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
张真源不许说走。
张真源的吻带着治愈力的温度,轻轻碾过她的唇瓣时,小金的睫毛猛地颤了颤,像被风吹动的蝶翼。
她的唇很凉,带着未散尽的药味,却在他辗转的吻里慢慢暖起来,像被阳光晒化的冰。
张真源的手轻轻托住她的后颈,指腹蹭过她微凉的耳廓,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淡淡的血管。
小金的手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角,指节泛白,却没有推开。
呼吸交缠的瞬间,她尝到他发间的皂角香,一点点渗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张真源稍稍退开些,鼻尖还抵着她的,眼底的认真几乎要溢出来.
张真源小金,我爱你。
小金的呼吸猛地顿住,双腿在裙摆下无意识地绷紧,指尖攥着他的衣角微微发颤。
张真源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之我已经爱上你了。
他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着水润红的唇瓣。
张真源之前,我不敢承认,但我现在必须告诉你,我爱你,你得活下来,知不知道?
最后几个字说得格外重,像在她心上敲了敲,震得小金眼眶一热,泪水突然就涌了出来。
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盛着比月光更亮的光,突然没忍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
小金张真源!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儿刚哭过的沙哑。
小金你身上好暖啊!
暖得让她想哭,暖得让她觉得,那些被抑制剂折磨的日日夜夜,那些以为自己注定要烂掉的自己,好像都在这一刻被熨平了。
张真源的手臂猛地收紧,把她往怀里带得更紧。
他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带着颤意的吻,声音哑得厉害。
张真源那你就靠着,一直靠着…… 等你好了,我天天给你暖着。
月光透过纱窗漫进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张真源颈间的泪还在发烫,却奇异地驱散了她骨子里的寒意。
原来被人这样爱着,连死亡都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
贺峻霖刚上床,就听见“咔哒”一声轻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严浩翔就推门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夜露的凉意,径直走到他的床边。
贺峻霖你来干什么?
贺峻霖这大半夜的。
严浩翔没说话,只是往床边坐了坐,床板轻轻陷下去一块。
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刚好照在他锁骨上,那里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草莓汁,像颗小小的朱砂痣。
严浩翔睡不着。”
严浩翔的声音带着点刚洗过澡的湿意,指尖无意识地划着床单。
严浩翔你给我的草莓太酸了,想换点甜的。
贺峻霖眨巴着眼睛,没听懂他话里的弯弯绕。
贺峻霖那你去厨房找啊,张哥好像煮了蜂蜜水。
他说着就要掀被子下床。
贺峻霖我帮你去拿?
严浩翔不用!
严浩翔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睡衣渗进来,烫得贺峻霖缩了缩脖子。
他的目光落在他泛着粉的耳尖上,喉结轻轻滚了滚,
严浩翔我说的甜,不是蜂蜜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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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又卡在了这里!
丁程鑫我真的要生气了。
严浩翔丁哥,该生气的人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