明最先认识你的人是我！
他的眼底翻涌着疯狂，却又在触及她痛苦的表情时闪过一丝扭曲的痛楚。
金父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爱情，是你红杏出墙，如果不是你……我们的孩子根本不会死！
釉商瞳孔骤缩，染血的指甲深深抓进地面。
釉商我们的孩子？
釉商我和你本就不该有孩子。
金父猛地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却颤抖着抚上她的脸，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泡沫。
金父别说了……商釉……别逼我！
金父的手掌从釉商唇上缓缓滑落，指尖沾着她咬破的血。
他低头看着那抹猩红，突然轻声笑了。
金父既然我的孩子保不住！那他的孩子凭什么说！
釉商的鱼尾猛地拍打地面，溅起带血的水花。
釉商你要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对动他的。
金父冷笑。
金父你也答应过我，不会爱上别人的。
金父是你先说话不算话的，那就不该怪我。
此时此刻。
宋亚轩阿嚏！
贺峻霖你咋啦？
宋亚轩可能泡水泡多了，有点儿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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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有点子复杂。
宋亚轩小金她爸和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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