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没睡？
宋亚轩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刚哭过的沙哑，尾鳍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腿，在被子里舒展开。
刘耀文没吭声，只是往墙那边挪了挪，故意给他腾出更大的地方。耳朵却竖得高高的，捕捉着身边人的动静。
宋亚轩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躺着。
过了会儿，刘耀文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轻轻碰了碰他的脚踝。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却没回头，声音却带着点没藏住的雀跃，故意板着脸问。
刘耀文你怎么趟床上了？
宋亚轩没立刻回答，只是往他身边挪了挪，尾鳍又往上缠了缠，冰凉的鳞片蹭过他的小腿，带来一阵微麻的痒。
刘耀文你不是得一直待在水里吗？
他终于转过身，月光刚好照在宋亚轩脸上，能看见他眼底未散的水汽，还有尾鳍边缘泛着的淡淡银光 ，那是鲛人离开水太久，鳞片会透出的疲惫色。
刘耀文你这样不难受吗？
话里的担忧藏不住，刘耀文下意识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尾鳍，果然比平时更凉些，像被夜露浸过的玉。
宋亚轩却笑了，尾鳍往他掌心蹭了蹭。
宋亚轩妈妈帮我了。她把自己的鳞片磨碎了，混着海水抹在我的鳞片上，现在能离开水四个小时啦。
他说着往刘耀文怀里钻了钻，冰凉的脸颊贴上他温热的颈窝，带着点海盐的湿意，激得刘耀文脖颈发颤。
宋亚轩我还没和你这样一起睡一张床呢！
宋亚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怪怪的。
刘耀文的耳朵 “腾” 地红了，像被炭火燎过。
刚要嘴硬说 “谁稀罕跟你睡”，腰就被宋亚轩的尾鳍圈住了 。
冰凉的鳞片贴着他的皮肤，却奇异地驱散了刚才一个人待着的冷清，连心跳都跟着慢了半拍。
宋亚轩丸子！睡吧！
宋亚轩的声音软软的，尾鳍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在催他闭眼。
刘耀文没应声，只是往他怀里凑了凑，把脸埋进对方发间。
那里的海盐味混着淡淡的珍珠香，是宋亚轩独有的味道，也是让他安心的味道。
他的狼尾悄悄舒展开，搭在宋亚轩的尾鳍上，像给那片冰凉的 “海藻” 盖了层暖融融的毯子
刘耀文别半夜掉下床，我可懒得捞你。
宋亚轩低笑出声，尾鳍收得更紧了些，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宋亚轩我可不会掉。
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亮两人交缠的尾巴。
刘耀文感受着颈窝的凉意，听着身边人浅浅的呼吸，突然觉得，这 “怪怪的” 感觉里，好像藏着点甜甜的东西。
比如，宋亚轩尾鳍蹭过掌心时的痒，比如，他往自己怀里钻时的黏，再比如，此刻身边这份刚刚好的、不冷也不烫的暖。
他悄悄往宋亚轩怀里钻了钻，狼尾轻轻扫过对方的尾鳍，像在说 “晚安”。
回应他的，是宋亚轩往他颈窝埋得更深的动作，和尾鳍悄悄收紧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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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终于睡一张床了。
长明夫人你们难道没睡在一张床过吗？
刘耀文那不一样。
长明夫人有什么不一样？
刘耀文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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